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皇後怔住。
狗皇帝腦子有問題,她若是真的存了那樣的心思,當初為什麼要進宮?
為什麼不去勾搭夜褚?
女追男隔層紗,她主動追肯定是有機會的。
可偏偏當年,她就是在懵懂的時候被蕭騎給騙了,義無反顧的進了東宮,當上所有女人都想要的太子妃的位置。
皇帝冷著臉道“跟朕回宮。”
皇後梗著脖子道“臣妾不想回去。”
“你是朕的皇後……”
皇帝話未說完,便被皇後打斷“皇上不用總是重複這句話,臣妾知道自己是皇後,不是皇上一個人的皇後,是大夏的皇後。”
皇帝噎住,沒想到皇後會拿這句話來懟他。
氣氛一時間僵持不下。
皇帝從入陣開始便滴水未進,經曆剛剛的一番爭論,這會嗓子乾的快冒煙了。
“給朕沏杯熱茶。”
皇後翻了翻白眼,還是讓是讓青瑛去沏茶。
熱茶端上來時,皇後心裡吐槽,喝了晚上失眠最好。
皇帝端著茶盞,抿了幾口緩解煩躁的情緒。
皇後臉色也不好看,當然是被氣的。
果然規規矩矩這麼多年,突然大膽一次,就會被扣上臟帽子。
男人女人的區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左擁右抱。
女人不僅隻能有一個男人,連異性朋友都不能有。
瞧著狗皇帝喝著茶,說到底,在狗皇帝眼裡,她與其她女人一樣。
皇帝喝完一盞茶,怒火也平複了一些。
他抬起鳳眸望向皇後,“隻要你乖乖跟朕回宮,你離宮出走,與夜褚之間的事,朕既往不咎。”
皇後聞言氣不打一出來,“臣妾與夜大哥清清白白,皇上若這樣說,臣妾更不能跟皇上回去,不然豈不是坐實了汙名。”
“朕對你已經夠寬容了,若是彆的妃子如此大膽……”皇帝氣的不輕,若是彆的妃子,他不會親自出來尋找,更不會茶飯不思,直接派人抓起來扔進冷宮都是輕的。
皇後涼涼的道“彆的妃子在後宮撒野的時候,皇上不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皇帝道“那能一同並論嗎?”
“怎麼不能,她們不不會是仗著皇上的寵愛,臣妾還是皇後呢,出個宮怎麼了?臣妾可是有令牌的人,持證上路。”皇後說的理直氣也壯。
提到出宮令牌,當初這令牌還皇帝私下送給皇後的,怕她想家時,可以拿著令牌直接出宮,方便出行。
現在成了她離宮出走的便利,也成了她的借口。
皇帝咬牙切齒的道“朕當初給你令牌,不是讓你離宮出走的,”
她都不知道他這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也沒發現,他都瘦了一圈。
如此委屈的皇帝,找到皇後時,看見她與彆的男子談笑風生,不氣炸了才怪。
“當初皇上親口對臣妾說,有了此令牌,你想出宮便出宮,無人敢攔你。”皇後學著皇帝當時的語氣複述一遍,說完她又道“皇上原來也是說話不算話的。”
皇帝氣的在廂房裡來回踱著步子,有火無處發,那種氣悶的感覺很難受。
皇後瞧著頭暈眼花。
皇帝突然停下腳步大步走過來,嚇了皇後一跳。
他咬牙切齒的道“時候不早了,先歇息,明日再找你算賬。”
皇後“……”
另一邊,一室靜謐
蕭錦言垂眸瞧著懷裡的女人睡的十分香甜,想到她剛才被折騰過頭時,像小貓一樣哼哼時的樣子,他眸底一熱。
他拉高了被褥,四月份,夜裡很冷。
天未亮
酥酥揮舞著小手,扭著肉乎乎的小身子從被褥裡出來,然後利落的翻身,再次準確無誤的趴在哥哥身上,小手抓著哥哥的臉就啃。
啃了幾下還是餓。
“咿呀”半天,沒人理她,委屈的憋著嘴,“哇哇”哭起來。
蕭錦言聽見寶寶的哭聲,立馬就醒了,他掀開被子下床來到小床前,看見酥酥委屈的模樣,將她抱起來。
酥酥哭醒了,隻有一個原因,便是餓了。
“酥酥乖,父王這就帶你去找你母親。”蕭錦言抱著酥酥來到床邊,掀開被褥,帶著寶寶一起躺進去。
寶寶放在倆人中間,蕭錦言見小九睡的熟,不舍得叫醒她,便主動解開衣裳。
酥酥大概是餓狠了,兩隻小手扒拉著沈初微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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