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堅持著,沒有發出一絲悶哼。
紅鸞從鷹族回去後,向雄父稟明了情況。
蛇舜聞言蹙眉。特彆是想到紅鸞此次是跟著鷹恪前去才受的重傷,便對鷹恪有些不滿。
於是問紅鸞“你上次跟著鷹恪去北荒作甚?”
這次回來,他和芮戚都急著擔憂紅鸞的傷勢和蛇弭的病情,倒是忘記問她這回事了。
“啊?我,我……”她在考慮要找個什麼樣的合適理由糊弄過去。
她喜歡鷹恪這件事,她不想告訴雄父和雌母。
倒不是怕她雄父責怪,而是自己的追求失敗了,她覺得丟臉。而且反正事情都已經結束了,再說出來也隻會讓雄父心裡頭膈應罷了!
她知道雄父因為雌母的事,一直看不慣鷹恪。
“你最好說實話。”蛇舜一眼便看透了紅鸞的慌亂。
“我去,我去還不是因為雄父和雌母。您們把我一個人丟下一年多了,一直不見蹤影和消息。我心裡頭擔憂您們,也想您們了。但又不認識去猛獁族的路該怎麼走,所以才隻好偷偷跟著鷹恪去的。”她道。
“是實話?”
“當,當然了。紅鸞什麼時候騙過雄父了。雄父若是不相信,大可問問暮,這事他知道的。”紅鸞偷偷扯了一下身旁蛇暮的衣袂。
“哦!是,是啊!”蛇暮回過神來道。
“雄父,就算您不相信紅鸞,暮說的話您總該相信了吧!”
蛇舜似考慮般的打量了他們兩一眼道“你們兩還有事瞞著我們。”
“沒有!絕對沒有!”紅鸞否認道。
蛇舜卻不相信。
他自己幼崽,他能不了解?
紅鸞隻好道“是暮。他半年前找了個小雌性,然後分手了。”
蛇暮“……”
“是嗎?”蛇舜將目光轉向了蛇暮。
蛇暮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是,是找了一個,不過都過去了。”
蛇舜見他不像是在撒謊,這才打消方才的念頭。不過,他總感覺他們兩還有什麼事兒瞞著他。
最後還是芮戚道“他們都這麼大了,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也沒什麼,你彆刨根問底的不討喜。”
蛇舜當即依言放過了他們兩,轉而問芮戚“那我這般聽娘子的話,娘子覺得討喜嗎?”
芮戚“……”
她嫌棄的將某人靠過來的大腦袋掰開。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乾嘛。你現在這招對我已經沒用了。”她道。
“那我換個方式?”他說罷,一把將芮戚攬入懷中問“戚戚是喜歡溫文爾雅的呢?還是喜歡霸道強硬的?”
芮戚“……”
紅鸞躲過一劫後,當即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方才真是嚇死她了,她雄父就像長了一對火眼金睛一般,她什麼事都逃不過去,還好有雌母為她說話。
不過也得感謝蛇暮為她掩護,故她當即謝道“暮,方才多虧了你。謝啦!”
蛇暮則不解“你以往一向不怕雄父,怎麼今日卻……”
“你忘了,我雄父一直將鷹恪當做情敵,若他知道我喜歡鷹恪非得氣死不可。”紅鸞分析道。
蛇暮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於是問“那你還要繼續追求鷹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