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溫軟炮灰竟被主神據為己有!!
葉南景兩耳不聞朝外事,可惜有人不能讓他如願做個小透明。
太傅見葉南景終於露麵,皇上現在還沒來,趁機上前搭話。
“侯爺安好,能否借一步說話?”
葉南景睜眼便看見太傅,他約莫三十不到,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逸。
喵~顏瑞卿的超級接盤俠,黨景州,二十九歲,太傅,家裡本有一妻,奈何顏瑞卿魅力實在太大,黨景州直接貶妻為妾。
啊呐,小六回來啦。
當然了喵,我是你最忠實的夥伴喵。
“太傅有什麼就在這裡說罷,但本候記得本候與太傅並沒熟到可以借一步說話的交情。”
葉南景唇間帶笑,語調溫和。
這時候還有什麼好談的,無非便是,來向他求情,放過顏瑞卿。
做夢!休想!沒門。
黨景州總感覺自己被葉南景說的話刺了下。
太傅怔愣了下,笑說“怎麼會,大家同朝為官,侯爺真是說笑了。“
葉南景笑著,並未接話,太傅又接著道“臣的未婚妻,聽聞是不小心誤傷了侯爺,但依臣看來,侯爺的氣色不錯,這,是不是該把臣的未婚妻放了?”
“可憐她一個弱女子,在大理寺關了已有半月,臣恐她身體吃不消。”
葉南景掛著溫軟笑意的臉瞬間冷了下來,就連聲音都帶著寒意。
“太傅的意思是本候那日不該去討要本候被顏小姐借走的禦賜之物,便不會被她下毒,更不會命懸一線了是嗎?“
“若不是回春堂的大夫妙手回春,本候命硬,恐怕現在本候沒這個命站在此處,等候皇上的召見!”
“這些都是本侯的過錯?”
四兩撥千斤將全部事情都推乾淨,哪有那麼容易。
你想大事化小,不可能!
哥吐的血那可是實打實,痛意也是!
“正好皇上今日在,那便讓皇上來評評理,重臣之女毒害侯爺,該怎麼處理。”
太傅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個字,回到自己的原位。
顏宣閣在前方,陰陽怪氣了句。
“葉小侯爺,好大的威風,這皇上,病體能不能撐著上朝還不知道呢。”
葉南景還是那個葉南景。
“這個就不勞丞相費心了,皇上可是真龍托世,必能逢凶化吉,最怕不過是某些小人,故意作妖。”
被戳中心事的顏宣閣,指著葉南景鼻子,像是為了說服自己,聲音大到其他人也聽到了。
“侯爺在胡說什麼!本相什麼也沒做!怎麼能說本相是小人!一會看到皇上,我一定參你一本!”
葉南景驚訝看向他。
“本侯隻是隨口一說,相爺怎麼對號入座了,難道相爺真的做了什麼傷害皇上龍體之事?”
顏宣閣還想說著什麼,胡公公走上台,聲音尖銳。
“皇上駕到。”
顏宣閣退回一邊上,眾官員跪下行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甘燁書一襲明黃色的龍袍,長袍上繡著栩栩如生的滄海龍騰,柔滑的龍袍蓋不住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
“眾卿家,平身。”
眾官員應是後起身。
甘燁書端坐在案台前。
“朕聽聞,太諸侯早前被人下毒,一度在鬼門關徘徊,來人,給太諸侯賜座。”
葉南景配合拱手。
“多謝皇上,皇上仁義。”
正好站著有點累,葉南景在顏宣閣那憋得快噴火的視線中,慢慢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