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師門主隻想擺攤!
田路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女兒現在正住在情郎的家中?
真是豈有此理!
“滿口胡言!你這樣敗壞我女兒閨譽該當何罪!”他怒指著江楚說道。
江楚無奈,“這怎麼能怪我呢,滿大街找女兒的不是你嗎,我告訴你她的所在你怎麼又不樂意了?再說情郎又不是我給她找的,那是她自己樂意的。”
她覺得這個田路雖然身為父親是挺合格的,但這件事他卻是有些過分敏感了,女兒不見了固然會著急,可是齊隊長都說會讓人幫他在城中找了,他還這樣不識好歹的步步緊逼,未免有些不太理智。
如果田蕊失蹤一事真的跟城衛軍有關,那他這樣直接當麵對抗一點好處都沒有,自己也會陷進去,不如私下找到足夠的證據試試看。
如果無關,那不如相信城衛軍,他們肯定會去努力找人的。
“田木匠,田蕊平時跟什麼男人關係比較親近?”齊隊長出聲道。
“除了我,她跟哪個男人也不親近!”田路吼道。
眾人看他的目光不由古怪。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味呢?
田路看到彆人的詭異目光連忙解釋,“我是說,我們父女倆相依為命,她平日裡除了在鋪子做生意就會歸家,生活規律的很,不可能跟彆的男人親近的。”
不信就沒辦法了。
江楚聳聳肩,準備上車離開了。
隨手卜一卦可以,再讓她卜第二卦就算了,她今天卜的太多了有點累。
反正已經確定田蕊沒有生命危險了,那也就不需要著急了。
“賣木梳的田姑娘?她不是跟後街那個金家的小子相好著嗎?”
人群裡突然有人說道。
這道聲音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扭頭一看,就見有個穿紅衣服的大娘一邊剝著花生一邊說道。
江楚一愣,然後就有些忍俊不禁了。
果然,大娘還是厲害啊,這城裡的事都瞞不過大娘們的耳目。
田路則是沒好氣說“瞎胡說什麼,什麼金家的小子!”
“叫金什麼來著……金安誌還是金誌安,就是那個丹鋪裡的夥計。”大娘翻了個白眼,“誰瞎說了,我上個月還親眼看見的,他們兩個經常在生意不忙的時候偷偷見麵的,你不信的話去那蔣記丹鋪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金誌安?就是那個二道販子金家?”
“哦我知道了,金家最不成器的就是他了,沒想到田蕊竟然跟金誌安好了。”
人群裡開始議論起來。
這些吃瓜最積極的人都是吃瓜常客,吃過的瓜可不止這一樁,總有人是聽說點什麼的。
現在有了大娘提醒,大家就把二者給聯係起來了,還補充了不少細節。
“也是,那木梳鋪後麵就是蔣記丹鋪,離這麼近,你來我往的可不就是認識了嗎!”
“難怪田木匠不知道女兒的事,合著她是在鋪子的時候偷偷搞上的啊。”
“笑死了,這麼說來那田蕊現在就是在金家了?”
“金家大房可是有武者的,田蕊這也算是高攀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