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你有什麼打算?”他問。
“看樣子,他是想故意將我們留下了。”芮戚微惱道。
“他是想將你留下。”蛇舜直接戳破。
他也是雄性,同性之間才最了解對方。
芮戚臉上並無尷尬,隻有些惱意道“這個鷹恪,狡猾多端,看樣子腦子並沒有炸壞。
他既刻意如此,必然是在想辦法,甚至已經開始行動如何扣留住我們一舉殲滅。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她得出結論道。
蛇舜同意此話。
“你說的不錯。我倒有個主意,不知你……”
“說來聽聽。”芮戚將耳朵主動湊過去道,怕洞外監視他們的鷹族人聽到。
蛇舜麵對她突如其來的靠近,麵色微有些不自在。
特彆是她耳畔的青絲,有幾根調皮的拂在他唇上,依稀可以聞到她發絲獨有的清香。
芮戚見他不語,可能也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妥,故不動聲色的將腦袋退後。
然後便見蛇舜突然湊上前來,幾乎是咬著她耳根說話,噴湧的熱氣令她耳朵發潮,又好似被燙了般,驟然通紅欲滴。
她想發怒,偏偏蛇舜話說很快,也並未觸碰到她,很快便離開了。
就好像被人調戲了一般,芮戚麵色羞憤,卻又偏偏抓不住把柄,隻得咬牙道“我不同意。”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他道。
芮戚承認,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可要她跟他一起演戲,還是那般……她做不出來。
故再次拒絕道“我拒絕。你若是擔心有危險,便趁著鷹恪還未收網之際,先自己逃回去吧!至於我,自有辦法對付。”
“你將我蛇舜當成了什麼人?貪生怕死的宵小之輩嗎?你有辦法?你有什麼辦法?”他麵色冷峻,顯然是被芮戚方才的話所氣到了。
芮戚一噎。
她確實還未想到最妥善的辦法,但她情願冒險,也不會接受蛇舜那樣的提議。至於前麵那些話,本就是故意氣蛇舜,她也不欲解釋。
蛇舜見她不語,又氣又惱又無奈,最後隻得歎道“罷了!還有一個法子,隻是有點危險,你願意試嗎?”
“說來聽聽。”她道。
蛇舜“……”
芮戚聽完他這次的計劃後,覺得還不錯,雖然辦法笨,卻也可能是最有效的一個法子,總比這樣一直乾等著鷹恪收網要好。
念此,她當即答應道“好!就這麼辦,我們什麼時候行動?”她問。
“三日後!”
翌日,芮戚依舊照常去給鷹恪診斷。
她這次把脈把了很久,把完後更是重重的喟歎了一聲。
鷹鉄不知她是在耍什麼把戲,故皺眉道“怎麼了?”
芮戚搖頭,一直搖頭,而後失望道“看來,我還是得使出自己的獨家秘方了。”
鷹鉄不解什麼叫做獨家秘方。
芮戚並不需要他聽懂,隻要能將他弄糊塗便好,故繼續道“你們家恪長老按理來說,應該早就醒了,可他這麼久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便極有可能是受傷時,將腦子給炸壞了。
不過不要緊,我早已研製了一副獨家秘方。具有活死人,肉白骨之效。”
“什麼叫活死人,肉白骨?”鷹鉄不解。
“意思就是,活死人吃了我的這副藥,可以從死人變成活人。活人吃了這副藥,可以從活人變成枯骨。”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