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
前些天忙賀姑姑的事,轉眼就到了初九慈善晚宴那天。
李雲策來賀家接賀歲愉做妝造時,她還在書房趕畢業論文的初稿。
李雲策接她去棲城最大的造型服裝會所做妝造。
離家前,賀爸給了她張卡,說在拍賣會上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儘管拍。
慈善晚宴在江城最大的酒店舉行,來者皆是棲城名流貴族。
宴會廳,天花板上的奢華吊燈耀眼璀璨,裝飾無一不精致奪目,手持酒杯的俊男靚女成群互相寒暄,觥籌交錯,衣香鬢影。
李雲策一身灰色西裝,領帶打的一絲不苟,整個人極有精氣神。
挽著他胳膊的賀歲愉一身簡約而不失優雅的黑色及膝禮服裙,一字肩樣式,裙身用蕾絲花邊和珠飾裝飾,完美勾勒出她身材的同時不失華貴,脖子裡的珍珠項鏈圓潤亮眼。
暗魅的黑包裹著純白的她,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驚豔四射。
李雲策帶著她和長輩朋友一一打招呼,賀家和李家公司有對口合作項目,因此兩家有不少相同的合作夥伴。
逢年過節間,李雲策被父母帶著經常走動,耳濡目染下,認識不少叔伯,帶著業務還不太熟的賀歲愉認人。
他們寒暄的同時,也有不少圈子裡的名門貴女對她進行銳評。
進入新圈子,外貌、家世、學曆、品行都會影響個人的社會性評分。
顯然,在假千金江豫霏從前的努力下,剛被找回來的真千金賀歲愉評分不太高。
“那個穿黑裙子的就是賀家以前做保姆的真千金吧,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一打扮,哪能看得出以前做傭人的樣子啊。”
“你這話算是錯了,人家就算以前是傭人,那也是江家的傭人,地位不一樣,現在可是賀家的掌上明珠呐,苦日子長大的孩子更懂得把握時機。”
也有女生客觀評價,“我倒不這麼認為,以前那個賀豫霏腦子一般,性格有點謅媚,現在這個據說已經保了研,還和江家有聯係,說不定腦子就是好使呢。”
先前說賀歲愉是保姆的那個女生不屑道“一個傭人而已,能和江家有什麼聯係,總不能是江少爺的粗使丫鬟吧,不過人家江少爺就是朵高嶺之花,各方麵全優,估計都瞧不上她那樣的粗使丫鬟,賀家要是能和江家搭上關係早就有風聲了。”
“小心話說的太早。”
……
李雲策正帶著賀歲愉和一個叔叔說話,宴會廳門口傳來一陣不小的動靜,眾人紛紛投去目光。
妥帖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棱角分明的臉龐仿佛是名家雕刻的藝術品,丹鳳眼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目光清冷寡淡,俊美高大的身影仿素描畫一般,每一個線條都深邃深刻。
隻是,被譽為高嶺之花的男人身邊站了個紅裙女人,黑色大波浪用鑽石發夾約束在耳後,媚眼紅唇,脖子裡的鑽石項鏈增添了一抹成熟感。
除了蔣沅意還能有誰?
“好帥啊,早就聽說江家少爺回國了,肯定是過完年還沒走,不過那位蔣小姐……之前傳聞兩人一起出國留學的消息莫非是真的?”
“啊啊啊,不要啊,我高嶺之花怎麼能被人玷汙,咱們圈子裡的就屬這位長的最帶勁了,有錢有顏有實力,怎麼能被人摘了!”
素有八卦小靈通稱號的女生突然冒出來,扶了扶鏡框,毫不留情打擊道“當初江少爺被愛所傷主動去澳洲留學,蔣家小姐後腳就跟去了,打著朋友和合作夥伴的旗號一直圍在少爺身邊,就今天這架勢,我看兩人多半有戲了。”
說話的是葉鳴淮的堂妹,自家堂哥和江言程關係近,從她嘴裡出來的有關江少爺的話,可信度都比較高。
也有野心勃勃的女生表示不信,“他們要是有戲,蔣家早就馬不停蹄逼人訂婚了,江言程身為江家內定繼承人,這條金大腿蔣家不可能不心動。”
她家爺爺前些天找她說過她的婚事,說如果有可能會爭取一下江家。
所以,誰說江家就是癡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