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來,喝完這碗醒酒湯,我送你回去。”他道。
“不!我不回去,我想留在鷹族。”她道。
“好!你留下。不過,你得先喝了這碗醒酒湯,否則明日你一定會難受的。”鷹鷙道。
他說這句話時,嘴角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
“哦!”紅鸞還記得自己上次醉酒,頭痛了一整天的事,故聽鷹鷙這麼一說,便乖乖的喝了下去。
“唔!這是什麼,好臭……”紅鸞一口咽下了大半後,將剩下的一小半全都給吐了出來。
“嘔!”她難受的趴倒在桌子上。
鷹鷙扶住她。
“沒事吧!紅鸞?”他一臉緊張。
紅鸞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她擺擺手,總感覺鷹鷙給她喝的醒酒湯和上次鷹鷙給她喝的完全不一樣。這醒酒湯裡,好像有股……
“我,我要回去。”她推開鷹鷙,強撐著桌麵起身,搖搖擺擺的朝著朝著任意一個方向而去。
鷹鷙見此,當即上前扶住她道“你走錯了,那邊才是蛇族。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紅鸞抬首看他,見是鷹恪,猶豫了一下頷首道“好!”
鷹鷙見此,回首看向自己裝醉的妹妹意有所指,然後抱著紅鸞朝樹木蓊鬱的密林而去。
紅鸞被他抱在懷中,隻感覺整個人被搖的頭痛欲裂。而且她也不知為何,總感覺全身的血液在沸騰一般,至使她燥熱難當。
更奇怪的是,好像唯有緊貼鷹鷙,她才能得到些許藉慰和緩解。
“鷹恪,你給我喝了什麼?”她迷迷糊糊的問。
鷹鷙並不回答她,隻帶著紅鸞快步的朝密林深處鑽去。
紅鸞見他麵色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不由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便看清眼前的人並非是鷹恪,而是鷹鷙。
對了!她想起來了,她是來鷹族參加鷹鷙的生辰宴,鷹恪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為何,會出現幻覺?
“鷹鷙,放我下來。”她推搡道。
鷹鷙沒想到她喝了藥,還能短暫的清醒過來,當即誘哄道“你不是要回去嗎?我現在送你回去蛇族。”
“哦!可是……可是你為什麼……這裡,這裡好像不是往蛇族的方向。”紅鸞的聲音有些喘息,帶著一絲低迷的婉轉之音。
她說出來後,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竟然會用這樣的腔調與鷹鷙說話,故再次想起了自己之前喝的那碗湯藥。
“鷹鷙,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停下,快停下!”她有些急躁起來。而她越是急躁,便感覺身體裡難安的因子在躁動,在沸騰,好似全身著了火一般。
“看來,藥效發作了。”他如此道。
紅鸞聞言,更加確定了他給自己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你敢……”
“有何不敢?”鷹鷙終於停下了腳步,他滿臉凶惡的怒氣,印在紅鸞的眼眶中有些發疼。
紅鸞正要推開他,便被鷹鷙拋棄在了地上,很快他便附身而上,將她壓製在了身下。
她被猛的摔疼,咬牙罵道“放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