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弭甚至懷疑芮戚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畢竟這事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個正常人乾的……
芮戚看出了他的腹誹,當即給了他一爆栗道“讓你乾活,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蛇弭“……”
芮戚不去理會蛇弭的無辜眼神,將石塊累積的差不多了,便又讓蛇弭去挑些黃泥和水來。
蛇弭生無可戀,隻得任勞任怨的去幫著做。待他看到自己和芮戚的勞動成果後,他卻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麼。
“姐,這石頭牆牢固嗎?”蛇弭暗戳戳的問。
芮戚睨了他一眼。“你可以試試。”
蛇弭還真就傻不愣登的去試了。
他用儘全力,一拳打在已經乾涸的石牆上,結果石牆倒是紋絲不動,但他的手指卻險些骨折。
“哎喲喂!”蛇弭發出一聲慘叫。
他覺得這是自己做過最蠢的事情了,故不好意思再去看芮戚一臉憋笑的表情。
隻道尷尬道“這牆還不錯。”
芮戚便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她已經許久未曾這般開懷的大笑過了。笑聲吸引了四周閒來無事,總想引誘她的雄性,就連行至不遠處的蛇舜也頓住了腳步。
他已經極力說服自己不來打擾芮戚的生活,也一直在冥想,該如何追求對方。可惜,一直毫無頭緒,也一直無法控製自己的行徑。
再看四周擴散著雄性荷爾蒙的氣息。他麵色微沉,眉頭緊鎖,好似遇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無法解決的大難題。
難道,真要像蛇婆婆所言,學蛇弭一般的厚臉皮?
不遠處的蛇弭莫名的連打了兩個噴嚏,看向芮戚問“姐,你是不是在笑我蠢?”
芮戚頷首,十分同意道“是挺蠢的,下次彆這麼乾了。”
蛇弭“……”
芮戚百年不再理會他,而是認認真真的壘砌起牆來。
有了蛇弭的幫助,這一整日的工作量基本相當於芮戚一個星期。
傍晚收工時,芮戚比劃了一下牆的高度,感覺再有幾日便差不多了。
蛇弭感覺搬石頭比打獵累,故考慮著明日該找什麼借口推脫不來?
然後便聽芮戚道“其實,這種石牆也可做成房子居住,而且任憑風吹雨打,屹立個一兩百年都不成問題。關鍵是冬暖夏涼,還能防禦敵人。”
蛇弭便想到,石頭風吹不動,雨刮不倒,火燒不燃,水浸不透。
“姐,明日你什麼時候動工便用哨子喚我一聲便是,我即刻便到。”蛇弭一臉討好。
芮戚看他。“這不好吧!老讓你幫我做工,我會不好意思的。”
蛇弭“……”
他怎麼看芮戚都不像是會不好意思的人。
蛇弭有了動力,果然說到做到,翌日都不用芮戚催,便屁顛屁顛的跑來上工了。
更令芮戚無語的是,蛇舜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