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她又問。
“什麼後來?他們離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都這麼久了,估計早就被哪個獸人,或是野獸吃了。”
“不會的!”她臉色一白,當即否定。
那虎族人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變臉。隻道“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
芮戚不語,顯然是該問的都已經問完了。
“你們要是都問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虎族人問。
鷹恪冷笑。“放你走?”
“你,你們莫不是想反悔?”
鷹恪聞言又笑了。
“我們好像從一開始便沒有答應過你,隻要乖乖的回答了問題便會放你走。不過,看在你還算老實的份上,之前的那些話,我便不與你一般計較了。便讓你,死的痛快一些吧!”
那虎族人聞言,麵露驚恐,已經顧不得向芮戚求解藥了。生存的渴求,讓他支撐自己幻化成了本體的模樣,想要逃走。
然他爬起來還未跑多遠,便被鷹恪隨意射出的一直箭弩直接射中了心臟,頓時癱軟了下去,沒了生息。
這弓弩在鷹恪的手中玩的不錯,加上他本體眼神好的優勢,如芮戚所料,足以將弓弩發揮到最極致的射擊狀態。
他抽出虎族人背上的那支箭弩,拿去河邊洗了洗,又重新裝入了弓弩的箭匣中,還順便又用河水潑醒了另一名虎族人。
這一幕,讓獅炳看在眼裡再次膽寒。
他緊了緊手指,心知自己怕是難以再擺脫眼前這兩個看似無用,實則本領極高的惡魔了。
他的那些小聰明,在鷹恪和芮戚麵前就像個笑話一樣微不足道。
他也知道,若他不聽話,後果便是下一個虎族人。
當然,如果跟在他們身邊,可以學會這些本領,他還是願意忍辱負重,忠誠與他們的。
鷹恪的震懾效果很好。
芮戚朝他投去感激一笑,對於那名虎族人的慘死,心中毫無波動。因為她明白,一時心軟放了那名虎族人,將會給自己帶來無儘的麻煩。而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心軟,早已在上輩子便消磨殆儘了。
更何況,是在如此危險的獸人世界。
心軟的結果,下一秒可能便是自己命喪敵手。
鷹恪特彆喜歡她這股狠勁兒。
那名被潑醒的虎族人剛開始還有些分不清怎麼回事。直到鷹恪將他的同伴屍體拖到他的麵前。
這名虎族人沒有那般硬氣,當即就妥協了。對於芮戚和鷹恪的提問,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然結果與死去的那名虎族人所言差不多。
芮戚的指尖一點點的攥緊,神色微沉。
她不肯相信,也不肯承認,可結果卻十分現實。
先不論虎屴一個毛頭小子,如何能在重重捕殺中逃脫,團子除了鼻子靈敏以外,幾乎沒有什麼長處。
這樣的搭配,怎麼可能在如此危機四伏的獸世中安全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