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
老太太作為江家資曆最高的主事人,親自帶賀歲愉在大眾麵前露麵,融入圈子。
初見高度決定後續一切,以後沒人敢質疑她的身份。
江言程自然樂見其成。
他揉了把賀歲愉還未回神的臉蛋,“晚上結束給我發消息,有時間就去接你。”
江言程是個守時的人,如果前一天就通知過助理今天不去上班,就沒什麼。
如果沒交代,必須準時到公司。
這會兒知道時間來不及了,連保險櫃都不鎖,邊打領帶邊出門。
“密碼你知道,花錢自己拿,拿完上鎖。”
他給她的卡她從來不用,索性多給她一個選擇。
人火急火燎的走了,賀歲愉坐在他書房的老板椅上研究戒指,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玄機。
什麼破石頭這麼貴,不就是布靈布靈了點,亮眼一點。
十點,應遠上門送東西,帶著兩個品牌方經理,手上都拎著保險櫃。
“賀小姐,您看東西給您放哪兒好?”
賀歲愉看了看那跟裝炸藥似的匣子,“放書房吧。”
經理去放東西。
賀歲愉悄聲問應遠,“應助理啊,就這個房子,它安保性怎麼樣,會不會有恐怖分子上門劫持啊。”
應遠笑了下,“賀小姐放心,這裡的小區是本市安保性最高的,受官方特彆保護,您說的這種情況除非是倫敦cbd被炸了。”
應遠帶著人離開,賀歲愉還是沒碰那兩個匣子。
當初江豫霏找人買她命才多少錢啊,這兩個匣子估計都夠買她好幾條命了。
有錢真能燒。
下午莊園那邊派人來接,來的是莊園的管家艾利克斯。
似乎是江言程提前和他溝通過,見賀歲愉沒帶首飾,禮貌地帶上其中一個紅色匣子一起上車。
到了莊園,老太太興致勃勃地帶她去專門開辟出來的植物房,看她和押花師做的花束標本和花卉照明燈。
押花師還在莊園暫住,老太太見她感興趣,和押花師一同去了後院。
七月,正是薰衣草和山茶花盛開的季節。
以前住在千碧山時,賀歲愉見過老太太請押花師上門製作花卉藝術品,不過那時忙於學業,沒參與過。
現在了解了大概,隨著押花師一同製作。
幾人用山茶花和玫瑰做了書簽,相框,扇子。
下午雙胞胎放學,跟她們一起做了會兒手工。
晚飯後老太太請了專門的造型設計團隊上門做妝造。
賀歲愉坐在梳妝鏡前,起碼三四個白人化妝師圍著她,往她臉上畫畫。
“賀小姐皮膚真好,基本不用上粉底。”
賀歲愉笑了兩聲,“可能是睡眠比較充足。”
這幾天不是睡就是吃,睡眠不足才怪。
又是測三圍,又是膚色對比。
賀歲愉覺得她們比自己都要了解她的身體。
“賀小姐身材比例也特彆好,胖瘦的恰到好處。”
賀歲愉又是一聲乾笑,慶幸來之前遮了身上的痕跡。
做完妝造,艾利克斯拿來紅匣子,裡麵是一整套澳白珍珠首飾,珍珠項鏈,珍珠耳環和珍珠手鏈。
個個珠圓玉潤,色澤極佳,價值連城。
不是那種誇大的大,戴在身穿妥帖白色魚尾裙的賀歲愉身上,出奇的協調。
老太太打扮的快,一身新中式墨綠色絲絨旗袍,搭配一套帝王綠首飾,沉穩嫻靜,貴氣逼人。
陳姨隨老太太一起去,照顧老太太,打扮的同樣優雅大方,身上是老太太同色係的中款禮服裙。
兩人在樓下喝茶說話,賀歲愉從電梯間出來,老太太和陳姨看的微微一愣。
淡妝點綴的女孩宛如清水出芙蓉,一字肩設計,香肩半露,發梢微卷,淺淺遮擋魚尾裙露出的美背,姣好的玲瓏身材一覽無餘。
澳白珍珠將人優點完全放大,清穎靚麗,婀娜多姿。
手上沒戴江言程上午給她的超大鑽戒,也沒戴珍珠手鏈。
中指上戴著江言程送她的情侶對戒,不規則的碎鑽設計,低調好看。
手腕上的紅色編織手鏈串著幾枚玉珠,更是襯的她膚如凝脂,纖細漂亮。
這紅繩是江言程辛苦學習大半夜的成果。
雙胞胎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圍在她身前,小嘴抹了蜂蜜似的。
“小愉姐姐,哦,不對,是仙女姐姐,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