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
她譏諷的聲音自己都覺得可笑。
可分不清是在笑他,還是笑自己。
男人冷戾的目光驟然掃過來,下壓的眼尾讓人覺得山雨欲來,蹲下身體,抬起手掌拍她的臉蛋。
“我喜歡你?做夢呢?”
“酒沒醒我不介意讓你強行醒酒。”
他腮幫子咬的突突的,平下心緒,冷笑道“不過我確實喜歡你,你比會所裡那些更帶勁,更有挑戰性。”
他捏著她的下顎,“彆把自己看的太高貴,曾經的賀大小姐,你現在充其量就是我的階下囚,我什麼時候玩膩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江豫霏癡癡笑了笑,真就是個酒瘋子,“對我來說,死不死的有什麼可怕的,過一天是一天罷了。”
“那死之前可得好好發揮你的價值。”
男人眸光一沉,握著她的肩膀將人提起來,背對自己,毫不留情扯開她的吊帶裙,捂著她的嘴,咬她的脖子。
……
“想死,先讓我玩夠,我葉鳴淮的床不是你想爬就爬的。”
江豫霏壓著聲音,掐他的胳膊,不甘示弱地嘲諷回去“你技術真爛!”
“今晚彆睡了。”
……
吵鬨到深夜,從陽台到臥室,再到床上,江豫霏累的筋疲力儘。
葉鳴淮摸了兩下脖子上的抓痕,輕嘶了兩聲,給特助打電話。
“加強彆墅的監管係統。”
電話掛斷又叫來彆墅的管事,“從現在開始不要讓她接觸任何通訊設備,把眼麵下所有尖銳物品都收起來,其他的——”
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看著牆壁上年代久遠的畫框,“她要的都儘量滿足,另外讓醫生隨時做好準備。”
翌日早晨,葉鳴淮和江豫霏相對而坐吃早餐。
江豫霏現在看誰都不順眼,被關在這個破彆墅久到她都忘了日子,心情能好才怪。
上來就是嘲諷,“你未婚妻知道你包養了個謀殺犯小情兒的事嗎?”
葉鳴淮放下刀叉,分明笑著,眼底卻染著幾分冷意,“我哪兒來的未婚妻?”
江豫霏麵不改色吃著牛排,“昨天在手機上看到的,長的還挺漂亮,我看著挺喜歡的,就是不知道小身板能不能滿足你這個變態。”
葉鳴淮不緊不慢用餐巾紙擦嘴,“滿足不了你倆就一起上。”
女人笑意盈盈,“好哦,隻要你倆不怕做一對亡命鴛鴦,不過我還挺舍不得的,那女孩長的我都心動,要我是男的,我都想娶回家做老婆。”
葉鳴淮似乎再也忍不住,把餐巾紙甩在桌上,砰的一聲,踹翻椅子。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離開前,女人說了句,“這富貴日子我過夠了,讓我走吧,你和她挺般配的,不然我真的以為你喜歡我。”
“玩物要有自知之明。”
然後是砰的一聲關門聲。
賀家
賀歲愉在家裡住了幾天,用許姝的手機給江豫霏發了好幾條消息,無人回應。
賀爸那邊也沒有任何消息。
江豫霏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又像顆定時炸彈,一天找不到,賀歲愉就一天不能安心。
早飯後,她拿著手機坐在秋千上想事情。
據她所知,江豫霏在學校沒有特彆要好的朋友。
正想的出神,餘光瞥見出門的賀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