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夫寵妻日常!
念此,鷹埠原本渾濁的眼神閃過一絲矍鑠,變得淩厲起來,好似又恢複成了年輕時候那個叱吒風雲的雄鷹。
“此事,我不同意!”鷹埠一咬牙,一狠心,語氣鎮定有聲。
一眾勇士望過去,滿是蹙眉和不滿。
一名追隨鷹恪多年的勇士上前,惱怒道“首領這是何意?難道要叫恪長老死於非命?”
鷹埠原本倍感壓力和無奈,可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他便知道,沒有再逆轉的餘地。
這些年,若不是他忍辱負重,哪能活到現在。而現在,他既已經表明了決心和立場,即便事後失悔,以鷹恪的狠毒,也斷不會再容忍他。
故他當即反駁“放肆!恪是我族最厲害的勇士,本首領自然是希望他好。”
“那首領為何要決絕那雌性的救治?”那勇士嘲諷,顯然並不相信鷹埠的屁話。
“鷹禽,你想必也知道,恪此次是為何重傷?又是被誰所傷?那小雌性兩次三番重傷恪,這次更是下了殺手。你認為,那小雌性會突然好心,不顧危險前來救治恪嗎?”
鷹禽一噎。
鷹埠這些話顯然說的很有道理,他一時也無法辯駁。可眼下鷹恪重傷昏迷,巫又毫無辦法,除了那名小雌性,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保住鷹恪一命!
“那怎麼辦?難道就恪等死嗎?”鷹禽不甘。
鷹恪是他唯一願意臣服的人,如若出現意外,他實在不知該如何繼續留下。
效命眼前這廢物首領嗎?
他心中搖頭,顯然是萬分不願的。
鷹埠心知鷹禽不願答應這樣的結果,故再次道“眼下,恪還沒有死,但若讓那小雌性醫治,恐怕……”
“恐怕什麼?”回答他的,不是鷹禽,而是突然從洞外走進來的鷹鉄。
鷹鉄比鷹禽在族中聲望更高,且做事更狠更絕。上次若不是芮戚坑他,他也不至於被鷹恪罰去北寒之地。
不過,他並不甘那樣的結局,所以他半路逃了,並假扮頂替了一名鷹族巡衛,不曾露麵。
一直到昨夜裡,他潛入蛇族,從芮戚手中劫走了重傷的鷹恪。
鷹鉄和鷹禽差不多,行事隻服鷹恪管教。當然,他除了隻服鷹恪管教以外,對鷹恪還多了一層包容。
哪怕之前,鷹恪因芮戚那個外族小雌性,毫不顧惜多年情分的將他貶去北寒,他也依舊誓死忠心於鷹恪,並不惜危險的前去蛇族將鷹恪救了回來。
鷹埠見是他,眉頭微蹙。
這個鷹鉄,就像鷹恪一樣囂張跋扈,平素對他這個首領更是如鷹恪一樣不放在眼裡,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鷹埠除了膽懼鷹恪以外,第二個懼怕的人便是鷹鉄。
之前鷹恪主動將鷹鉄趕走,他為此還高興了許久,不料鷹鉄在這個時候又回來了,還救回了重傷後的鷹恪。
族人們也因此原諒了他的罪過。
眼下,鷹鉄再次出現,顯然是要阻攔他的意思。
“鷹,鷹鉄,你現在不,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巡衛。也沒有資格,參論族中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