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後,沈初微伸了個懶腰去睡覺。
蕭錦鈺也回到自己房裡睡覺。
夜深人靜時
兩道黑色身影踏著月色在客棧飛簷走壁,利落的從屋頂上落在廊道上,隨後貓著身子來到沈初微那間屋子。
其中一人守在門口,另一個人在窗戶前,從懷裡掏出一隻竹筒,用手指戳破窗戶紙,在將竹筒小心翼翼的伸進去,然後將竹筒裡的迷煙吹進去。
做完這一切後,守在門口的黑衣人從懷裡掏出匕首,暗戳戳的伸進門縫裡,很輕易的將門栓給移開。
隻聽輕微的響聲,黑衣人收回匕首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去,目標是床上的人。
兩名黑衣人相視一眼,抽出長刀舉起來用力朝床上砍去。
就在這裡,原本在睡覺的沈初微,翻身一滾,從空間裡取出飛鏢射向黑衣人。
飛鏢她一直放在空間裡,無聊時打發時間的。
“啊!!!”
漆黑的房間裡,想起兩道慘叫聲。
沈初微趁機抬起腳猛踹黑衣人。
左旋退,右勾拳輪番上陣。
當一切塵埃落定是,沈初微拍了拍手,慢悠悠的點了燈,漆黑的房裡,瞬間亮起來,同時也讓她看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黑衣人。
兩隻飛鏢分彆射中黑衣人的眼睛,剩下便是胸口大腿。
被她一頓胖揍後,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其中一個人手裡拿著砍刀,剛才那架勢是想殺她。
雪團站在床上,叫了聲,“喵”
好在剛才雪團提醒了她,不然她睡的那麼沉,就遭殃了。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腳踹開。
“嫂子,你沒事吧?”蕭錦鈺就住在隔壁,聽見打鬥聲便匆匆起床,待他看清裡麵的情形後,驚呆了。
沈初微回頭看向門口,便看見隻穿著白色中衣的蕭錦鈺,她聳聳肩,“我沒事,遇見殺手了,可惜學藝不精。”
蕭錦鈺信以為真,“還好學藝不精,萬一是厲害的殺手,嫂子若出事,我怎麼和太子哥哥交代?又該怎麼和桃桃酥酥交代?”
快暈過去的黑衣人“……”你才學藝不精,你全家學藝不精~
蕭錦鈺大步走進來,蹲在黑衣人麵前查看,看見黑衣人身上的飛鏢,疑惑的抬起頭看向沈初微,”嫂子,這飛鏢,是你射的?”
沈初微很認真的點點頭,“我胡亂射的,可惜他們運氣不好,被射中了。”
蕭錦鈺深信不疑,“那他們真夠倒黴的。”
沈初微也覺得他們倒黴,瞧著黑衣人還在抽搐沒斷氣,“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你審問審問。”
“嫂子放心,我讓徐將軍來處理這件事。”蕭錦鈺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便走進來兩名侍衛。
蕭錦鈺指著地上兩個狗東西道“把他們拖下去,讓徐將軍好好審問。”
“屬下遵命。”
兩名侍衛一人拖一個,就這麼拖出去。
沈初微打了哈欠,“我困死了,先睡了,你出去把門帶上。”
蕭錦鈺看著沈初微走到床邊,直接上床躺下來,突然闖進來兩名殺手,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睡覺?
“好。”
蕭錦鈺出去後,把門順便關上。
他又有些不放心,叫來兩個侍衛守在門口。
當黑衣人到了徐將軍手裡後,正要審問是,發現黑衣人服毒自殺了。
次日,沈初微得知後,覺得有些惋惜。
即便再惋惜也不可能因為兩名殺手就停下前往漠北的步伐。
用完早膳,沈初微騎上高頭駿馬,上去前,她墊了海綿坐墊。
蕭錦鈺走過來,盯著沈初微屁股下麵的坐墊很是好奇,因為之前沈初微騎半天馬就受不了,現在可以騎一天。
他雖然是男子,皮糙肉再厚,也經不起天天騎馬狂奔,大腿都磨紅了,沾了水很疼。
“嫂子,你墊了什麼?也給我一個唄。”
“沒問題。”沈初微彎腰解開袋子,從裡麵取出一個新的坐墊給蕭錦鈺,“給你。”
“謝嫂子。”蕭錦鈺高高興興的壓著坐墊來到馬前,墊好墊子後,他才上馬,坐上坐墊後,他發現超級軟,大腿內側一點痛感都感覺不到了。
他後悔沒有早點向沈初微討要坐墊,白白受了顛簸之苦。
蕭錦鈺正要甩鞭子,看見沈初微臉上戴著的東西,他趕著馬兒過去。
“嫂子,你臉上戴著的是什麼啊?”
沈初微介紹道“防嗮防塵連帽口罩,日日在太陽底下暴曬,肌膚不僅會黑,還會乾燥的脫皮,戴上這個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
蕭錦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經過風吹日曬數數十天,肌膚乾燥脫皮還黑了不少。
他一時間後悔的捶胸頓足,怎麼沒早點和沈初微要防曬防塵連帽口罩。
“嫂子,你太不夠意思了,都不給我。”
沈初微表示很無辜,“我以為你們男子不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