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怎麼會他和司欒才知道的暗號。
難道──
他盯著那雙,跟司咖勒有些許相似的眼睛。
順著暗號,說起來下一句。
對方還直接接上了。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親。
葉南景眉眼彎彎,笑的溫軟,落入司咖勒眼中,尤為心動。
“你來啦,。”
“嗯,這位是?”
聯邦的親王怎麼會在這裡。
還跟葉南景走得這麼近。
有什麼居心?
司咖勒視線往費迪南德掃去,帶著審視。
葉南景給他介紹。
“我小叔叔,費南德。”
“小叔叔,這是我的朋友。”
緩過勁來的費迪南德,也不裝什麼小奶狗,露出了真正的麵目。
他臉上帶著三分嘲諷。
“你朋友?連名字都不配?”
“叔叔好,我叫利。”
司咖勒急中生智,給自己按了個莫須有的名字,他右手扶著肩,身子朝後,微微行一禮。
葉南景需要這麼正式?
“對。”
“本──我還有事,先走了。”
費迪南德甩袖,轉身就離開。
什麼白月光,什麼朱砂痣。
特麼都是騙人的。
他居然惦記了這麼個人十八年。
他腦子肯定長包了!
見人的濾鏡被自己打破,葉南景自豪。
“怎麼跟他混在一起?你還管人家叫小叔叔。”
司咖勒不懂就問。
葉南景輕描淡寫。
“哦,你說這個,我剛才去認了個爹,好像還是個人物挺厲害的。”
能與親王沾上關係,那可不真的是厲害。
“我爹?”
葉南景有些嫌棄,你爹可比不上我爹牛逼。
“我爹名字叫,奧古斯特。”
饒是一直穩如老狗的司咖勒,聞言,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他瘋狂咳嗽。
“咳咳──你說誰?”
“奧古斯特呀,好像還是皇室成員。”
司咖勒“……”
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
“所以?”
“所以我跑了啊。”
“是他造成了,我母親遭受了那麼多非議,也讓我被罵了那麼多年的雜種,可不是他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撫平。”
“什麼小王子,你覺得我應該原諒他嗎?”
司咖勒還沒來得及講話,不知何時追出來,站了多久,聽了多少的奧古斯特大帝,手中的項鏈,掉到了地上。
在這寂靜的地方,顯得尤為突兀。
葉南景轉頭,對上奧古斯特的雙眼,很平靜。
“我──這是你落下的,我不是故意偷聽。”
奧古斯特大帝臉色慘白,對著自己唯一的孩子,竟有點卑微。
葉南景歎了口氣。
“你沒必要這樣,我要說的,剛才就已經講了。”
“缺席了我的十八年的人生,你沒辦法補。”
“我叫你一聲父親,放棄了吧。”
不管是對我的期待,還是原主對你前十八年的期待。
通通都放過吧。
奧古斯特大帝,雙手用力攥得發白。
修剪得體的指甲,把手心掐得血肉模糊,血順著指尖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