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程沒再無理取鬨,在她鎖骨下麵嘬了個紅印子,“不討厭就是喜歡咯,一星期不見就一點不記得我,總得讓我留點難忘的東西。”
江歲愉罵了句不要臉。
第二天周末,江言程睡到日上三竿都沒人管。
江歲愉不一樣,七點的時候醒過一次,想溜回樓下臥室,剛翻了個身,摟著她的少爺就醒了,頭發翹起幾縷,有點起床氣,語氣不太好的啞聲嘟囔“還早,再睡會兒,沒人管。”
不顧江歲愉的抗議,雙腿夾著她的腳,把人按在懷裡。
昨晚鬨到淩晨一點,連續一星期睡眠不足,難受的很。
江歲愉還在那兒鬨,江言程無奈的很,起床氣都消了大半,倦怠無力“祖宗,我這一星期都沒睡好,安生會兒,成嗎?”
昨晚事後江歲愉就想回房間睡,他非不讓,說要去一起去。
江歲愉不想把自己臥室的床品弄臟,隻好留下來。
除了在他學校附近的私人公寓,兩人很少躺在一張床上睡素覺。
從前隻要一回江宅,江歲愉在外人麵前就避他如蛇蠍,更彆提主動去他三樓的寬敞臥室,都是半夜的時候江言程闖她房間。
她房間床小,睡覺要求極高的少爺基本不會留宿,頂多抱著她溫存片刻,心情好的時候逗會兒悶子。
提起從前,江歲愉都有點忘了他以前的樣子了,高中時候的他不是忙著參加競賽,就把自己關在臥室,不知道捯飭些什麼,那時候兩人關係正常,她還會幫陳姨上樓幫他送餐食。
他總是淺淡一句謝謝,從不多言,和同齡有錢家的酷拽海歸少爺沒太大差彆。
可有一天直到她跟陳姨聊天才知道,他話少是因為那時候剛從國外回來,少爺怕說錯話或者用錯成語鬨笑話,索性就不說話。
他們交談很少,直到兩人關係不一樣後,他話也不多。
但江歲愉最近突然發現,他和她說的話越來越多了,還總是在她麵前犯渾。
不過仔細想想還是有跡可循,江奶奶走了,他也就放飛自我了,什麼限製都沒有了。
可江歲愉想的並不完全對,江言程這人傲的很,從沒有把江奶奶當作自己和江歲愉之間的障礙。
他話多,不過是因為江歲愉和他的互動變多了。
所以說應該是,江奶奶走了,江歲愉身邊少了位需要顧忌的人,所以才在江言程麵前鬆散了許多。
江言程再醒的時候,江歲愉回籠覺還沒醒,臉蛋小巧精致,泛著隔夜的紅暈,讓人腦子裡冒出甜和媚兩個字。
裹著他的灰色被子,隻套了件他昨晚從衣帽間隨手拿的白t,領口大加上她的睡姿,露著圓潤光潔的肩膀,上麵印著零星兩三個印子,有點勾人。
在她身前又留了個印子,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滾,江言程才裸著布滿抓痕的精壯上身懶洋洋往浴室走。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蠻頂的。
尤其是一醒來就能看到她。
江言程洗漱完穿的家居服,原本想給還在睡覺的祖宗找套衣服,房間門咚咚咚被敲響。
他開門,話還沒說,沒腦子的小炮彈江言遙就往裡麵衝,扯著嗓子說話“哥,聽說你上周入手了rada家最新款的帽子,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