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爭霸之我在大唐當昏君!
賈詡和範增在鬨市之中講了三天,方才來到驛站。
朱元璋雖然賞賜了劉基一處宅邸,還是胡惟庸那奢華的府邸,但劉基選擇暫住在驛站之中。
態度很明確。
不接受封賞,若是被準許離開應天府,他會立即走人。
驛站周圍有重兵把守,彆說人了,恐怕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驛站之中除了劉基和他的一個老仆外,也沒有其他人。
負責保護劉基的將軍看到賈詡和範增終於來了,鬆了一口氣道“二位且留步,不經劉大人同意,我等也無法放二位進入。”
賈詡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吾乃大魏賈詡,久聞大人之名,特來拜會,還請大人一見。”
驛站中沒有任何回應。
範增沉聲道“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範某曾經也想和你一樣避世不出,坐看雲落。”
“然家國有難,社稷危急,唐人又愈發強橫,無論範某曾經被如何對待,都需再侍主公,共對仇敵!你有治世之才,驚天之謀,難道真的願意當個局外人,看那賊帝羞辱主上,屠滅大明?”
沒有人給他答案。
賈詡咬了咬牙,繼續大聲勸說,還是被置之不理。
這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他和範增這次可是給足了他麵子。
而且看得出來,明帝迫切想要重新啟用他。
哪怕他和明帝有隔閡,那也沒有理由看著自己曾經協助打下的江山被大唐蠶食啊!
另外,曾經擠兌他的李善長、胡惟庸等人皆已伏誅。
他若在此時順勢出山,必然位極人臣且得明帝信任。
以他之才,難道真的安於當個“誠意伯”嗎?
範增看了眼將軍道“既然他不應,為了楚魏明三國,我們隻好……”
沒等他說完,將軍立即扯著嗓子大吼道“二位,不可,萬萬不可啊!你們這樣讓末將沒法向劉大人交代啊!”
“……”
範增和賈詡相互看了眼,差點開罵。
他分明早就得到明帝的授意了。
既如此,剛才為何還那樣說?
這不是讓他們白費口舌嗎?
狗東西!
兩人理了理衣袍,一起走進驛站,直奔後院。
結果找了一遍,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他們頓時又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賈詡怒聲道“你們保護的人呢?”
將軍立即帶著一夥人衝了進來道“劉大人不在這裡?二位莫要說笑!一個時辰前,那老仆還曾到門口拿飯盒。”
賈詡搖了搖頭道“再在這廢話,你的狗頭怕是不保了。”
“你!”
見他神情冷峻,將軍沒敢遲疑,立即帶人把驛站翻了個底朝天,同樣沒有找到人。
不過他們在一間廂房的床榻之下找到了一個密道。
密道直通驛站外……
將軍呆若木雞道“這怎麼還有一個密道?快去追!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不然我們全都要沒命了!”
“是!”
聽他這麼說,眾兵有的竄入密道之中,有的以驛站為中心四處搜索。
範增和賈詡則是站在後院中相顧無言。
不知道過了多久,賈詡眉頭緊鎖道“看來被那賊帝捷足先登了!隻是在應天府,在明帝的眼皮子底下,以這種方式將人帶走,他這是唯恐貶明帝為王還激怒不了他?”
範增一臉沉鬱道“那黃毛小兒對大明的布局,似要遠超我們的意料,大明恐怕要先亂了。”
賈詡剛要說話,一個兵卒急匆匆走來道“請二位移步。”
兩人跟著他走到涼亭前,隻見支撐涼亭的石柱上刻著兩副對聯“不過爾爾賈文和,老而不死範走狗。”
刹那間,兩大謀士青筋泛起,怒火噴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很顯然,人是李韜派人擄走的。
他以這種方式告知了他們。
隻是稍加琢磨,他們便有點脊背發涼之感。
按照時間來推算,李韜肯定是提前料到他們會一起來到應天府勸說朱元璋聯手,然後拜會劉伯溫。
可劉伯溫是在十天前才被宣到應天府的。biai
薈州又離應天府很遠。
哪怕李韜在大明安插了大量細作,也不可能這麼快知道。
這也就意味著李韜同樣料到朱元璋在徐達兵敗後,會請劉伯溫出山。
甚至還料到劉伯溫會選擇住在驛站。
這等未卜先知的本事也太令人駭然了。
如果繼續推斷下去的話,李韜都有可能算到他們會在此處罵他。
所以提前備好了這副還擊他們的對聯……
賈詡臉色蒼白道“世人會有如此神人?”
範增亦是咋舌“此人如妖似魔,仿佛能洞察人心。聽聞大明的兩任錦衣衛都指揮使都死在他的手裡。”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我們現在恐怕已經身處他為我們布設的牢籠之中了,歸途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