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
穿著吊帶裙的女生剛進來,坐在靠牆的位置,丸子頭上彆著個珍珠發飾,臉頰微紅,笑語嫣然的坐在一個男生身邊。
定睛一看,那男生是李雲策。
江言程冷笑了聲,腮幫子咬的突突的。
原來上午那人真的是她。
她是來了,不是找他的。
他努力平複心緒,強行壓下心底的戾氣。
他們已經沒關係了,她做什麼都和他無關。
隻是,他不該來這樣的地方,李雲策未必能護住她。
賀歲愉剛才在外麵喝了杯果酒,有點上頭,這會兒被林黎早攛掇著,膽子大的不行,平時手氣最不好的人也玩起了小遊戲。
她手氣不好是真的不好,第一輪就中招了,懲罰不算過分,甚至算是福利——找這裡的陌生帥哥要聯係方式。
有人起哄,把原有的要一個帥哥的聯係方式改成了去要指定桌位帥哥的聯係方式。
李雲策想幫她喝酒,可她不知道看到了誰,邁著不太穩健的步子就朝對桌走去了。
與此同時,江言程可能是跑了神,輸了遊戲,大冒險是和對麵的女生接吻十秒。
他對麵的女生隻有兩個,鋼琴家和畫家,在場的人都知道鋼琴家是同。
在同桌人看來,他的選擇隻有畫家。
喬治跟著起哄,“江,親一個,親一個,咱們桌上可沒酒了,我看咱們大畫家早就看上你了。”
“你今天要是不親我明天就造謠你不舉,來這種地方還穿那麼商務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和尚逛青樓。”
美女畫家手支著下巴,含情脈脈看著他,巧笑妍兮“江,我不介意的,既然玩了就要玩的起。”
江言程悶笑了聲,扣緊袖扣,眼底升起幾分微不可察的冷意。
“選擇既然存在,那就有選擇的機會,不然要規矩有什麼用。”
他叫來aiter取酒。
美女畫家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不過片刻恢複正常。
aiter似乎被人提點過,說這邊的酒今天售光了,如果需要,需要去郊區的酒窖取。
那麼大一個娛樂場所,怎麼可能沒有酒。
和他較真,那就較真到底。
絢麗燈光掃過男人無可挑剔的臉頰,他眼眸漆黑,笑容也顯得淺,拋了串鑰匙給aiter。
“巧了,我家就在附近,新得了幾瓶從老頭子那裡弄來的好酒,拿來大家都嘗嘗。”
桌上有個混血男生不知道江言程的身家,看熱鬨不嫌事大。
“江,彆這樣,大家就是圖個樂子,何必那麼較真,和對麵女生接個吻而已,我們大畫家也是炙手可熱的大美女,我要是你,一句話都不帶多說,直接上。”
喬治是桌上最了解江言程的人,察覺出他情緒不對,本想說些什麼揭過這茬,或者去借瓶酒。
要是惹了這哥,麻煩隻會更大。
一個女生闖了過來,是賀歲愉。
女孩兒眉眼精致,彎彎的眉毛下是琉璃般的水眸,晶瑩剔透,白皙無瑕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巴掌大的小臉清豔勾人。
穿著一件小巧精致的黑色碎花短裙,搭配牛仔外套和輕薄的黑色長筒靴。
短裙和靴子上方露出來的肌膚白皙如玉,黑色裙擺拂過肌膚,極致的純和欲碰撞在一起。
周圍人的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
江言程一眼看出她喝了酒,眉頭擰的能夾死蒼蠅,還未出聲,活絡的喬治笑問“美女,要一起玩兒嗎?”
賀歲愉眼睫輕扇,目的性極強的盯著江言程,“我不找你,我找他玩兒。”
喬治笑了,果然人都是顏控,不過今天這位哥,這小美女估計惹不起。
美女畫家都吃癟了,這哥要是真生氣,小美女更要遭大罪。
“美女,他不行,除了他,你看看我們桌上那個對你的眼,我們都可以陪你玩兒。”
江言程聽的心裡窩火,壓著氣性,一雙黑眸冷冷清清凝著她,不帶絲毫情緒,“你想乾什麼?”
賀歲愉輕笑了下,眼睛輕輕一眨,泛開瀲灩波光,“我玩遊戲輸了,他們說要我找你要聯係方式。”
她裝模作樣拿出手機,“給嗎?”
周圍男人虎視眈眈盯著他,同為男人,最清楚男人的心思,更知道現在的她特彆招人。
江言程隻想她快點走,不耐煩地接過她的手機,凜聲問“密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