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言語,嗓子不但乾啞,還有些疼痛。
蛇舜見此,當即去倒了一杯水過來。
她的嗓子實在太過乾啞難受了,便沒有拒絕對方的好意。
喝了些水後,嗓子果然舒服了些。
她透過蛇舜,看向他身後的蛇弭,聲音嘶啞問“我昏睡多久了?”
蛇弭當即上前。
然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聽蛇舜代為回複道“二十日。”
芮戚便不再說話。
這麼說,他每日給她喂藥,豈不是親吻了她,許多次……
念此,她眸光微沉。
她的身體仿佛還未徹底蘇醒過來,故有種十分強烈的虛弱感。哪怕一次次從槍林雨彈中摸爬出來,芮戚也未像如今這般羸弱不堪。
這種感覺就好像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那個吻掏空了一般。
念此,她麵色更加難看起來。
因為,她當時被迫吞咽下了一口血水,而且還是……
她眉頭越蹙越高,甚至不願再多看身邊的蛇舜一眼。故直接躺了下去,不再理會對方。
蛇舜心知她還在生氣,也不再多加打擾,隻要她沒事……
蛇弭則一臉好奇寶寶的猜想,芮戚和蛇舜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見蛇舜將芮戚抱回來時,便昏死了過去。而兩人的麵相皆呈現極不自然的顏色。
特彆是蛇舜,唇部浮腫,還帶有血跡,令人不由想入非非。
他們倆,莫非……交尾了?
這個想法一出,他看向芮戚的眼神頓時曖昧起來。而芮戚則想直接掐死他。故待到身體稍微有些力氣時,便立即給了蛇弭一爆栗。
“我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你不瞎猜!”她有些氣惱的道。
蛇弭見她如此大反應,反而更加懷疑起來。但他不敢再亂想,故隻得老老實實的出去喂養牲畜去了。
芮戚昏迷的這段時日,豢養的那些牲畜全靠蛇弭和蛇舜在照管。
芮戚則還在回想自己昏迷時所聽到的話,以及那個陌生的吻。
是她的幻覺嗎?
芮戚醒過來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蛇白那裡。
原本還以為此次神靈相助的蛇白,頓時拉下了麵色。
“什麼?醒來了?”蛇白怒目圓瞪,看向蛇蘇的目光中帶著一縷怨毒。
蛇蘇麵露膽怯。
她穿著一件厚重獸皮,從脖頸處一直銜接至腰,遮擋的嚴嚴實實,隻為能遮擋住上次被芮戚打傷的傷疤!
那些疤痕是被活生生的削去了血肉,哪怕治愈了,也依舊在身體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窟窿,連她自己瞧了都覺得可怖。
“是!蘇親眼所見,蛇弭還去告知了蛇婆婆。”
“可惡!那個雌性,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本以為,這次是神靈對她的處罰,不料還是白高興一場。”
“長老,如今族人們都知道你與那小雌性不對付。這次的事,大家本就對你多有微詞。興許,她醒來也是一件好事。再者,我們那個計劃還未開……”
“啪!”蛇蘇話未說完,便被蛇白一巴掌重重拍在臉上。
“那狐狸精自己作孽,關我何時?難道,她還敢把這末無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不成?”
蛇蘇聞言,想要說出口的話頓時統統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