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遼州行1_棄婦當自強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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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遼州行1(1 / 1)

棄婦當自強!

很快,鳳尋就騎著司徒邵陽專門為他準備的白色寶馬出現在柔福郡主的馬車邊,名為保護柔福郡主的安慰,實為安靜地做一個閃瞎人鈦合金眼的流言道具。

柔福郡主果然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理智已經完全喪失在鳳尋那張玲瓏美人榜排行第二的美麗容顏下,拿出比對風越銘還要熱情的態度,結合未來追求風格和現實的條件開始了一條猛烈地追求鳳尋之路。

根本不用司徒邵陽的後手推波助瀾什麼的,柔福郡主的感情來的太過於濃烈,根本不收控製,也不會注意場合。當然,如果司徒邵陽看多了後世的小說,就會明白一種書上的話,叫做行走的荷爾蒙,適合種馬小說的基本設定。不管這個做法蘇不蘇,明顯這個時代的人卻是不能接受的,很快關於柔福郡主行為不檢的流言就塵囂直上,再也沒有人傳出希望柔福郡主成為將軍夫人的話。

即使李公公有心引導,也沒有人相信這樣的話,反而讓大家更是緊惕,發現原來的流言竟然是柔福郡主身邊的人放出來的,就開始懷疑“柔福郡主和風越銘的不得不說二三事”也完全是他們編的。當信譽度降低,大家也就順理成章地開始懷疑以前對柔福郡主所有的美好評價,就差沒有明當麵質問“柔福郡主真的有傳說中的那般好嗎”。

所以,不知不覺,柔福郡主和南陽公主是一路貨色的話就穿了出去,等李公公他們知道的時候早就遲了,但又沒有辦法怪彆人誣陷,畢竟柔福郡主一邊對風越銘窮追不舍的時候,對鳳尋也是關懷備置,的確容易惹人詬病。有時候,李公公對柔福郡主的品行都有懷疑,雖然她不像南陽公主那般放蕩,但是和很多男人曖昧不明卻是事實。

完成了任務,鳳尋當然第一時間回到了綰綰的隊伍——要不是風越銘答應教導寶兒兵法,鳳尋才沒有耐心在柔福郡主的儀仗邊待上五天。借口鳳尋走了,司徒邵陽當然又要派人到柔福郡主儀仗邊保護郡主。也不知司徒邵陽是不是故意的,派的人都是一邊人才的那種,讓本來因為鳳尋突然離開想發火的柔福郡主在看到他們後也瞬間接受了這個事實。

雖然柔福郡主接受了鳳尋離開的事情,也不介意各種流言滿天飛——對娛樂圈混過的人來說,流言就是曝光率,求都求不來的。但柔福郡主對他們隊伍後麵跟著綰綰一事,可沒有什麼好臉色。柔福郡主對古代厲害女人是崇拜的,但當這個女人搶了她的“男人”,柔福郡主可沒有什麼好臉色。

流言左一個右一個,早就失去了原來的意義,而當他們達到遼州最大的城市安慶城的時候,柔福郡主早就沒了什麼名聲。京城的天元帝知道這些後,明白柔福郡主這手棋,全是半廢了,除非出了什麼奇跡,也就不想再關心柔福郡主的事情了。隻是命令李公公他們暫時蟄伏,尋找更好的時機。

這些日子,寶兒除了跟著綰綰、鳳尋學習,晚上還要跟著風越銘學一個時辰的兵法,這可是鳳尋為寶兒爭取來的。接觸寶兒後,風越銘也是很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小徒兒,要不是知道綰綰絕對不會允許寶兒成為他手下的兵,或許風越銘早就讓寶兒三拜九扣,成為他的正式弟子,而不是現在這種掛名的。

到了安慶城,綰綰的隊伍便兵分兩路,衛爍、秦樺加上秋霜和冬雪護著寶兒跟著風越銘繼續上路,去邊關顯示天元帝的“恩賜”。而綰綰他們則留在了安慶城,完成他們來這裡的目的。風越銘把司徒邵陽留在了安慶城,負責配合綰綰辦事。

沒了寶兒需要照顧,綰綰就把所有的精力放置在幫遼州提高自身經濟水平上。但安慶城的第一天,綰綰就直接住進了將軍府,為此甚至還鬨出一個笑話。

將軍府從家沒有住進過女人,安慶城的百姓見到綰綰大搖大擺地住了進去,紛紛都以為綰綰是風越銘的未來的將軍夫人,一個個都激動的不行。一直感念風越銘恩德的百姓,就自發組織人給將軍府送東西,說是要讓未來的將軍夫人感受到安慶城百姓的熱情。讓最後知道原因的將軍府眾人苦笑不得,弄得司徒邵陽不得不出門澄清。司徒邵陽可不想剛弄乾淨一個流言,再給風越銘找上一個流言,除非他想死。而且另一個當事人也不喜歡這種流言,放任下去,對他們和綰綰的合作也是不利的。

“這就是你們養的鹿?”綰綰看著鹿場中的十來頭鹿,眉頭微皺,“你們怎麼才養了這麼一些,而且還這樣瘦了吧唧的,看上去它們的鹿茸就不可能讓人滿意。”

司徒邵陽看著馬場裡麵的那群鹿,歎氣道“我們的也知道我們養的鹿不行,但是我們也讓馬夫試了很多辦法,可以都沒有用,他們就長成這樣,讓我連殺了吃肉的想法都沒有。你說,明明樹林裡麵的鹿都長得膘肥身健,為什麼我們把它們圈起來後,好吃好喝地喂著,還長成這樣,真是讓人不爽!”

“你們平時喂它們什麼。”看著那邊遠遠站著,膽怯地不行的鹿,綰綰又問。

“嗯?不知道。”司徒邵陽一愣,隨手召開一個士兵,說,“去把馬場的負責人叫來,說我有事要問他。”

很快,馬場的管事就過來了。“小的見過軍師,小的是這馬場的管事,這是馬場負責鹿群的孫二,軍師有事可以問他。平時這些鹿都是他在負責。”管事言簡意賅地說完,還指了指身後瑟縮的孫二。

“小的孫二,見過軍師大人。”

“嗯,你們都起來吧,”司徒邵陽說道,“不是我要問你,是這位謝先生,要問你。謝小姐是將軍大人的貴客,你老實回答就好。”

“是,軍師大人!”管事和孫二誠惶誠恐地站起來,悄悄打量了一眼綰綰,雖然隻看到麵紗,但他們也知道這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綰綰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問道“孫二,你養的這群鹿有多久了?”

綰綰的聲音如空穀幽蘭,讓軍營這些老婆都娶不上的士兵們忍不住一時之間失神,氣的司徒邵陽覺得丟臉急了。一腳踢到了麵露癡迷的孫二腿上,把孫二踢得一個踉蹌,沒好氣地說道“謝先生問你們話呢,發什麼呆!”

孫二直接跪到了地上,立馬磕頭求饒“請貴人恕嘴,請貴人恕罪……”在場的其他人也趕緊跪下來請罪,畢竟他們剛才可是犯了大忌,是對貴人的冒犯,如果貴人追究,讓他們全家倒黴都是簡單的事。

雖然有些尷尬,綰綰倒是沒有想要他們的性命,反正多看兩眼又不能把她看化了,而且她遇到比這些更加露骨的眼神不也過來了。看到司徒邵陽冷著的臉,綰綰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出氣,這事最後還要落在自己身上。

“算了,司徒公子,愛美之心人皆有知,談何怪罪。”綰綰笑道。

司徒邵陽也沒有真的想要自己手下的性命,不過是擔心綰綰麵上過不去,才這般大題小做。現在見綰綰不追究,司徒邵陽也樂的放自己人一條生路。“聽到沒有,謝先生原諒你們了,還不快磕頭謝恩!”司徒邵陽踢了踢最近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明天開始,你們每人的訓練加倍,嗯,就先一個月的量。明白嗎?”

“明白!謝軍師大人,謝謝先生!”

解決了突然的意外,綰綰繼續問剛才的事情。或許是剛才的立威有效,孫二直接就跪在地上,問什麼答什麼,再也不敢起來。可惜問了半天,綰綰都想不出這些鹿長成這樣的原因。綰綰又轉頭看了那邊的鹿一眼,正好看到它們在吃草,突然福置心靈,問道“孫二,你們平時喂這些鹿吃什麼?”

吃什麼?孫二和管事都愣住了,這鹿不是吃草嗎,還能吃什麼?孫二不明所以,隻好老實回答“回貴人的話,這鹿我們平時都不管它們都是自己找吃的。鹿不是都吃草嗎,還能夠吃什麼其他的?”

綰綰一愣,終於明白這其中的原因了。這個馬場雖然水草豐富,但是除了鹿可是養了不少的馬。這些鹿肯定是士兵們去山上抓的,抓來後,死的、受傷的肯定就吃了,活的才放在馬場裡麵喂養,本來就不是一群鹿,現在能夠成為一群,其中肯定也經過各種爭鬥,長得就慢了。馬場中,士兵們重視的肯定是馬,喂養時肯定是先讓馬吃好,至於這些鹿肯定就是任它們在那裡,吃馬吃剩下的草料。每次都是這樣,這些鹿能活下來就是不錯了。

“你們沒有試著想養馬那樣養它們?”綰綰扶額。

這下換馬場的人不明白了,不就是些貴人養著好玩的鹿,能比的上戰場上的夥伴——馬嗎?讓鹿享受和馬一樣的待遇,那馬怎麼辦?馬可是要上戰場的,這鹿不就是放在馬場好玩的嗎,完全夠不上那樣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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