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的見證者!
綠茵鎮中心學校——整個學校都是白人,包括學校的護工。
(事實上,除卻智力殘缺的白人社區學校,我們很難找到黑人的身影,挑糞、煲粥你倒是能常見他們的影子。)
這在後世是難以想象的,那些聯邦非洲裔公民早就哭著鬨著種族歧視了。
但是如今,這很正常!
現如今,社會普遍性的進行種族隔離。
當然,我們可不是歧視,社會的主流觀點是“隔離且平等原則。”
看吧,雖然我們隔離,但是我們平等。
真棒!
為我們的議員點個讚!
要是能把他們驅逐出境,滾回非洲老家,那就更好了,我一定為你投出我全家的選票。
黑人和白人必須保持距離,一旦被違反,嗯……你不會願意知道後果的,試試就逝世!
大多數州的白人警察可以因為對你產生一絲的懷疑而開槍。
亞拉巴馬更是出了名的“打黑行動州”。
據統計,去年的亞拉巴馬州黑人襲警事件超過一千起,等待他們的都是特殊並攜帶火藥的正義鐵疙瘩。
不容許絲毫的僥幸!
嘭,腦袋開花!
佩頓不得不慶幸自己也是一個白人,能在教育資源、個人安全上得到一定的保證。
現如今的亞那巴馬州乃至是整個美國,黑人是不能進入白人大學的,準確說,從學習之初,兩者大多數就進行了隔離。
同時,大多數都州立大學都是白人大學。
因此,很少有黑人能擁有上大學的權力。
佩頓能夠想象的特例,也就是那一群在體育方麵有所建樹的猩猩,天生智慧未開悟,原始天賦未曾退化,一雕一琢,倒是公平。
當然,也有傳統的黑人大學。
隻是,傳統的黑人大學隻有黑人之中的精英能夠進入
嗯……我所謂的精英大多數是指家庭地位不凡的黑人。
社會體製變化,有些東西卻不會變化,黑人之中總有黑皮白心的精英人物。
他們有專門的學校,也就是傳統的黑人大學。
不過,總所周知,這樣的黑人精英中,不乏厭惡自己的黑皮的存在,認為自己的黑皮就是最大的苦難,他們對於黑人的態度甚至比白人更加惡劣。
嗬嗬,連白人都不歡迎你,還希望黑皮白心的精英降低標準接受你?
所以普通黑人想要大學就好比黑人會做數學題,異想天開!
……
第一天的學習生活很快過去。
唯一讓佩頓覺得有意思的是一位教務處的一位老師——詹娜。
那是一個很性感的女性,一個符合這個時代女權的代表。
課間的時候,這位女老師穿著整齊的教師裝,個男性堵在走廊儘頭抽煙,男性們爭相為其點煙。
佩頓莫名就想到了西西裡美麗傳說裡的瑪麗蓮。
那是一部偉大的作品,上輩子佩頓的思想教育受此啟蒙,這輩子說不定……和莫妮卡共舞一曲,深入交流。
隻是這位詹娜老師遠不如莫妮卡來得有魅力,佩頓有些失望。
……
第一天的學習很快就過去,回到家中,佩頓放下書包。
“小佩頓,學校的生活怎麼樣”克裡斯太太親切的詢問道。
佩頓隻是點點頭,隨意說道“還不錯,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叫福雷斯·甘!”
“真是一個好消息,小佩頓竟然有朋友了!”克裡斯太太格外的驚喜。
在她看來,佩頓哪都好,隻是從小早熟,且智商高於同年齡,和同年齡階段的人玩不到一起,因而顯得有些孤僻。
沒成想這才剛上學竟然交了朋友?
學校果然是一個好地方。
“福雷斯·甘,聽上去就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克裡斯太太絮絮叨叨的說道。
佩頓不再理會克裡斯太太,喝著牛奶,一股濃濃的奶香味撲麵而來,沁人心脾。
突然,桌子上的一份報紙標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嗯?1951年9月8日《舊金山對日本和平條約》簽署……”
今天是九號,這是昨天的最新消息。
看到芝加哥國際報頭版標題,以及重點標注的日本,佩頓有些好奇。
這些年國際形勢群魔亂舞,一大堆佩頓沒有聽過名字的國家時不時登上國際版塊的頭條。
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的聯邦人本能的對政治有所關注。
尤其是東方那個紅色國家。
每一期的國際頭條,佩頓都有所關注。
這一點,克裡斯先生和他是一樣的,他們都屬於對於政治比較敏感的人。
畢竟克裡斯先生的抱負就是成為一名出色的政治家!
提起現在的社會背景,大背景就要追溯到五年之前。
二戰結束,沒有了這個共同的敵人,屬於兩個超級大國的時代開始了。
嗯,理所應當,帶英被踢出屬於超級大國的行列。
超級大國唯有蘇維埃共和國和美利堅合眾國!
1946年1月,英國前首相丘吉爾應邀訪美,3月5日,他在美國總統杜魯門陪同下抵達密蘇裡州富爾頓,在杜魯門的母校威斯敏斯特學院發表了題為“和平砥柱”的演說。
演講之中,丘吉爾說道“從波羅的海的斯德丁到亞得裡亞海邊的的裡雅斯特,一幅橫貫歐洲大陸的鐵幕已經降落下來!”
沒錯,正是有名的鐵幕演講,那一期的大西洋月刊,丘吉爾是封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