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轉移了火力,還不夠,還要被他拱火。
沈奕瀾在想,實在不行還是讓小叔和未來小叔母分手吧!
不過他想法還沒完成,爺爺奶奶的詢問已經來了。
甚至被拉來相親的女方都忍不住來八卦。
一頓飯吃的沈奕瀾心梗。
等著女方和說媒人都走了,沈時吾在陽台邊站著,給各類植物灑水。
沈奕瀾跟過來,靠著玻璃門哼了一聲,“小叔,今天這事兒你可不厚道了啊。”
“我實話實說嘛,不過說起來,憶知好像就是寧大畢業的唉,那天你和她見麵的樣子也奇奇怪怪的,你們該不會……是前男女友,但是你對人家念念不忘,結果上次你們又不小心遇上,然後你就一發不可收拾,等一下!”
沈奕瀾翻著白眼,打心裡佩服小叔的想象力。
看他一臉懷疑又緊張的樣子,沈奕瀾已經猜到他腦子又有了不可思議的想象。
結果卻聽到他說,“當年你受傷從部隊回來的那個晚上,我守到半夜聽到了你喊什麼知知,合理懷疑你喊的就是憶知,當時你臉都發白了,還不忘喊……”
沈時吾還想繼續說,沈奕瀾一把捂住他的嘴,他掰開還想繼續說,卻看到沈介懷過來了。
“你們倆在這兒乾啥,這花兒我養著就不會死,彆給我澆多了爛了根,各回各家去,我今天看明白了,一個油鹽不進,隻想一輩子光棍,一個嘴上應付,心裡早就打好了算盤,去去去,彆擾我清淨。”
兩人被趕出來,到了樓下沈奕瀾才道“爺爺肯定聽到了。”
沈時吾有些歉疚,“你和三哥都應了他的要求,去當兵了,一個犧牲,一個受傷落下病根,他心裡肯定難受,怪我想打趣你,倒是忘了場合。”
沈介懷隻需要一輩人裡有一個去部隊就行,當時老三去了,老小自然就自由了,沈時山犧牲的時候,沈時吾人在國外,沈奕瀾這一輩裡他的年齡剛好合適。
一切都是天注定啊!
和小叔分彆,沈奕瀾往回走,路過南城中學,他靠邊停車,就在車裡看了一會兒中學門口的大字,又轉頭看了一眼對麵那棟商務樓,最後笑出了聲。
宋憶知回去後,還是認真的犒賞了自己。
吃飯時候收到林灣的消息,是中午婚禮的一些照片。
她邊吃邊隨意的翻看,突然就定住了。
沈奕瀾和她相擁而立,周圍人潮擁擠。
這攝影師的構圖很漂亮,人雜但把他兩定為中心後,就虛化了一些雜亂。
她懷疑這攝影有嗑他們c的私心。
不過,照片太漂亮了。
加上還有那束捧花夾在中間,她恍惚以為這是她倆的婚紗照了。
想的太遠了。
宋憶知暗罵自己的不矜持,然後又立馬保存了下來。
她想要裝作沒發現這圖的樣子,結果林灣直接挑出這張發來消息,“救命,這張氛圍感拉滿,我哥嫂一起那是郎不才女貌,你和沈奕瀾是天造地設啊!”
宋憶知感覺總有一天會在林灣此類的話裡迷失自我。
努力矜持,又敷衍一句,“我會努力的。”
林灣那頭感覺不得勁,“你一定要給我追到手啊,我從現在起戒酒,今年就等著你們的喜酒大開喝戒了。”
宋憶知無奈的表達了自己的決心,才讓林灣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