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會作曲!
這一天,練完五千次的投擲後,鬆木把陳尚東叫到了跟前,焦孟山站立在側神情嚴肅。
鬆木問“我陪了三天,你練完後是不是感覺有了明顯不同?”
陳尚東想了想,縱然千般不願,卻還是實話實說“感覺呢,確有了些,不過……”
鬆木舉手打斷道“我知你心有顧慮,可甭管我和老焦居心何在,你平白得一門防身絕活還能增長見識幫你調理了身體,這總不是害你的,對不對?”
陳尚東老實點頭“對。”
“天坑裡的秘密目下的確無人能解,若在你的手上大白於天下,也不失為一樁榮耀,對不對。你還是好好練吧,後續的泡澡用藥老焦會持續,有事找他就行。我在京城事多,今天必須回去了,你好自為之。”說著鬆木掏出一張銀行卡來,“做為雇傭你的工錢,20萬雖然不多卻也是個心意。如果明年探訪天坑成功,我們還會給你後續的百萬。希望你拋開賺錢的顧慮勤加練習,屆時定能馬到功成。你若來京城隻管找我,地址給了你,切記收好。”
陳尚東接過銀行卡,突然覺得鬆木和老焦對自己也算仁至義儘,自己再東猜西疑未免有些卑鄙,於是鄭重答道“謝謝,我會努力。”
鬆木怕拍他的肩膀,對焦孟山說道“這小子交給你了,怎麼督促就靠你了。”
焦孟山苦笑道“我隻教他20天,後頭來京城還得靠你。”
“這個自然,”鬆木點頭,“陳尚東,咱們雖然沒簽合同,但我曉得你為人重諾守信,斷不會做出損人害己的事。彆的我不多說,咱們後頭京城見。”
陳尚東點頭,等他老神在在地昂首挺胸闊步離去,忍不住大聲調侃“你可彆亂跑啊,我來京城肯定會找你要飛刀的。”
鬆木頭也不回地揮手,漸漸地走遠了。
焦孟山不舍“這就走了,我那麼多好酒找誰去喝?哎,馬上就吃午飯了,你這又是去哪?”
“再練兩千次。”
辰河看守所裡,陳永柏在單間裡耐心等候,廖國治和於鳳蘭不時探頭進來,見他瞪眼趕緊又縮回去。
不多時,手腳上了鐐銬的申正龍被帶進來。
陳永柏擺手讓看押人員出去,申正龍眼觀鼻鼻觀心,臉上毫無表情“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有什麼要問?”
陳永柏打了個哈哈“那什麼,我今天過來不問事情,隻給你瞅一樣東西。”
“沒興趣。”申正龍作勢要起。
“彆急,你會有興趣的。”陳永柏擺擺手,篤定地說道,然後從懷裡取出一遝照片遞了過去。
申正龍根本不為所動,眼簾都沒抬。
陳永柏將照片丟在桌上,攤開的照片頓時展露在申正龍的眼底。
申正龍猛地一抖,連忙拾起照片,顫聲問道“你…這哪來的?”
“根據香港警方通知,我們特意過去了一趟。”
“人呢?有沒有事?”申正龍追問道,急促的表情與剛才的老神在在截然不同,反差太大。
陳永柏搖頭,“兩屍兩命,都是一槍致死。”
申正龍登時目眥欲裂,悲憤地站起來,“誰乾的?”
陳永柏神色平靜,“我們還想問你呢,到底誰乾的,有這麼大的仇恨?”
申正龍激動得不能自控,揮舞手上的鐐銬後掩麵泣道“我就知道這王八蛋沒安好心,老子為他東奔西走,到頭來連最起碼的信用都不講。畜生啊,老子要殺了你……”
“申正龍,你彆激動。告訴我,那人是誰?”
申正龍吼道“還能是誰?他現在在哪?”
“誰?”
“趙德良啊,這個老匹夫,都怪我所托非人,錯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