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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暴露的陰謀”(1 / 2)

雲韻傳炎韻流年!

蕭炎離開後,比賽場中的歡呼聲與讚賞聲音不絕於耳,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人們在歡呼蕭炎勝利保住了加瑪帝國榮譽的同時,也開始不斷地謾罵出雲帝國的種種不適,並且有著愈演愈烈的態勢,畢竟利先前那般囂張的話語在場的觀眾們也都聽的十分清楚。

見狀海波東以及加刑天急忙安撫了民眾,而後眾多帝國的居民們便是在帝國軍士的安排下有序的離開了比賽場地,看著賽場之中兩萬多名帝都居民們安全離開後,海波東和加刑天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

蕭炎進入帝都的這些日子裡,米特爾家族的醫館裡,不論是醫師還是護士對蕭炎都不會感到陌生,畢竟這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人在短短數日之間已經來了四五次,偶爾還會有護士會打趣的問蕭炎這次打算在這裡躺幾天。

不過韻兒可沒有覺得這些話多有趣,同樣這麼覺得的人還有納蘭嫣然,蕭炎剛剛的比賽,不僅僅納蘭嫣然去看了,就連納蘭桀也推掉了一身的公務專門陪自己的孫女來看岩梟的比賽,岩梟在比賽中所爆發出來的潛力和熟練的控火技巧,就算是納蘭桀看到了之後也覺得大開眼界,隨即比賽過後納蘭桀便自作主張的帶著納蘭嫣然前往醫館看望岩梟。

在去醫館的路上納蘭嫣然不止一次的想要逃走,越是靠近醫館,納蘭嫣然就會不自覺的回憶起昨晚雲韻講過的話,那一番直達靈魂的拷問直到今天納蘭嫣然都沒有給自己一個答案,但是另一方麵她對岩梟渴望還是讓她的軀體仿佛不受自己控製般的想要接近岩梟,理智在告訴納蘭嫣然這樣不可以,但是今天納蘭桀的自作主張卻成了納蘭嫣然說服自己的一個理由。

不久之後納蘭嫣然和納蘭桀便到了醫館,兩人出現後頓時醫館之中的氛圍都變的有些嚴肅,以前戰時這裡也會臨時接收不少因為受傷的士兵,他們就算刀掛在身上都會秩序井然,納蘭老將軍治下的貼血軍威也讓不少帝國的人為之動容,所以當納蘭桀出現的時候大家都會情不自禁的嚴肅起來。

納蘭桀看到這個樣子,隻能是是用僵硬的臉努力的做出了微笑的樣子,示意大家繼續忙自己的,見狀醫館中的眾人又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納蘭嫣然和上次自己來的時候一樣,在前台詢問了岩梟的病房位置後便領著納蘭桀興衝衝的趕過去了。

此時病房內蕭炎的額頭正敷著冰袋,經過之前雅菲丹藥的急救和醫館醫師們的精心救治,蕭炎目前已經沒有大礙,這會敷冰袋隻是這樣感覺更加舒服些。

今天韻兒並沒有在因為蕭炎的莽撞而教育蕭炎,因為雲韻明白那時候的小家夥真的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雲韻一直以來都希望自己能夠為小家夥分擔一些,但卻又發現自己一直都隻能在蕭炎受傷後才能陪在他身邊。

這樣想著的後果就是韻兒雖然人在病房裡麵,但是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眼神黯淡無光且飄忽不定,直到蕭炎輕輕的彈了一下韻兒的額頭壞笑著說道“哎,照顧病人呢,姑娘能不能用點心,在這樣回頭我可是要去雲嵐宗投訴的。”

聞言雲韻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打了一下蕭炎說道“就你貧,這都是我第幾次送你進醫館了。”

蕭炎感受著頭頂冰袋帶來的舒適感,以及手臂上的藥膏帶來的清涼感緩緩說道“韻兒其實吧我感覺這個可能就是責任吧,若是每個人都是隻為了自己而活,我想我早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其實我感覺我現在挺幸福的。至少每次我醒來的時候你都在我身邊,不會和以前一樣,醒來的時候也隻有自己孤身一人。”

聞言雲韻的眼眶微微泛紅,小手不經意的劃過自己的眼眶抹去那一滴淚水,小家夥說的對,他們現在已經是彼此的依靠了,這種心和心的依靠並不是需要對方刻意去做一些什麼,隻要我知道當我挺過去這一切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可以見到你,這種肯定就像你就存在我心裡的那個地方,一直都在那,仿佛從未離開過。

就在雲韻和蕭炎溫情的時候,敲門聲很煞風景的傳入了二人的耳中,聞聲雲韻起身前去開門。

韻兒打開門一看見到來人是納蘭嫣然和納蘭桀還有些詫異,因為韻兒根本沒有往昨晚那件事情上麵想,

旋即韻兒禮貌的將二人迎了進來,納蘭嫣然進來見到蕭炎的樣子焦急的說道“岩梟你沒事吧,若是需要什麼療傷的丹藥儘管說。”一邊說著還一邊跑到岩梟的身邊檢查起岩梟的傷勢。

見狀韻兒的內心並沒有太大的起伏,韻兒明白蕭炎對自己的感情,這也是為什麼韻兒可以很坦然告訴納蘭嫣然可以放心追求岩梟的原因。

而一旁的納蘭桀看到孫女的樣子便是明白嫣然真的找到了自己能夠認可的人,隨即納蘭桀便對韻兒說道“雲姑娘,不知可否門外一敘?”說完便對著韻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聞聲雲韻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應付納蘭嫣然的蕭炎,輕輕點頭後便跟著納蘭桀來到了走廊。

韻兒出來之後納蘭桀緩緩關上房門說道“老夫被岩梟先生救了之後,還沒有親自登門道謝過,今日好不容易卻不想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岩梟小友的傷勢可還穩定,可有什麼地方使我們納蘭家能幫到他的。”

聞聲韻兒十分客氣的回道“謝納蘭老將軍掛念,岩已經並無大礙了,但他需要時間靜養和休息,所以還請納蘭老將軍為了岩的身體著想,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岩知曉可以告知於我,我會在合適的時候轉告岩。”

韻兒的話語毫不猶豫,此時的韻兒已經猜出了納蘭桀到此的目的。

納蘭桀明顯沒有想到韻兒的回答如此犀利,但同時又不失禮度,隻能硬撐著頭皮說道“這個雲姑娘,岩梟先生有傷在身我和嫣然自然是不會過久叨擾,今日前來隻是想向雲姑娘了解一下,不知岩梟先生年齡是多少?出自哪個家族呢?”

聞言韻兒緩緩說道“納蘭老將軍岩今年已經年滿十八,但家族之事岩曾多次和我講過在未經他同意之前不可告知他人,所以還請老將軍見諒。”

納蘭桀說道這裡韻兒更加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這麼多年來來雲嵐宗提親的人開頭幾句基本都是這些客套話,韻兒甚至是已經猜到了納蘭桀接下來要問什麼,無非是什麼岩是否有婚配之類的。

雖然知道了納蘭桀的目的但是韻兒依舊相信納蘭桀今天的行為並不是嫣然的本意或是授意的,因為韻兒知道嫣然這個丫頭雖然性子固執,但是在明知道自己就是雲芝的情況下,搬出自己的爺爺其實對整件事情一點幫助都沒有。

旋即納蘭桀就如同韻兒預料的那般說道“岩梟先生才十八歲就有如此嫻熟的煉藥術真是少年英才,隻是不知岩梟先生是否有了婚配呢,我這孫女與他年紀相仿,我有心讓他們多接觸一下,不知道雲姑娘您是否介意呢?”

聞言韻兒的眉毛顫抖了幾下,雖然猜到了這局麵但是當這話真的從納蘭桀最裡麵說出來的時候韻兒心裡的火氣還是不打一處來,旋即冷冷說道“納蘭老將軍,岩已經與我有了婚約,至於嫣然姑娘雖然是帝國少有的英才,但隻怕在這件事情上麵,您有心,而岩無意,我不反對您安排他們接觸,但也需要等岩康複了之後,此刻岩還需要我照顧恕不奉陪!”

韻兒毫不客氣的回擊讓納蘭桀覺得有些懵,這麼多年了從未有人這麼多自己說過話,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明明都感受不到多少鬥氣的修為,但是對方的氣度隱隱間仿佛就連自己仿佛也隻能仰望,眼瞅著雲芝就要進入病房,納蘭桀急忙說道“雲姑娘老夫無意冒犯,但是還請您為岩梟先生的未來著想。”

此話的意思在過於明顯不過了,那便是家族勢力,聞言雲韻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納蘭桀說道“也請您為嫣然小姐的未來著想一下。”說完便是進入了房間。

病房內蕭炎正在對納蘭嫣然的噓寒問暖感覺到無比的無奈,奈何韻兒被納蘭桀那個老頭支開了,心想早知道自己當時就不應該救他,於是蕭炎隻能模糊不清的回應著納蘭嫣然的關心,對方的關心越是真切蕭炎就越是覺得頭疼。

韻兒進入病房後看到蕭炎的表情便緩緩說道“嫣然小姐,規定的探視時間已經到了,岩還需要靜養,還請明日在來探視吧。”

聞言納蘭嫣然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病房,等到嫣然離開後雲韻則在一旁細心的整理著床褥,納蘭桀的目光透過房門的隔窗,猶如老鷹一般的銳利目光死死鎖定在韻兒的身上,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蕭炎的目光同時也死死的鎖定著他,蕭炎從納蘭桀的目光裡感受到了一絲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地方,雖然不是敵意但也不是什麼好意。

片刻納蘭桀離開後蕭炎對著雲韻說道“韻兒,剛剛那老家夥和你說什麼了呀?”

聞言雲韻沒好氣的說道“他問我想讓嫣然和你多接觸一下,問我有沒有意見,哎這個事情真的是越來越麻煩了。”

韻兒本以為嫣然不懂事就罷了,活了半輩子的納蘭桀竟然也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話,看來臉皮厚已經是名門世家的必備技能了。

見韻兒生氣蕭炎安慰道“最近就住在醫館吧,吃的儘量讓米特爾的族人們幫幫忙跑一下腿,大不了我們付錢嘛,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麵,這件事情等我康複後我會解決的。”

聞聲雲韻則是笑著說道“怎嘛啦,我可是八星的鬥皇呢,你這個大鬥師還怕有人對我不利呀!”

韻兒說完蕭炎一把坐起來那雲韻拉到了病床上麵,蕭炎的豪華病房床是很大的,韻兒紅著臉躺在蕭炎的身邊,蕭炎繼續說道“我就是不放心,答應我這些日子就待在我身邊好嗎?”

韻兒抬起頭看著蕭炎的雙眼,對方眼睛裡麵沒有如同他行為那般的狂野隻有深情,隨即韻兒順從的說道“嗯,我答應你。”

但是天不遂人願,這天晚上雲韻和蕭炎一起吃晚飯的時候,兩人在小桌子上麵點上了幾根紅蠟燭,時不時的相互喂對方吃一點,在旁人看來這個極其無聊且煩悶的醫館,對於蕭炎和雲韻來說卻是一個十分不錯的獨處場所,因為在這裡晚上山很少會被被人打擾到。

蕭炎吃完之後擦了擦嘴心滿意足的躺進了被窩裡麵,雲韻把碗碟之類的拿去洗了洗,回來準備和蕭炎同寢的時候卻發現小家夥已經睡著了。

韻兒看著在紅燭火光映照下的蕭炎漸漸的入了迷,而後情不自禁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蕭炎的臉頰,韻兒清涼的小手也讓迷糊中的蕭炎感覺到一絲愜意,隨後打了一個冷顫,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韻兒見此情景輕笑不止,但就當韻兒也準備休息的時候房門突然下響了起來,聞聲雲韻立刻催動戒指瞬間完成易容變裝,然後幫蕭炎將麵具帶好,蕭炎帶好之後繼續躺在病床上麵裝睡,兩人整理了一番在雲韻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之後,韻兒才走過去開門。

打開門後進來的不是什麼外人而是海波東和蝶,裝睡的蕭炎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之後也放下了戒備並摘掉了麵具。

“我說海哥、蝶姐這大晚上不好好睡覺,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蕭炎本來打算抱怨一番二人的行為,但是在雲韻目光的威懾下完成了瞬間翻轉,蕭炎不禁隱隱的感覺到自己以後會不會活成妻管嚴,畢竟自從自己和雲韻在一起,韻兒管教自己的次數多已經快要趕上要藥老了。

隨即海波東緩緩說道“你以為我想啊,這大晚上的我也想睡個好覺,但是這個事情實在是比較棘手,不過你放心我們今天來不是找你的,你穿個病號服叫你一起也沒什麼用,此行我們主要是來找雲姑娘的。”

海波東解釋為何深夜來訪之後,便是將目光對準了雲韻,一方的蝶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也是衝著雲韻微微的點頭。

隨見狀韻兒問道“不知何事驚動海老深夜至此,若是有雲韻可以幫到的地方雲韻定然竭儘全力。”

“哎哎哎打住,雲丫頭話這麼說就生分了,此行前來是邀請你和我們今晚一同前去探查那個叫利的底細,馬上就要最後一輪比賽了,我們觀他今日在商場上的舉動,擔心這中間七天的時間保不齊他會有什麼喪心病狂的舉動。”海波東麵色凝重的說道。

聞聲蕭炎補充道“海哥目前我可以斷定這個出雲帝國的煉藥師絕對不可能是隻是一個二品煉藥師,以今天的比賽過程來看,我可以十分的肯定此人最起碼是一名經驗十分豐富的五品煉藥師,並且他肯定不止十七歲。”

“沒錯蕭炎,這也正是我們今晚要去探查這個利真實身份的原因,若是五品煉藥師的話,那麼此人一定是出雲帝國國家煉藥師工會的人,五品的等級說不定已經是會長了,此外,之前我們派往邊境的軍隊也是有了一些發現,最近出雲的兵力有向邊境靠攏的意向,並且工會的煉藥師甚至在昨天發現我們一處軍營的水源已經被人投毒。”

聞言蕭炎的目光愈發的凝重,沒想到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隨即蝶繼續說道“不單單是出雲帝國,與我蛇人族接壤的穆蘭帝國最近的動作也十分頻繁,結合之前蕭炎和帝國的信息,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這名出雲帝國的煉藥師在七天後決賽中的行為,將會是出雲或者是穆蘭進攻帝國的信號。”

聽到這裡蕭炎抬頭看向雲韻說道“韻兒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雲韻聽見蕭炎的肯定隨即點了點頭說道“相信我藥岩,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見到蕭炎和雲韻告彆完成,海波東和蝶便是緩緩走出了病房,而就當雲韻也將要離開的時候,蕭炎在心裡麵同韻兒說道“諸事小心你們的安全最重要,若是有事就催動異火,帝都之內我片刻便可趕到。”

雖然韻兒的實力在加瑪帝國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存在,但是蕭炎還是十分擔心韻兒,畢竟韻兒之前不論是與紫晶翼獅王還是同蛇人族長老的戰鬥,都暴露出了韻兒一個十分明顯的問題,那就是戰鬥經驗不足。

“放心吧。”

雲韻在心裡麵回答了蕭炎後便是同海波東和蝶離開了醫館,目送韻兒離開後,蕭炎看著自己的一身繃帶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麼靜養下去,旋即緩緩說道“看來是時候用老師說道那個方法了。”

說完蕭炎用鬥氣隔絕了房間熄滅了蠟燭,伴隨著皎潔的月光蕭炎緩緩從納戒指中取出了在沙漠岩漿洞穴底部得到的寶物青蓮台。

雲韻同海波東、蝶一起出了醫館之後在一個偏僻的後巷裡麵一起召喚鬥氣化翼而後直衝雲霄,三人升空後一同朝著東北方向急速的掠去,雲韻此刻在此換上了在山洞中蕭炎為她療傷時給的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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