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都已經把條件說到這了。”
“愛信不信,不然你儘管動手,我一會監控給警察,到時候你判幾年,就不一定了。”
司宏升心動了,他推搡著李總秘走到司高卓的身邊,催促道。
“高卓,快動手,司氏以後就是我倆的了!”
他注意力都放在了司肅和司高卓身上,旁的一點也沒注意。
葉南景目光落在安全出口進來的男人,朝他搖搖頭,不要輕舉妄動,而後又遞了個眼神。
童謔輕微點頭,混在人群中,等候著時機,將人救出。
目光停留在李總秘脖頸上那一抹刺紅,心底微微抽疼,看向司宏升的眼神中透著恨意。
被司肅一說,彆說司宏升,就連司高卓都心動,他寫寫停停,時不時看一眼司肅的表情。
雀躍的心情,在司肅簽字,摁下指紋後,達到頂峰。
司宏升對著司高卓努了努嘴,示意上麵的條款給他看一下。
對周邊的防備放鬆,一直在等候時機救人的童謔,見狀,直接衝上去,將他手中的刀奪下。
司肅反手,將司宏升雙手交叉反扣在他身後,膝蓋跪在他的後腰上。
而葉南景則是連同著其他人,將司高卓與他們隔開。
“放開我!司肅!你這個卑鄙小人。”
司宏升被壓製得動彈不得,他扭過頭,衝著司肅不斷咒罵。
他們竟然使詐!
司肅被罵也不痛不癢,他居高臨下,聞言笑了,笑容裡七分譏笑,三分輕蔑,刺激著司宏升掙紮得更甚。
“有本事你就鬆開我,我們單挑。”
司肅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不屑地冷聲,哼笑起來,生疼生疼的刺耳。
“二叔,你在跟我搞笑嗎?和你單挑,你以為你還是十幾二十的年輕人嗎?”
“對自己的定位,是一點也不精準啊。”
司宏升被司肅嘲諷臉上一陣青紅。
司高卓張嘴,想跟司肅求情,對上司肅那暗含厭惡的眼睛,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童謔挑高李總秘的下巴,讓脖頸間的傷口暴露在他麵前。
“彆怕,已經沒事了,我先帶你去消毒。”
開信刀一天得經過多少人的手,上麵不知沾了多少的細菌。
李總秘劫後餘生,這會手腳有些軟,順勢整個人靠在童謔健壯的胸膛上。
“彆動,讓我靠一下。”
剛才被抓住的那一刻,他以為他小命要不保了。
腦海裡就兩個念頭。
他死了,司總能給多少賠償金,以及,童謔知道他死訊的話,會不會哭。
現實證明,他命硬,閻王不收他。
同樣也意識到,自己對童謔的心思。
不想錯過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這種想法,在童謔奪刀救下他時,達到。
他雙手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童謔肩上,深深呼吸了一口他身上薰衣草香薰的味道。
童謔身體僵硬。
剛剛李莫優是說讓他彆動?
而且還主動抱了他?
抱著他的李莫優(李總秘)感覺手下的身體肌肉僵硬。
他抬起頭,撞上童謔那雙狹長的眼睛,笑罵了一句。
“呆子。”
一切塵埃落定,警察才到場,給在場所有人都錄了口供後,帶著資料,把司宏升和司高卓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