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溫軟炮灰竟被主神據為己有!!
”可憐我那哥,還不知道顏丞相的狼子野心,離潛江關還有一段路,我們趕緊走吧。“
司鑾抹了把臉,跟上葉南景的步伐。
現在知道顏家的陰謀還不算太晚,還來得及。
與顏淳博多年友誼,就當喂狗了。
葉南景揚手揮鞭,馬兒一聲嘶吼,宛如一陣旋風略過。
與在興源縣的幾位隨從彙合後,幾人徑直往潛江關出發。
雙腿間的傷口,敷過藥,這會並無大礙。
事情查明,這會要先去潛江關,將白苗少族長蹲住,帶回京城才是重中之重。
先行到潛江關的三人,蹲守在城門外已經三天,彭添珩鬱悶地叼著一截樹枝輕咬著。
這都已經過去三日,一無所獲。
侯爺也沒說,找的人長什麼樣,隻說了句穿著與我們中原人完全不一致的便是他要找尋之人。
三日裡見的全是中原人,壓根沒他說的異域之人。
就在他快放棄之際。
“都說你們中原人狡猾,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傳言。”
“你暈倒在路中央,我好心拿藥來救你,你不感恩,那也算了,這會竟然冤枉我,說我要謀害你性命?”
說話的人,大約十七八歲,全身佩戴銀飾,上身穿著藏紫齊胸小短衫,露在外頭的肌膚白皙結實,下身藏紫短褲,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外。
一雙清澈的紫眸,此時,充斥著怒火。
“你胡說,我分明是太累,在路邊歇息一會,誰知,你不分青紅皂白便往我嘴裡塞了顆什麼,我不管,我現在因為吃了你給的東西,肚子疼,要去看大夫。”
躺在地上的人是位老大爺,那雙渾濁的眼睛,充滿了算計。
害——
好不容易碰到這種傻不拉幾的外地人,可不得薅一把羊毛。
聞言,苗疆少年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豹子,他的胸膛劇烈起伏。
被聲音吸引的彭添珩扭頭一看,雙眼發亮。
這是不是侯爺所說的異域之人?
他吩咐兩位同僚注意觀察,他去查看一下消息。
“鄉親們,沒天理了,你看看,這害人的還有臉生氣。”
老大爺繼續坐在地上撒潑打滾。
被他聲音吸引駐足的人越來越多,不少的聲音傳進苗疆少年的耳中。
“這小孩怎麼攤上喬老頭這無賴了?”
“彆看了,再看,一會喬老頭往那一躺,訛上你了咋整。”
“被喬老頭看上,這少年少說要賠幾兩銀子吧。”
“看他歲數不大,恐怕是家裡出來玩的小少爺吧,身上的銀器那麼多,也難怪會被喬老頭看中。”
被稱為喬老頭的老大爺這會得意洋洋在地上嘲笑著苗疆少年。
“我也不要多,你給我五兩銀子看大夫,其他不用你管。”
苗疆少年,涉世未深,但也知道這是敲詐,他從懷中摸出一截骨笛,準備給他點顏色瞧瞧。
彭添珩這時出來解圍。
“再不起來,彆怪我手中的劍不聽使喚。”
“什麼什麼!這是潛江關,不是你們的一言堂!”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弄傷了我,也是要賠錢!”
喬老頭還在嘴硬,看向彭添珩的目光帶點懼怕。
畢竟訛人歸訛人,真被教訓一頓,也不劃算。
“我看的真真,明明是你惡人先告狀,看人少年年紀小,便想敲他一筆。”
“趕緊起來,否則我抓你去見官!”
聽見要見官,喬老頭麻溜起身,他本就無事,不過裝裝樣子,抱著能訛就訛點的心態,真鬨到官老爺那,他也是害怕。
他起身拍拍衣服,諂笑著“誤會,誤會,老頭子不過是與他開開玩笑。”
誰曾想,今日內踢到硬茬子了。
他說完,轉身便要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