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
江言程俊臉陰森,妖冶精致的麵容上全是克製之意,甩上奧迪車門,步伐沉穩。
走到桌前,一句話都不說,丟下兩張紅票子,把江歲愉連帶著她手裡的酒瓶打橫抱起,轉頭就走。
忽略身後李雲策的喊聲,把喝醉的人塞進副駕駛,油門踩到底,疾馳離開。
江歲愉醉了,看到生氣的江言程也不害怕,把酒瓶往他嘴邊懟,樂嗬嗬的,“喝點不?慶祝我不用出國了,慶祝我要繼續綁在江言程身邊了,他肯定很高興吧!”
江言程氣的肺都要炸了,推開嘴邊的酒瓶,聲音冷的能凍死人,“江歲愉,你再氣我,信不信我帶你去撞車,咱倆誰都彆想活!”
江歲愉喝了口酒,跟抱寶貝一樣把酒瓶抱在懷裡,眯著水盈盈的杏眼,切了一下,“沒品的東西,跟江言程一樣又煩又沒品!討人厭死了!”
本性暴露。
江言程覺得他要是再聽一句,絕對要出車禍,“閉嘴,再不閉嘴把你的酒扔了!”
“小氣鬼!”江歲愉嘟囔了一聲,把酒瓶子丟他身上就歪頭睡著了。
酒灑了江言程一褲子,從大腿到褲腿都是濕答答的,整個車廂都彌漫著劣質酒精味。
江言程殺了江歲愉的心都有了。
到家後,江言程扒了江歲愉的衣服,丟進浴缸,江歲愉才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看到的就是江言程裸著身體進她浴缸的場景,簡直是一場視覺衝擊。
她沒完全清醒,也記得下午的事情以及……江言程是怎麼把她帶回來,她在車上怎麼罵他,給他找麻煩的。
有那麼一刻,江歲愉真害怕江言程把自己殺了,她閉眼裝死。
江言程拍她的臉蛋,聲音冷的能凍死人,“老實點,洗完老子再給你算賬。”
洗完澡,江言程把光著的江歲愉丟在床上。
落在床上那一瞬,江歲愉撈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滾到床角落處,大膽開麥“江言程,我們分開吧,以後就當作互不相識。”
她敢說出這話不乏酒精的催化作用。
但也是她下午就想好的。
她是故意和李雲策去喝酒的,故意讓江言程看到他們。
選擇交換生除了為自己的前途做打算,還為了斷了兩人的關係。
反正出不了國了,那就把話說明白,早點斷了。
她受夠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江言程穿睡衣的動作頓住,衣服也不穿了,把衣服丟在地毯上,光著上身站在床前,握著江歲愉的腳踝,把人拉到床邊,扯著她坐起來,握住她的肩膀。
“你還惡人先告狀,一開始就不告訴我交換生的事,對我百依百順,現在名額沒了,裝不下去了是吧,想甩開我了是吧?”
他輕嗤,“哦,不對,你從最開始就想擺脫我。”
他還沒發難,她倒先提要求了。
還是他之前就警告過的事情。
江歲愉坐在床上,咬牙隱忍,閉著眼不看他。
連看他都不願意,江言程氣的牙癢癢,低頭咬在她肩膀上,用了狠勁。
江歲愉疼得輕泣出聲,推他的同時大聲控訴“我有什麼錯,我想有個好前途有什麼錯!”
“你是不是特高興我沒拿到名額,你有江家做靠山,從初中我媽媽去世的那一刻,這個世界上就隻有我一個,我誰都沒有!”
“我一直謹小慎微,所有的一切隻能我自己去爭取,你有什麼資格咬我,吼我,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