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紅鸞在他的淫威下,隻好前去昭和殿點了幾個男寵上來。
結果卻來了一屋子的男寵。高矮胖瘦,鶯紅燕綠,什麼類型的都有。
紅鸞隻覺無語。
她苦著一張臉,正猶豫著要將鍋甩給誰比較合適,便聽鷹恪逼問道“說吧!”
這時,一旁的護衛不滿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逼問帝女?”
紅鸞心想對啊!她是帝女,她怕誰?為何要聽鷹恪的?
然她目光剛一觸碰到鷹恪當即便慫了下來。
“嗬嗬,他也是關心本帝女。”她若是不肯就範,隻怕鷹恪回去轉頭告訴她雄父雌母她懷孕的事,那她就真的完了。
“帝女可想清楚了,孩子是誰的?”鷹恪再次問道。
“哈?是,是是……”她伸手在滿屋子跪倒的男寵身上指了半天,最後指向跪倒在最前麵的一名男寵道“是他的……吧!”
然她話音剛落,那男寵一臉委屈巴巴的道“帝女可冤枉奴了。奴還未曾與您同房,孩子怎麼可能是奴的。”
紅鸞當即尷尬,於是又將手指移向旁邊一名看似高大威猛的男寵道“他的?對,應該就是他的了。”
哪知那男寵也大呼冤枉“奴家這個月才來宮中,還是第一次見帝女,孩子怎麼會……嗬嗬,待帝女想要第二個孩子時,奴家一定好好表現加把勁兒。”說罷,還朝紅鸞拋了個深情款款的媚眼。
“嘔!”紅鸞有被惡心到,當即拍了拍胸口平複了一下心情。
一旁的鷹恪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唯有眼風掃過那壯漢男寵時有些陰鷙。
“那,那那就是他的了!”紅鸞又換了一個長相斯文點的人指道。
哪知這一個更誇張,表示自己是個女兒身,孩子不能夠是她的。
紅鸞接連被打臉,麵色當即有些慘淡。
說實話,她的這些男寵,她一個也沒睡過。有睡過的,也是被她偷偷拿迷魂香給催眠的。更何況,她心知肚明自己孩子是誰的。
“帝女連自己腹中之子的雄父是誰都不知道嗎?”鷹恪催魂的聲音再次響起。
紅鸞被他逼的沒法子了,隻得道“我後宮男寵三千,一日一換都要睡數十年,哪記得這麼多。反正,孩子就是他們之中的便對了。”
她說罷,故作生氣的拂袖離去。
為了躲避鷹恪,她一溜進寢宮便將房門重重鎖好,這才得意喘息的趴倒在床榻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怕鷹恪,便心想著還是早日將他趕走比較好。要不然她這一天天的非得嚇出心臟病來不可。
然正當她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時,便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問“想好了嗎?孩子是誰的?”
“你,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她看了一眼殿門,明明鎖的好好的。
“窗戶。”鷹恪回答道。
紅鸞“……”
“看來,你還沒有想好要如何回答我?”鷹恪逼近她,眸光深邃。
“我方才在昭和殿……不是,已經,說了嗎?”她摸索著往後退,直到被他逼退至床角。
“你覺得我會相信?”他眸光微眯,伸手鉗製住紅鸞的下頜,居高臨下的審視她。
紅鸞被他盯的心虛,推開他的鉗製道“信不信由你。”
鷹恪便再次問“孩子是不是我的?”
“咳咳咳!”紅鸞被他這話給嗆到,當即搖頭“不是!”
“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他道。
紅鸞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抬眸看他道“不……”
“可我覺得是。”他伸手撫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紅鸞的麵色頓時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