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門主隻想擺攤!
“既然這樣,那等顧叔到了地級後就給安寶看看病吧,不一定治得好,但也許能有什麼彆的思路也說不準。”江楚說道,“我卜過一卦,卦象說幫助仝家不會惹麻煩上身,反而可能會有好處。”
“還有這事?”
胡映月聞言有些意外。
他們夫妻也沒有告訴仝家顧掌櫃可能快升到地級的事,就是覺得這事講了可能會有麻煩,如果不是關係好的,那犯不著去管這門子事。
但既然江楚這麼說了,那管一管倒也無妨。
“隻是你仝叔說,他們一家明天可能就要離開雨瀟城了,如果要說的話今天就得說了。”江耀說道。
胡映月眼睛一轉就有了辦法,“今天我們不是還要帶他們在城中玩嗎?不如過程中裝成無意的把顧兄考核地級的事情說出來,他們如果有想法自己就會提了,不然由我們主動說倒像是有些獻殷勤。”
江耀讚賞的看了妻子一眼,“映月說的極對。”
兩人深情注視起來,直接無視了江楚還有旁邊下人的存在。
下人們這些年早見慣了,一個個麵不改色的,而江楚則是無語望天,然後默默退下了。
這個家,自己和江廷就是多餘的。
唉。
江楚白天沒有陪同他們逛街,因為好像也沒到非得全家出動的地步,已經有江廷跟仝安寶玩的挺愉快了,就沒必要讓江楚一起跟著。
她留在家中修煉,練習暗器,才到了半下午就聽花瀾說爹娘他們回來了。
“仝老爺一家人回來的時候急匆匆的呢,不知道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呢。”花瀾說道。
江楚這下就明白了——
看來是爹娘已經“不經意”的把顧叔的事情給說了,仝家人聽到後當然激動,於是就迫不及待回來待消息了。
而顧叔上午的時候就已經去了丹會,按說這個時候也快該回來了。
“你去守著,如果顧叔回來了就來喊我。”
江楚對花瀾吩咐說。
“唉!”
花瀾答應一聲,忙跑去前廳聽信了。
江楚現在修煉到了關鍵時刻,沒有辦法離開,還好顧叔也沒回來,那她就還能繼續修煉。
閉上眼睛,盤膝坐好,調整著體內的氣息的湧動均勻分布到經脈各處,因為臨近突破契機,所以經脈處麵臨的壓力也是極大的,江楚感覺到了一股股壓迫性的疼痛。
就仿佛經脈是個小河,但現在大川裡的水湧入,經脈有點受不起衝擊,快要決堤了一樣。
江楚的額頭已經起了汗,她緊咬後牙,努力去平複體內那些四處亂竄的氣息,哪怕這個作用也很細微,但絕對不能停下。
忽的,江楚感覺到經脈猛然間得到了舒緩!
她霍地睜開了眼睛,眼中有著欣喜。
“三星了!”
江楚興奮的拍了一下床板,然後就聽到砰的一聲——
她笑容一僵,低下頭。
明明自己床塌上是鋪有被褥的,但是自己這一拳竟然直接把床板給砸凹陷了一部分??
江楚看看自己的拳頭,它仍然還是白白嫩嫩的,一點紅都沒有。
仿佛剛才做出暴力舉動的不是它。
江楚默默的擦了把無語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