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夫寵妻日常!
然她這一笑,霎時間令族人爆發出一陣驚歎聲。
蛇白臉上的淺淺笑意便再也掛不住了,因為站在芮戚的麵前,她即便笑的像朵花,也隻是陪襯罷了!
她目光冷爍,好似有一團火在心間燃燒,令她難以咽下這口氣。
‘看來,也不算是個狠角色,如此便沉不住氣了。’
芮戚見此,心中安定了些,卻仍不敢徹底放鬆。
她不動聲色的抽回手,睨了一眼方才刺痛的手背,見白皙光潔的手背並未有什麼不同。
她抬眸睨了身旁的蛇白一眼,是她多想了嗎?
蛇白很快恢複了冷靜。
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無辜的看向芮戚,並朝她投去一抹善意的笑容。
然她心中卻在竊喜,自己得手了!
一直到芮戚上了祭台,蛇婆婆才總算是安心了些。
她今日穿著蛇族用來祭祀的專用獸袍。一整塊可以從頭到尾迤邐至地的蛇紋獸皮,頭上帶著一頂類似冪離的帷帽,帽頂正中穿插著幾根五彩的長扁毛,古怪又鄭重。
她看了一眼白,矍鑠的目光透過冪離略帶警告意味,然後便將芮戚領向祭台的中央。
祭台中間擺放著一堆類似金字塔的木頭,前方則是一張供桌,正中擺放著類似豬牛羊一樣的巨大動物頭顱祭品,還分彆有幾樣看起來很不錯的水果,以及一塊粗重的木牌。
木牌上用薩血模糊不清的刻畫著幾個大字,芮戚不認識,隻覺得十分莊重肅穆。
蛇婆婆先是挺直了身軀,朝著祭台正中的木牌鄭重的叩首了三下,然後一邊領著芮戚朝著祭台中間的木堆轉悠,一邊開始含糊不清的“嗡呢嗡呢嗡呢……”
祭祀正式開始了。
此時,坐在祭台邊上的蛇白神情專注而古怪。
她似在等待著什麼,眸中滿是焦慮,特彆是當她餘光瞥見一旁的蛇舜,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芮戚時。
她手指下意識的蜷縮攥緊,將目光再次投向祭台中央的芮戚。
怎麼還不發作呢?
她蹙眉,強忍不耐。
一個時辰後,就在芮戚快要被嗡呢聲催眠時,蛇婆婆終於停了下來,站定在木堆正前方。
這時,有人將一塊鑿空的木樁遞了上來,擺放在蛇婆婆的麵前。
蛇婆婆又“嗡呢”了幾句,便開始用手快速轉動鑿木中的木棍。
這是要,鑽木取火?
芮戚有點懵。
那廂,蛇白蜷縮的指尖幾乎要陷入掌心的皮肉之中。
她已經不耐煩了。
難道之前所做的一切,被對方發覺了?
不可能!
她在心裡否認。
那是她特有蛇毒,名叫狂殺!無色無味,卻可以通過皮膚滲透,使人中毒後便會感到一絲疼痛。而後不久,便會發狂發怒。
這種毒,不能至人於死地,卻足以至人短時間內狂躁不安,甚至事後都不記得自己所做過的事。
蛇白想要的不是親手殺了芮戚,而是讓芮戚自毀長城,破壞祭祀。
一旦她今日在祭祀上發狂,做出毀壞祭品,乃至對神靈不敬的事來,就一定會被族人驅趕,乃至殺死。
屆時,就算是蛇舜出麵,也無法保她再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