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老師會作曲!
他不期然的一聲猛喝嚇了宓妃一大跳,也驚得走過去的男子臉色煞白,“你要乾啥?老子帶婆娘回家關你屁事?”說著不管不顧地架女子去按電梯。
陳尚東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他,“放開她。”
“你他麼放手,老子叫你放手聽到沒有?真不放?老子不客氣了。”男子嘶聲吼道。
宓妃忙過來拉扯陳尚東,“哎,我說你,人家兩口子的事管那麼多作甚?”
陳尚東不為所動,死死地盯著黑夾克“我叫你放開她,沒聽見嗎?”
“憑什麼?她是我老婆,你是誰啊?你管得著嗎?”
“她不是你老婆。”陳尚東冷聲道。
這時本樓層客房門紛紛打開,走廊上立時有不少人圍攏過來。
“咋了這是?”
“哎,你這小夥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你管啥呢?你有這權力管麼?”
“該不是想訛詐兩口子吧?”
“我猜也是碰瓷的。”
男子眼見人多卻有些著急了,看一眼電梯數字的變化後厲聲喝道“你還不放手?老子給你好看。”說著推開昏睡的女子,掏出匕首徑直刺過來。
陳尚東一閃,一腳踢他膝蓋。
男子冷笑著躲閃,手上呼呼生風,攻勢未見放緩,刀刀不離陳尚東的麵門。
陳尚東大吃一驚,倒沒想對方是個練家子,騰挪閃避的同時猛地一拉將將要倒的女子,往後一推,被宓妃扶住。
黑夾克趁勢一匕首揮來,堪堪劃破了陳尚東的衣袖。
“啊!”宓妃扶著女子急得驚叫,陳尚東看了看衣袖,不動神色。
男子見這刀未竟全功心裡暗暗著急,猛地祭出一記掃堂腿,同時丟出匕首直指對方喉嚨。
陳尚東後退兩步手腕一抖,一枚硬幣竟擊中了空中運行的匕首。
男子“啊”的一驚,繼續連環三腿,逼得剛要上前的陳尚東步步後退,猛地轉身,撲進了將關未關的電梯裡。
“砰”的一聲,電梯關門,往一樓行去。
陳尚東暗道可惜,回過頭來,卻見很多人隻曉得拿手機拍照,於是沒好氣地喊一聲“沒得事了,都散開。”
吃瓜群眾見黑夾克逃走,自然知道多半是冤枉了見義勇為的陳尚東,於是圍要過來想要詢問。
陳尚東沉著臉道“便衣辦案,都回去吧。”
眾人這才紛紛回屋。
走廊上一時安靜下來,宓妃蹲在地上扶著女子,又捏人中又掐臉,女人還是未醒。
陳尚東也不知所措,正好這時走廊出現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滴水的女子,風風火火地跑過來。
三分鐘後,34號房間裡。
陳尚東詫異地問“你是說,她便是秦詠梅?”
“對,我是她的助理張馨雅,諾,這是我的身份證。”
陳尚東看了看床上昏睡的秦詠梅,接過身份證要看,門口卻傳來敲門聲。
張馨雅於是拿毛巾擦著頭發去開門。
“你好,我是賓館的保安,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張馨雅沒好氣地說“你們這是五星級賓館?安保居然這麼差?出了劫持人質的事你們都察覺不了?我家小姐要真被歹徒擄走,你們這賓館還想營業嗎?”
保安連連道歉,“這層樓的監控不不曉得被誰動了手腳,畫麵倒一直正常。要不是有人打電話,我們還一直蒙在鼓裡。罪犯逃走的監控我們已送去警局了,是我們的疏忽,實在對不起。”
“行了,好在沒事已是大幸,真要出事你們不起。”
“是是是,那打擾了,有事請聯係我們,好的好的,再次抱歉。”
張馨雅關門後還在抱怨,“太不像話了,五星級賓館的保安竟然形同虛設。這要真出了事,我不敢想象會怎樣。”
陳尚東遞過身份證,“去接盆冷水來。”
“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