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再將這些昆侖奴當成地獄中的惡鬼而產生恐懼,他們也知道這是人,是王學軍手中的親衛殺手鐧。
督戰的滿清八旗,立刻展開了他們的神射功夫。
一支又一支狼牙箭呼嘯著飛了過來。
然而對這樣的利箭,要麼被那巨大的盾牌擋住,即便有了神射手瞄準空隙,射中了這群黑奴,但隻要不直接命中要害,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撓癢癢。
而一個又一個帶著狼牙箭的黑奴,毫不猶豫的嚎叫衝鋒,這次更加增加了黑奴們的氣勢,不由得讓人膽寒。
昆侖奴的突擊隊,跳躍著飛速的衝進了敵人的陣地。
短兵相接,那些沒有騎戰馬督戰的清兵,麵對著如山的敵人,隻能仰頭進攻。
然而敵人手中的棒球棍,呼嘯翻飛之中,碰到大刀大刀磕飛,碰著腦袋直接砸癟。
敵人紛紛上馬,提高自己的高度優勢,發動衝鋒。
然而戰馬衝過來,迎接他們的是厚重的大盾。
撞上去,就好像撞到了一麵厚重的城牆。
棒球棍揮舞,將一個又一個馬頭砸癟。
什麼紅甲白甲,在這樣絕對的凶悍實力麵前,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麵對這樣的情況,一個清兵大吼“調轉炮口,炮火攻擊。”
幾個綠營兵,手忙腳亂地翻動虎尊炮,向著這些黑奴開始轟擊。
一聲炮響,如黃蜂一樣無數的鉛子鐵砂,橫掃過來。
迎麵的昆侖奴,訓練有素的猛的將那厚重的大盾,插在地上,單膝跪倒,用肩膀死死的頂住盾牌。
一陣劈劈啪啪的巨響,打在了盾牌上,巨大的衝擊力,讓隱蔽在盾牌後的昆侖奴,晃動了幾下。
但也僅僅是晃動了幾下,卻沒有什麼傷害。
炮聲一停,這個昆侖奴虎吼一聲,舉起大盾,發揮了它天生的彈跳奔跑技能,轉眼就衝到了這群虎尊炮的麵前。
來不及輪起棒球棒,就直接挺著盾牌,泰山般的壓了過去。
當時就壓倒了一片炮手。
戰鬥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快。
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這一麵的敵人炮兵陣地,轉眼就被占領了。
跟著後麵的王學軍,沒有下令他們住手。
那些清兵,每個人手上都沾滿了漢人的血,必須血債血償。
而那些綠營兵,一個個都是軟骨頭的漢奸,他們投降了敵人,反倒對自己的母族危害更大,沒必要接受他們的投降。
那些昆侖奴也殺的興起,轉眼之間,就將這一麵的敵人斬殺殆儘。
一麵的炮火威脅解除了,運河裡那巨大的炮兵木筏,立刻專心的將炮口對準了另一麵。
論真正的炮戰,這天下還沒有人比得過山東軍。
而許傑更是命令,不必吝惜炮彈,給我轟,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解決戰鬥。
而隨著炮火的轟擊,一條又一條槽船,靠上了運河河岸,端著燧發槍的將士,呐喊著,衝向了河岸,衝下了敵人的陣地,在一個又一個將士前仆後繼的攻擊下,轉眼就將敵人的陣地淹沒。
麵對著狼狽逃回宿遷的敵人,許傑詢問王學軍“占領不占領宿遷?”
王學軍堅定的道“我們占領他沒有任何意義,不要管他,我們繼續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