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麼珍貴的東西,被人渣給拿走,她死不瞑目啊!
那麼重要那麼珍貴的,自然要留給心愛之人,留到新婚夜。
徐晴晴又想到君無羨,突然就委屈的哭起來,這次若逃不掉,怕是沒機會見到他的。
她摸了摸手上的小鈴鐺,已經七個月沒響過了。
她真的好希望君無羨能像那次一樣,從天而降,來救她。
又餓又委屈,徐晴晴控製不住自己,好似哭出來才會緩解心裡的懼怕和委屈。
徐晴晴什麼時候又睡著的不知道,她隻知道再次醒來時,自己又在馬車裡,這次沒有蒙住眼睛,隻是嘴角被塞了布條。
她發現自己正靠在梅義寺的懷裡,回頭便看見那張讓人惡心的臉,不亞於看見洪水猛獸,她嚇的縮了縮身子。
梅義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脖子還被咬掉一塊肉,這會見她醒了,又忍不住占她便宜。
手撫上她的腰,抓著腰帶,很輕易的解開。
徐晴晴又開始劇烈的掙紮,試圖甩開身上那隻手。
梅義寺皺著眉頭,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倒出一粒藥,捏著她的下巴,拿掉布條便將藥塞進去。
徐晴晴直覺不是什麼好藥,正想吐出來,梅義寺像是猜到她的想法,端起茶盞將茶水灌進她嘴裡,藥丸被水衝進喉嚨裡,想吐也吐不出來。
梅義寺貼著她耳邊,曖昧的道“這可是好東西,能讓你欲仙欲死的好東西。”
徐晴晴立馬猜到自己剛才被迫吞進去的藥是媚藥,她臉色有些不好看,因為害怕而變得蒼白。
隨即又因為藥效而變得緋紅,她發現好熱,越來越熱,像是被熱水裡一般,難受至極。
梅義寺再也按耐不住,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扔掉外袍,又去脫她的衣裳。
女人的衣裳比較繁複,脫了好一會,才將外衣脫下來,接著是中衣,看見裡麵的粉色的褻衣,他眼睛都看直。
就在梅義寺想將最後一件褻衣脫下來時,突然傳來一陣巨疼,疼的他臉色煞白,痛苦至極。
他低頭一看,才發現罪魁禍首是徐晴晴,都下藥了還這麼不老實。
徐晴晴瞪著梅義寺,強撐著最後一點清明,“你再敢碰我試試?”
梅義寺疼到不行,比咬脖子還疼。
盛怒之下,他拿起桌上的匕首,拔掉刀削,朝著那張臉便劃過去。
徐晴晴隻感覺臉色火辣辣的疼,比昨天挨的幾個巴掌還疼,疼到她無法呼吸。
從小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受過這份罪?
徐晴晴感覺自己要死了,疼死的,可她好怕就這麼死了,她還沒等到君無羨回來,等君無羨來找自己。
她好不甘心啊!
梅義寺反應過來後,看見徐晴晴那漂亮的臉蛋上,被自己劃了兩刀,愣了許久。
毀容了?
他還沒玩夠呢,怎麼能毀容呢?
君無羨騎著馬正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與一輛馬車擦肩而過時,他察覺到了感興蠱。
不過愣神的功夫,馬車便跑遠了。
他回頭看向那輛馬車,眉頭皺了皺,徐晴晴怎麼會在那輛馬車上?
君無羨收回視線繼續趕路,跑了大約一裡地,他突然勒緊韁繩,調轉馬頭追上去。
梅義寺此時與瘋子一般無二,他放下手裡的匕首,伸手便去扯粉色的褻衣,手剛伸過去,馬車頂突然被人給暴力掀翻了。
君無羨從馬背上躍上車頂,看見車裡的景象,愣住。
感應蠱徐晴晴一直隨身帶著,他靠近時,徐晴晴應該知道他來了,若是平時,她肯定會掀開車簾看他是不是在附近。
可這次並沒有,所以君無羨覺得事有蹊蹺。
隻是他沒想到會看見這麼一幕,頓時紅了眼,他握緊手裡的佩劍,眼底閃過一抹狠厲的殺意。
君無羨從車上下來,揮劍掃向梅義寺的手臂,那隻抓著褻衣的手被砍下來,一聲哀嚎聲響起。
君無羨那一劍快狠準,他低頭一把抱起徐晴晴,解開身上的鬥篷將她的身體裹的很嚴實。
徐晴晴半眯著眼睛,看見君無羨那張俊臉時,她愣了一下,精神好像一下子集中起來。
“君無羨,你可算來了。”說完又哭了。
君無羨每次看見徐晴晴時,都是一副嬌慣的千金小姐的架勢,哪裡見過她如此虛弱仿佛下一秒要斷氣一般。
他溫聲安撫“彆怕,有我在。”
徐晴晴還想再說兩句話,隻是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馬車這時候也被迫停下來。
君無羨抱著徐晴晴站在馬車上,看著哭嚎不止的梅義寺,眼底起了殺心。
梅義寺的隨從抽出佩劍,朝君無羨砍過來。
君無羨一手包圍徐晴晴,一手握緊佩劍,不過一招就滅了幾個隨從。
梅義寺看見自己護衛這麼容易就被眼前這個男人給滅了,連最後的倚仗都沒有了。
君無羨舉起手裡的長劍直指梅義寺,嚇的梅義寺連忙怒喝一聲“你,你不能殺我,我爹可是當朝尚書,你殺我,你也彆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