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試?”
其實沈初微說的親密接觸,是多接觸,例如抱,親吻,或者同床。
人的身體是有記憶的,她想多接觸,說不定蕭錦言就記起來了。
沈初微指著畫上的蕭錦言問“那你看看畫裡的男人,與你有何不同?”
林賢覺得自己不應該再看這種畫,可又有些好奇,畫裡的男人到底與自己相似到何等地步,會讓沈初微一度認為自己是她夫君。
他遲疑了好一會,再次打開手裡的畫,他看向畫裡的男子,從發絲到五官,再身材,都與他極其相似。
男子心口那裡有道疤,很深的一道疤。
他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心口,若不是那裡被人用利器剜了一塊,會不會有一道一模一樣的疤?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林賢立馬反應過來,將畫合上塞進被子裡。
沈初微扭頭看向門外便看見身穿紅色衣裳的歐陽樂鳶走進來。
歐陽樂鳶看見沈大夫,皺了皺眉,並未理會他,徑直來到林賢麵前,淩厲的眼神立馬被溫柔所替代。
“林公子,你日日悶在屋裡頭,肯定會很悶,現在能看見了,我帶你出去轉轉,欣賞一下皇城。”
林賢此時正需要出去透透氣,便點點頭,“好。”
沈初微不滿的撇撇嘴,“你真的要出去?”
歐陽樂鳶聞言抬起頭看向沈大夫,眼底閃過一抹不悅,“林公子要不要出去,與你有什麼關係?”
沈初微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蕭錦言,隻見他垂眸不語,有些生氣,卻又不能表明。
“怎麼沒有關係?我是大夫,他眼睛剛恢複,外麵日頭那麼強,再次傷到眼睛,彆人豈不是會說我醫術不精?”
歐陽樂鳶被堵的啞口無言,卻又不甘落下麵子,強行辯解道“我隻是看林公子待在屋裡太悶了,若是知道傷眼睛,我當然不會冒險讓林公子出去傷了眼睛。”
林賢自行來到桌前,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端起來遞到唇邊喝了好幾口,茶水早就涼了,喝進肚子裡,緩解了一些燥熱感。
歐陽樂鳶說不過沈大夫,便不再理會她,而是來到桌前坐下來,打算和他聊一會。
沈初微也跟著走過來,在蕭錦言身邊坐下來,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慢悠悠的喝起來。
歐陽樂鳶暼見一旁的沈大夫,不僅礙眼還礙事,“沈大夫沒有事要忙嗎?”
沈初微喝著茶,搖搖頭,“沒有。”
歐陽樂鳶握緊拳頭,礙於林賢在方麵,不好直接趕人,她眼眸一轉,笑著道“沈大夫可是揭了皇榜來治病的,你不應該去看看我三哥嗎?萬一又突然暈厥,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沈初微聞言喝茶的動作一頓,今日還沒給歐陽靖遠診脈,下午那會見麵就顧著聊天了。
她看了一眼歐陽樂鳶,一看就知道對蕭錦言圖謀不軌。
“我晚點去瞧瞧三爺,樂鳶公主放心。”
林賢暼了一眼沈初微,晚點去,豈不是要等天黑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名聲還要不要了?
歐陽樂鳶見趕不走沈大夫,便不再搭理他,笑著看向林賢,“我又找來兩名廚子,正在做晚膳,待會你嘗嘗。”
林賢“好。”
沈初微聞言來了興致,新廚子,豈不是有不同的美食佳肴?
這個可以等。
臨近晚膳,歐陽樂鳶見沈大夫坐著不走,臉色有些不好看。
婢女將晚膳一一端上桌時,她發現沈大夫不僅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起身淨手……
等飯菜上齊後,歐陽樂鳶心裡雖然不滿沈大夫沒有眼力價,還是高興看向林賢。
“林公子,你嘗嘗看,合口味以後便讓他們給你做飯。”
“嗯。”林賢拿起筷子夾了一些菜放進碗裡,用膳時,舉止優雅矜貴。
沈初微看著滿桌的美食,有些嘴饞,沒忍住拿起備用筷子,夾了揉送進嘴裡嘗嘗。
歐陽樂鳶瞧見了,臉色立馬就變了,“沈大夫,這時我給林公子準備的飯菜,你的晚膳婢女已經送到你房間裡了。”
這裡的飯菜,沈初微早就吃膩了,而麵前的飯菜一看菜色就知道不是興苗族的飯菜,她當然不能錯過。
“林公子是病患,我是大夫,要對病患負責,有些菜,他是不能吃的,會加重病情。”沈初微說的理直氣壯。
歐陽樂鳶聞言又氣又惱,卻又不能說什麼。
林賢抬眸瞧了一眼沈初微,將麵前的米飯遞到她麵前,“你吃吧。”
沈初微就差一碗米飯了,麵前突然多了一碗米飯,她高興的眉眼一彎,“那我不客氣了。”
林賢瞧著一臉高興的沈初微,淡淡的道“嗯,吃完給我針灸。”
沈初微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歐陽樂鳶心裡很是不高興,卻又沒有理由讓沈大夫滾。
一頓飯吃完,沈初微吃飽喝足。
林賢隻吃了半飽,因為他覺得飯菜沒有沈初微做的好吃。
歐陽樂鳶迫不及待的詢問“林公子,覺得怎麼樣?”
林賢點點頭,“廚藝不錯,讓他們留下來吧。”
“好,我這就讓他們留下來。”歐陽樂鳶高興的離開。
沈初微摸了摸肚子,心滿意足的站起身,“我要去給歐陽靖遠把脈去了。”
林賢眉頭皺了皺,“不是說要給我針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