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簡直像座神府。
蛇舜知道,族人們有些不喜芮戚石壁上掛來熏蟲子的各種藥草。但他不知為何,聞著竟莫名的感覺舒適。
甚至心頭會想,若有一日芮戚願意接受他,他能夠每日都抱著她,在這般柔軟暖和的木榻上睡覺該有多舒服啊!
這種念頭一起,他看向芮戚的眼光便不自覺的狼性起來。直到他被狠狠的轟出了洞穴,這才有些不舍的朝自己洞穴的固定床位走去。
芮戚將他轟走後,洗漱完畢才終於回到了自己溫暖舒適的床榻上。
那日她交代蛇弭去辦的事,辦的不錯。
蛇弭聽說棉絮可以用作冬天保暖,當即帶領著族人們去了那片山穀,花了兩日的功夫,將果苞裡的棉絮全部采集了回來。
恰巧這兩日變天了,芮戚當即趕製了兩張床墊和棉被出來。墊上後,果然睡著無比的舒適,而且十分的保暖。
隻是,這麼暖和的被子,卻讓她這天夜裡失眠了。
因為這幾日,蛇舜一直借住在她的洞穴裡養傷,結果整條被子都是蛇舜身上散發的雄性氣息。
她有些抓狂,卻又無可奈何,最後決定明日一早便將被子裡裡外外都洗一遍。
哪知到了半夜,外頭便下起了薄雨。
雨後的塔納森林,更添一層寒意。
蛇舜的窯洞已經基本建造的差不多了,這場大雨下來,讓原本還有諸多猶豫的族人們終於衝破了自己的堅持,膽戰心驚的住了進去。
他們之所以不敢進去住,大多原因是蛇白那次違建,給族人帶來了一些心理陰影。
那件事雖然當時沒有爆發,可後來族中還是偷偷的流傳起了那件事,隻是大家不敢當著蛇白的麵議論罷了!
如今芮戚又出了主意建窯洞,族人們同樣的異常擔心,主要是怕下雨發生坍塌。
可這幾日天氣轉涼,已經有許多族人因為在野外過夜而著涼生病。大家迫於無奈,隻得冒險住了進去。
蛇白聽聞消息時,直接氣笑了。
她已經老實了好一段時日了。並不是她想老實,而是上次的事,蛇舜將她暗地裡禁足了。
她不能聲張出去,否則太丟麵子了。
自從蛇蘇死後,能替她跑腿的人便少了。
蛇青是個膽小懦弱的,養著就像廢物一樣。
此次的消息,還是背地裡一直追求她的雄性阿達傳給她的消息。
“窯洞!嗬嗬,這次可是她自己找死!”
蛇白眸光陰鷙。
“白,您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主意來對付那個小雌性?”阿達狗腿的上前問。
他不過是蛇族中的一名小小巡衛,連勇士都稱不上。
以往,他是不敢這般親昵的稱呼蛇白的,甚至在蛇白麵前表現的膽小甚微。但今時不同往日,蛇白手中連連損兵折將,能用到的人已經不多了。
阿達知道自己一直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
蛇白冷肅的睨了他一眼,眸光中閃過一絲威嚴和厭惡。但她並不表露出來,畢竟對方還有利用的價值。
阿達身形高瘦,卻總喜歡佝僂著背,那張臉更是尖嘴猴腮的模樣,特彆是他的眼睛,打主意時,總是不停的亂轉,瞧著十分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