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夫寵妻日常!
他略帶懲罰性的在她嘴角咬了一口。
看著眼前盛滿怒意的小臉,讓他不禁想起秋季山林裡熟透的果實,於是又忍不住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這一次,芮戚沒有再口出惡言。
她隻恨恨的瞪著他,仿若仇敵。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蛇舜一時間心情大好,像是心中積蓄了許久的怨氣,終於得到抒發。
他知道,自己此次將她得罪狠了,索性不管不顧的調侃起來。
芮戚承認自己怕再被堵,卻也是真的不欲再與他說話。
此刻,她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些將病養好,離開這裡。
否則,她真擔心哪一日蛇舜獸性大發,將她被吃乾抹淨。
還有鷹恪那鳥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她自認不是這兩禽獸的對手。
為今之計,走為上策!
在此之前,不能再得罪蛇舜了。否則,他指不定又有借口堵她的嘴。
念此,她穩定心神,就連看到自己被蛇舜和鷹恪打架毀壞的院子,她也沒有多言什麼。
蛇舜便知,她是另有打算。
話說,上次蛇舜與鷹恪整整打了三天三夜,依舊難分伯仲。直到將對方互相乾趴下,才被雙方的族人分彆抬了回去養傷。
芮戚也發現了,蛇舜的一條手臂有些不靈活,顯然是被打斷過的,可見當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纏鬥場麵有多麼的驚心動魄。
然她對此並不關心,若不是蛇弭不厭其煩的在她耳朵邊上聒噪,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蛇舜的傷勢。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以後便不要再上我這裡來了。”她目光冷肅,比冬日的寒冰還要凜冽幾分。
蛇弭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不明白芮戚怎麼突然間對蛇舜這般厭惡起來?
“戚姐,舜是不是得罪了你什麼,所以……”
“滾!”芮戚指著門口。
“戚姐,我不問了。我保證!”蛇弭一臉慫樣兒。
若不是蛇舜讓他來探口風,他才不想自討沒趣。
芮戚擱下筷子,頓時沒有了食欲。
轉眼又過去了月餘。
芮戚身上的傷,通過自己的藥物配合治療,已經好了七八層了。
此時,塔納森林的又一個嚴冬,也終於悄然退去。
春季,本該是百花齊放的季節,但塔納森林的早春依舊帶著些許寒涼,光禿禿的枝頭隻悄悄探出些嫩芽而已。
不過相較於嚴冬,眼下的天氣對於蛇族人而言,已經是極好的賦予了。
芮戚則趁著傷好後,又在研製儲備一匹武器。
她如果真的要離開蛇族,武器防身是必不可少的。
塞一大早的便過來了,想與芮戚一道出去捕獵玩。
這個季節,正是萬物複蘇的好時候。
動物們已經開始在林間活躍起來,食素了許久的蛇族人,早已安耐不住性子,急於捕獲新鮮的獵物食用和豢養。
芮戚生病的這段時間裡,豢欄裡的拙雞和鬣羚都已經殺吃的差不多了。隻有牛馬獸因為是幼崽,還一直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