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曦聞言從內室走了過來,手中是做了一半的鞋子,“楚楚來了,快請坐,冉冉,上茶。”
“哎!”
徐冉答應一聲就去忙了,讓江楚想說一句不用麻煩了都沒說出口。
“徐姨,你手可真巧,這鞋子真好看。”江楚誇獎了一句。
“這是給你做的。”
徐曦笑著說道,“你覺得好看就再好不過了。”
“啊……竟然是我的?這怎麼好意思呢。”江楚是真沒想到,“您費心了。”
“我平時要照看安寶,左右也脫不開身,能做的事有限,也隻能做雙鞋子了。”徐曦汗顏的搖搖頭,“我們仝家欠你太多,彆的忙我也幫不上,也就隻有手藝才能拿得出手了。”
“您說這話就見外了,幫你們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目前還是把安寶的病治好才是緊要的事。”江楚說道,“對了徐姨,仝叔呢?”
“他就在巷對麵的那家茶樓裡,這樣方便去觀察鐵鋪裡的情況。”徐曦說著的時候還解釋了一句,“放心吧,他沒敢一直盯著看,隻是偶爾看看那裡的動靜,這樣也許就能摸清的生活軌跡了。”
江楚曾說過是個高手,這樣一來的話盯梢都得萬分小心,不然再被他逮到一次就更難向他開口了。
可是如果不盯梢也不行,正是因為太怪,想要得知有關他的信息、摸清他的處事規律也就越難,盯著點好歹還能有些了解,不盯的話就更是無從下手了。
“楚楚,你怎麼忽然過來了,可是有什麼發現?”徐曦看她。
“是,剛才……”
“咦,是姐夫回來了。”
徐冉剛把茶端來,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姐夫,楚楚來了!”徐冉喊道。
“楚楚來了?”仝卓來時就麵帶喜色,聞言正是笑了,“你來的倒巧,正好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是的事?”江楚問。
“嗯?你是聽說了什麼嗎?”
仝卓愣了一下,坐下後先是喝了杯口潤潤口,這才道“就在剛才發生一件事,出門會友之時他的打鐵鋪被賊進了,他新得的一塊炎髓石,還有鋪子裡的幾柄好劍都被盜了。”
“他的鋪子竟然也有人敢偷?”
徐曦愕然,跟江楚一樣吃驚。
“對。”仝卓點頭。
江楚看了一會兒卻是問,“仝叔,你該不會親眼目睹是誰偷的了吧?”
她覺得仝卓好像格外的高興,這一定是遇到什麼大好事了。
“還真被你猜準了。”
仝卓暢快的哈哈笑著,“其實我在早上就發現了,有一個黑瘦的男人一直在他的打鐵鋪周圍轉,明顯就是有所圖謀的樣子,今天出門我本來是想跟蹤的,但是又覺得此舉不太保險,萬一被發現了那可就解釋不清了,所以我就乾脆留在了茶館沒有走。”
這一點就又得謝江楚了,如果不是江楚說那是個高手,那今天他出門的話仝卓是一定會跟過去看看的。
可是江楚有言在先,仝卓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留在鐵鋪附近的茶樓還能以不變應萬變,用顧客的身份做掩飾也沒那麼紮眼,可要是一路跟蹤就會很容易被發現了。
跟遠了看不清聽不見,跟近了就是找死。
還不如留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