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問題,他記得紅鸞好像不是第一次問了。故他道“我以前回答過你,也是這樣的答案。”
“啊?我問過你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鷹恪再度無語。
紅鸞見他不像是說謊,當即覺得虧大發了。
於是她問“那這個可不可以不作數?”
“不可以。”
紅鸞“……”
好吧!不勉強。
可是她真的好想知道接下來的兩個問題。
要不然……
“我有權利不回答你任何問題,所以你不必再浪費心思了。”鷹恪道。
紅鸞這個人是她肚子裡蛔蟲麼?怎麼每次她想什麼,他都能精準無誤的猜到。
哎!也不知道去向鷹清打聽能不能打聽出來?
對哦!她怎麼把那傻孩子給忘了?
紅鸞當即又得意了起來。於是心底的抑鬱一掃而空,詢問鷹恪他們現在要去哪?
鷹恪一時間還未反應過來,後來經紅鸞提醒,他才想起,原來十日已經到了。
這些十日,過的好像挺快。
以往,他一個人中感覺族中的日子從天亮看到天黑,好像經曆了一個寒冬那麼長時間。
這就是有人陪的感覺嗎?
這種念頭一起,他便又立即甩開了。
“走吧!”他道。
“回鷹族部落?”
“送你回蛇族。”鷹恪道。
“哦!嗯,你不是說還要處罰我嗎?”她問。
“等我想好了,再去找你算賬。”他道。
“哦!”紅鸞呆呆的應了一聲,心想這人果然是小心眼,都放她回去了,以後還要翻舊賬,這也太摳門了。
罷了!
隨便他的吧!
誰讓她從小心胸開闊呢!
鷹恪果然將她送至蛇族邊界便轉身離開了。
紅鸞心想著自己出去玩了好一段時日,蛇暮喝蛇弭叔叔定然擔心她了。正想著要去見他們,便見蛇暮來了。
“紅鸞,你這陣子跑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和雄父有多擔心你。”蛇暮一板一眼的教訓她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本領高強,不用你們這麼擔心我。”紅鸞道。
“你那本領是挺高強的。連鷹族禁地都給炸毀了不說,還殺他們鷹族一直信奉在禁地的神獸。”蛇暮無奈搖頭。
紅鸞從小便喜歡帶著他闖禍,不料長這麼大了,性子還是一點兒也沒變。也難怪蛇舜雄父和芮戚雌母離開之前,一再的叮囑他和雄父看緊紅鸞,彆讓她闖出什麼滔天大禍來。
“咦!你怎麼知曉的?”紅鸞好奇問。
“這麼大的事,鷹族和蛇族早已經傳遍了,我自然知曉。”
“哦!”
蛇暮見她語氣淡淡,好像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頓時有些無語。
心中暗想,以後誰要是成為了紅鸞的伴侶,隻怕要一輩子給她收拾爛攤子了。
但現在,收拾爛攤子的顯然是他和雄父。
原本他還想說教紅鸞幾句,可見她一副沒長心眼的模樣,估計說了也是白搭,還不如省點力氣和口水,故他轉而問紅鸞“有沒有傷著哪兒?”
“腿斷了。”紅鸞道。
“什麼?”蛇暮當即緊張起來“給我瞧瞧,哪知腿斷了?”
“鷹恪已經幫我接好沒事了。”她道。
蛇暮聽聞鷹恪幫她接的骨,當即有些難以置信,畢竟紅鸞把他鷹族的神獸都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