那也是你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可看向他人時卻不會這樣。
可是現在想來,大概是覺得在人前很不自在吧。
“算了,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去解決吧。”
程賦低頭,在白幕楊身上聞了聞。
“媳婦,我快憋不住了。”
說完還蹭了蹭。
白幕楊渾身一僵,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哪天憋住了?”
程賦聞言,沒有被戳穿的尷尬,反而還嘚瑟的說道:“沒憋住,因為太喜歡媳婦了。”
白幕楊一噎,他支吾了半天,說了句:“那你彆憋著了。”
程賦立即紅了眼,伸手拉了紗帳。
翌日一早,程賦又忙著看鋪子去了,他擔心白幕楊管府裡太累,所以那幾個記在白幕楊名下的鋪子也歸他管,但是鋪子的主人還是白幕楊。
白幕楊還問程賦,要不要給他這個大掌櫃的開個工錢,程賦伸手往他腰上輕輕一捏,附在他耳邊說道:“工錢早給了,日結。”
白幕楊又紅了臉,急忙趕走程賦,讓他趕緊去鋪子裡待著。
程賦壞笑著走了,走之前還討了吻,親完還砸吧著嘴,說道:“哎呦,又要等到晚上才能親到了,這讓我怎麼熬這一天。”
說完,還裝模作樣的歎口氣,背著手走了。
白幕楊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紅著臉暗罵了句流氓,就回去看賬本了。
將軍府,霍溫瑉正焦急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怎麼辦,阿福,阿佑真的生氣了,都已經道了好幾天的歉了,他好像還是沒消氣,現在都不肯出那個竹屋了。”
阿福看著自家主子繞圈圈,自己也快暈了,他這幾天也跟著霍溫瑉來回跑,就為了給黎佑道歉。
而且不管是去哪裡找他,她都會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樣子,對他們的話也沒有反應,現在更是窩在那個竹屋裡,也不肯出來,他們也不可能硬闖進去,就為了給人家道歉吧。
阿福也有些為難,自從黎佑治好霍溫瑉之後,阿福就將他看做自己的救命恩人來對待,可以說是將他和主子放到了一個高度,當做第二個主子伺候。
但是黎佑一直不願意,一直以來都是孤身一人,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幫他做,甚至是衣服都需要自己手洗。
黎佑也很少理會他,如果霍溫瑉不在,黎佑就不會說話,到現在自己也沒摸清楚黎佑的喜好和脾氣。
他似乎一直以來,對任何事情都是淡淡的,除了主子。
前些日子,主子和他出門遊玩,喝了點酒,一高興,居然就把黎公子的麵具掀開了。
後麵生氣了好久,自己去打聽才知道,那麵具還真不能隨便掀。
阿福撓了撓頭,覺得頭疼得很。
主子總是仗著黎佑慣他,去喝些酒,每次都爛醉,之前雖然也有鬨過,但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讓黎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