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仙秦煉詭修仙!
三首詩,兩首詞,還有半篇《洛神賦》,引得文曲星接連震動,文曲星力如瀑布般灑落而下,一重重詩詞異象不斷衍化而出。
如此浩大的異象,整個汴梁城都被震動,所有儒道修士都為之瘋狂。
傳世詩詞,百年難得一見,如今接連出現五首,這是何等駭人聽聞!
尤其是最後半篇賦,辭采華美,描寫細膩,想象豐富,情思蜷繾,堪稱千古第一美人賦。
詩詞歌賦雖然是小道,無法與儒家經典媲美,但一篇傳世詩詞卻足以支撐一位儒修踏足三品大儒境。
最後那半篇賦,更是能夠支撐一位儒修踏足一品文宗境,為儒道再增一分氣運。
此人才華橫溢,甚至有望踏足聖賢境界,為儒家再添一位聖賢,讓儒道更加興盛。
汴梁城南,應天書院。
上至山長戚同文,書院講師,下至每一個學子,儘皆將目光望向瀟湘館的方向,眼中滿足炙熱。
應天書院山長戚同文乃是儒道二品鴻儒境,心境已然臻至“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境界。
這一刻,也無法保持他超然的心境,滿含激動的道
“此子才華橫溢,冠絕古今,當入我應天書院!”
應天書院沉寂太久了,急需一名絕世天驕,重振應天書院的榮光。
當初,範文正公橫空出世,證道聖賢,帶領應天書院躋身東荒四大書院。
隨著範文正公化道,應天書院開始逐漸衰弱。等到戚同文擔任山長,哪怕借助範聖文寶之力,也未能晉升儒道一品文宗。
沒有儒道一品文宗坐鎮,應天書院隨之跌出東荒四大書院排名,戚同文一直引以為畢生憾事。
薑乾的出現,讓戚同文看到應天書院重新崛起的希望。
他也顧不得矜持,一步踏出,咫尺天涯,徑直朝著瀟湘館而去。
汴梁城東,橫渠書院。
這橫渠書院乃是絕代文宗張子厚所創立,其一生精力都用在著作和立說之上,完成儒家三不朽之立言。
其學以《易》為宗,以《中庸》為體,以孔孟為法,主張“理在氣中”,乃是理學創始人。
更是留下橫渠四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天平”,名傳神州,曆代傳頌不衰。
可惜,張子厚生不逢時,恰逢範文正公橫壓當代,證道聖賢,大道無望。
即便如此,張子厚依然在一品之上,走出半步,臻至前所未有的“虛聖”之境。
其留下的文寶橫渠四句,經曆無數儒修傳唱,無儘浩然正氣蘊養,已然蛻變為聖賢文寶。
橫渠書院當代山長李複,也是儒道二品鴻儒境,他最大的理想就是超過應天書院,成為汴梁城第一書院。
文曲星動,詩詞異象不斷出現,李複同樣認為這是一次機會,一舉超過應天書院的機會。
他毫不遲疑,平步青雲,朝著瀟湘館而去。
汴梁城西,臨川書院。
這荊公書院的創始人乃是一代文宗王臨川,曾經被始皇秦政拜相,主持變法,政績顯著。
雖然在始皇秦政的支持下,變法順利推進,但是王臨川損害無數權貴的利益,遭到權貴勢力瘋狂反撲,最終被罷相。
返回家鄉汴梁城後,王臨川潛心研究經學,著書立說。
其文簡潔峻切,短小精悍,論點鮮明,邏輯嚴密;其詩風含蓄深沉,深婉不迫,自成一家。
其留下的文寶“三不足帖”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在仙秦國運滋養下,蛻變為聖賢文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