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爭霸之我在大唐當昏君!
終於上道了!
李淵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都說皇權鬥爭最是無情,最是血腥!
但他越來越覺得老李家的皇權鬥爭,在一個反方向上一路狂奔。
三個兒子之間的黨派紛爭已經快被抹平了。
元吉向來唯建成馬首是瞻。
換作以前,捅他一刀都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卻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世民的話聽著是挑撥離間,但更多是無奈戲謔。
而建成隻是聳了聳肩。
好像在說都是一身騒,咱們誰也彆說誰。
有那麼點尋常兄弟的坦然相處了。
這跟以往他們雖然一再強調要勠力同心對付李韜,但內心還是隔著十萬八千裡是有本質區彆的。
最為關鍵的是,他們開始放下身段,兩手準備了。
很有長進!
不等李韜說話,他搶先道“拿來朕瞧瞧。”
李韜向曹正淳遞了個眼色。
曹正淳把三本小說交給李淵的手裡。
李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李韜則是頗為好奇地看向前方“朕造謠你們在長安造反的時候,你們在乾什麼?”
李元吉感覺小說一呈,臉都沒有了,也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實話實說“我們在造反!”
“怎麼沒造起來?那多好的機會!”
“你爹猶豫了,覺得事出異常必有妖,磨磨蹭蹭了好些天,痛失良雞!”
說到這,李元吉還刻意強調了一下“你彆誤會,他沒有加入曹正淳的行列。”
李韜穩如老司機,微微一笑“難怪你們沒有造反成功,原來你把心思放在了痛濕上麵,而且還喜歡四腳朝天被人騎。”
“齊王啊,若那人是女子,朕就當你需要在這種陰陽顛倒中尋找屈居人裙的慰藉,若是男子的話……”
“彆說了!”
苦思冥想了幾個月,想要在李韜麵前玩梗的李元吉,仿佛瞬間被打回了原形,眼裡滿是尷尬和驚愕“本王沒那癖好!”
“你們在說什麼?”
李建成和李元吉麵麵相覷,有點茫然。
明明他們說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能聽懂。
為何李元吉反應那麼大?
而且什麼屈居人裙?
不是屈居人臣嗎?
說話也能說出錯彆字?
那三句語錄當真是出自他之手?
李元吉見兩位哥哥還沒反應過來,故作高深道“本王已經試探出來了,他的體內藏著一個極為老道之人!”
一門心思讀小說的李淵都好奇地抬起了頭“此話何解?”
李世民眉頭緊縮“你的意思是他被奪舍了?”
“奪舍???”
這下連李韜都不淡定了。
他們是為了寫小說而苦研市麵上的傳奇小說了,還是跑去研究道家那一套了?
竟然連這種在後世小說中經常看到的設定都飆出來了。
後生可畏……
不!
是古人可畏!
當皇帝已經占儘他們便宜了,不能在這種事情上麵再占。
李元吉獨辟蹊徑,給出了自己的見解“食色,性也。古往今來,若想看透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便是通過男女之事。”
李淵當即瞪了他一眼“什麼歪門邪道,閉嘴!”
李元吉咧嘴一笑“父皇,兒臣這歪門邪道為何在他那裡就是金科玉律?”
這是內涵他用了李韜的藥方,夜夜笙簫,瘋狂給他送弟弟呢。
李淵一時拉不下臉,勃然大怒“逆子,你……你……”
李韜大笑道“皇爺爺,彆氣走良機,讓他說下去。”
“……”
聽到這良機二字,李元吉嘴角直抽,心說你這小子報複心也太強了。
我暗戳戳地打趣你爹一句,你立即反過來以相同的路數打趣我爹。
我爹那麼疼你,還是隔輩長輩!
你也下得去手?
良機……呸,良心何在!
一陣腹謗之後,李元吉正色道“父皇、兩位兄長,我們在他這個年紀是已知房中之事,但可曾像他這般輕車熟路,登峰造極?”
“本王這樣一個沉迷女色之人,絞儘腦汁所想的痛失良機,不僅被他一眼識破,而且他還信手拈來,讓諸多再尋常不多的字眼變得汙穢不堪,連你們都不知其意,試問這正常嗎?”
“汙穢不堪?”
李世民自己回想了一下,差點口吐芬芳“什麼屈居人裙,他是說你……”
說到這,戛然而止。
李韜很失望“老李,朕都幫你報仇了,你怎麼還幫他說話?”
不喊爹了,沒父子情分!
“你幫本王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