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爭霸之我在大唐當昏君!
宦官張了張嘴,最終選擇順從地閉上,然後躬了躬身,準備離開。
宦海大佬的這番話讓他茅塞頓開。
不管大梁天子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在李韜眼裡都不重要。
他貪的就是這點錢!
而且還可以光明正大,頤指氣使地貪!
哪怕是天子親自來了,也是如此。
搞不好還會讓他多出點。
腹謗點大不敬的話,天子就不該摻和此事。
一旦摻和了,那就是來送錢的,連個毛都撈不著。
他可能是覺得撈著更好,沒撈著也相當於給李韜點好處,不會顯得一毛不拔。
今後還能更好地合作。
但這被看穿了多丟顏麵?
而且李韜此人詭計多端。
要是惹他不高興了……
宦官腦海裡剛浮現這個念頭,李韜沉聲道“慢著,回去記得告訴蕭綜,和其他八國一樣明令禁止購買本大將軍的瓷器,彆學本大將軍當另類,不然他會被幾大強國聯手絞殺的,到時候本大將軍可不會救!”
宦官臉色一沉,慌得不知該如何回應。
李韜根本不需要他這種螻蟻的回應,繼續道“當然,你們來都來了,也不好讓你們空手回去。”
“你們出城時,從城門口擺放的那些瓷器中挑選一個帶走,不過得付錢!他蕭綜摳門,殊不知本大將軍才是摳門界的老祖宗!”
“本大將軍也不問他多要,五十貫!呃……嘴瓢了,少了個萬字!”
五十萬貫?
曹正淳默默地向自家陛下投去頂禮膜拜的表情。
宦官則是身體一歪,兩眼上翻,以實際反應向自家陛下表達了無語之情。
果然,李韜生氣了。
代價就是堂堂大梁天子要再出五十萬貫,買個沒有預言的普通瓷器……
這是標準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跟送人一把利刃來割自己的肥肉沒啥區彆。
可大梁不比以前,已經很瘦了。
看到宦官心如死灰,再也不敢在他麵前談買賣了,李韜勾起嘴角道“在本大將軍離開江州之前,你們需要把這些錢送到天啟城,交給兩位國師。”
“若是他們沒收到,上告天尊,天尊震怒之下,讓新預言牽涉到你們大梁,本大將軍恐怕也愛莫能助。”
當小弟就要有當小弟的覺悟。
還想翻身當大哥?
蕭綜那家夥明顯有些膨脹了。
得敲打啊!
而錢又是敲打利器。
一百萬貫不行,那就兩百萬貫。
他要是敢不給,李韜不介意把小弟變成傀儡。
要是還不給,那就讓傀儡下地獄。
他那便宜假爹身為一代雄主都落寞收場了。
他心裡沒有點逼數嗎?
宦官意識到李韜動真格的了,臉上豆大般的汗珠如雨落下。
他也不敢抬手去抹,急忙道“老奴這就回稟。”
李韜鼻孔朝天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蕭綜身邊的奴婢很差啊,你們大梁若是實在找不出幾個像樣的,本大將軍可以送幾個過去。”
“老奴該死!”
宦官先是鄭重行禮,毫無使臣氣節可言了,隨後又強顏歡笑“多謝大將軍售賣瓷器!”
“這還差不多。”
“多謝大將軍誇讚!”
宦官又躬了躬身,然後才在幾個隨從的攙扶下離開。
曹正淳輕笑道“那蕭綜吝嗇錢財,又想耍點小聰明,結果被您一眼看穿,這下他該心甘情願地禁止梁國上下購買瓷器了!”
“哈哈哈……”
李韜仰天大笑道“你這心甘情願用的好!要想做好皇帝,首先得先學會做人。本大將軍幫了他那麼多,又一直在等待他表示表示,他還敢跟本大將軍玩這一套。”
“若不是著眼長遠,想著今後可以不停地褥羊毛,本大將軍一定讓他把國庫送過來!”
古往今來,褥羊毛都是項技術活。
不能太急功近利。
也不能隻逮一隻褥。
萬一褥死了,各國哄搶,隻搶到羊腰子……
還真知足常樂地視為大補之物啊?
不!
整隻羊都是大唐的!
連根毛都彆想跑!
曹正淳道“蕭綜是頗有手段,但在您麵前就是班門弄斧,自取其辱了。說起城門口那些試煉的瓷器,已經有不少九國之人暗中詢問。”
“出價也從幾十貫,漲到幾百貫,又漲到如今的三四千貫,可以說一天一個價,不知何時可以賣出?”
李韜笑了笑道“漲到一件五千貫以上即可出手!切記,青花五彩的單價要比青花瓷高千貫以上。”
雖然那些都是試煉的瓷器,有些還有瑕疵。
但物以稀為貴,亙古不變。
而且任何東西都架不住炒。
他已經借著預言把瓷器給炒成天下最熱的商品了。
哪怕九國一起禁止購買,那也攔不住。
更何況這其中還涉及商賈們喜歡乾的反向操作。
帝王們越禁,往往意味著這東西越值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玩得大,賺得也多。
在這等暴利麵前,不怕死的商賈多的是。
事實也如他所料,僅僅一天後,擺放在城門口的瓷器都站上了五千貫的價格高位。
曹正淳讓人開賣了。
不多。
一共三十七件。
半個時辰的功夫全部賣完!
又是二十萬貫到手。
這種賺錢的速度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了。
可喜的是,這些精美絕倫的“普通瓷器”大賣,又進一步提升了預言瓷器的熱度。
當晚就有四個神秘商賈交錢預約。
隔日,江州城門口橫起了一條大橫幅“預約已滿”!
那些從九國之地背著抗旨的罪名,還頂住了刺殺的危險趕到的商賈們,看到這四個字,胸口瞬時堆滿了瘀血,想吐都吐不出來。
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
這一個個都特娘的是飛過來的嗎?
怎麼這麼快!
咒他們床榻之上也這麼快!
不過他們都沒有打算就此退出爭奪。
一場腥風血雨的爭奪戰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