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喝了。”他上前扶住紅鸞,對眼前的小東西有些又氣又惱。
“不!我還沒喝夠呢!暮,來來來,我們繼續,再喝兩杯。”紅鸞拿著空酒杯遞過去給鷹恪,顯然是已經醉的不輕,竟然連鷹恪和蛇暮都未分辨出來。
鷹恪見此,麵色果然陰沉的可怖。
這個小東西,喝醉了竟然連他都不分清,還將他當做了蛇暮。
某人心中的醋壇子也頓時掀翻。
他彎腰將紅鸞扛在了肩膀上。然後朝著紅鸞在蛇族所居住的洞穴而去。
“唔,我的酒還沒有喝完呢!”紅鸞醉意朦朧的抗爭道。
她被鷹恪像獵物一般扛在肩膀上,感覺實在不怎麼舒服,特彆是喝醉酒後頭朝下,感覺肚子裡的酒都要被顛出來了。
“呃,放我下來,這樣好難受。”紅鸞繼續反抗。可對方並不理會她,依舊扛著她繼續行走。
鷹恪是故意這般整治她的,省得她下回再犯,隨便在外頭花天酒地。
紅鸞的酒勁上來了,實在難受,又見對方不肯停下,渾身還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氣息,便感覺有點兒不太對勁。
蛇暮平時可聽話了,今日怎麼連她這個當姐姐的都敢欺負了?
“暮,你膽子長肥了是不是?快放我下來,我難受……”她手中還搖晃著半壇沒喝完的果酒,醉意朦朧的根本沒注意到扛著她的另有他人。
鷹恪聽她喊了一路的難受,原本還有些心軟,可見紅鸞還未認出他來,怒氣頓時一路飆升。
他當即放下紅鸞,將其抵在樹後,然後抬手鉗住她的下顎,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紅鸞感覺到了一絲曖昧的氣息,心想蛇暮是不會這麼對她的,而且這聲音聽著怎麼……
“鷹恪?”她的酒勁一下子清醒了大半,努力睜大眼睛一看。
好家夥,這不是鷹恪又是誰?
“你怎麼來了?”
鷹恪並不回答她,而是笑道“看來,你還沒醉,要不要再來點?”
他舉起紅鸞手中舍不得丟的半壇果酒。
紅鸞察覺到了一絲威脅的氣息,下意識的搖頭“不,不用了,嗬嗬……”
鷹恪卻我行我素的自己灌了一口果酒,然後對準紅鸞的口腔灌了下去。
“唔!咳咳……”紅鸞被嗆了一口果酒,當即難受的咳嗽起來。
鷹恪見此,心中莫名一軟,最後氣的自己將剩下的半壇酒給灌了下去。
紅鸞若是沒有記錯,鷹恪的酒量並不好。
她當即撲過去想搶走鷹恪手中的酒,然卻撲了個空,反而一頭栽進了某人的懷裡。
“鷹恪,我下回……”她討饒的話還未出口,便被鷹恪給堵了回去。
另一頭的蛇暮也醉的不輕,故絲毫沒有察覺紅鸞被鷹恪給扛走了。
他醉了一陣子,直到一陣寒風吹來,冷的他哆嗦了一下,這才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心想著今晚夜涼,還是先將紅鸞帶回去睡覺比較好。省得紅鸞凍著了,鷹恪回頭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