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茨大學曆史係?”
凃夫思維停頓了一下,隻見那位年輕的副教授友好的伸出手,“是的,凃夫,我很有幸跟你父母卡佩先生和夫人曾一起工作。
說起來,他們都是才華橫溢的人,當時我隻是他們手下的一名助教,卻從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寶貴的經驗,原先那次考察我本來也要去的,可惜……”
喬治·麥格文注意到凃夫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再想像提起那件事又覺得不合適,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
“不必談以往的那些充滿爭議的事。”
柯爾曼向前一步化解了這個尷尬的場麵,並主動說麵對方的來意,“麥格文先生這次來,是想見見你的資質。”
“是的。”
喬治·麥格文麵前有一堆紙質資料,他隨意從中抽出一張,上麵正是凃夫的個人資料,從入學後每個學期的表現都被清楚的記載。
可惜幾年他在利茨綜合學院的表現和成績,不能說平平無奇,至少也是一無是處。
不過這位喬治先生卻不在意的微笑“我有注意到,在最近的幾次考試中,你的成績發生了一次質的飛躍後便穩步上升,很神奇的表現。”
“這都得益於柯爾曼先生的教導。”
凃夫很謙遜的把功勞推到這位教導主任身上,不由讓這位老先生笑得合不攏嘴。
“維持這樣的成績足以申請利茨大學的名額,審核之類的雜事可以交給我來解決。如果你想去利茨大學可以聯係我,我可以做你的專業導師。”
沒有多餘的廢話,喬治·麥格文來此就是為了見見卡佩教授的兒子。
以他在利茨大學人脈和身份送一個順水人情實在容易得很,在見麵不久後便答應了這件事。
整件事順利得不可思議,直到喬治主動遞過他的名片,上麵說他家的郵箱地址,凃夫才如大夢初醒,連聲道謝的小心接過名片。
麥格文先生似乎還想談論些關於他父母的事,但礙於柯爾曼先生在場,兩人並沒有太多直接對話的機會。
“慢走。”
直到對方離開,柯爾曼先生很滿意的拍拍凃夫的肩膀,“凃夫,乾得不錯。
像麥格文這樣年輕的副教授,再學術上有足夠的成就後,隻要在熬滿資曆頂掉原先年邁的正教授隻是時間問題。”
言外之意,跟著他乾前途無量。
凃夫點頭,其實他也沒明確是否要去利茨大學,隻是在本地大學在申請和人脈方麵更有優勢,也更清晰一些。
凃夫微微抬頭,注意到柯爾曼先生頭頂,竟然止住了地中海的頹勢。
他驚訝的問道“先生,您最近還在研究幽靈船問題嗎?”
“幽靈船?不不,經過那次之後我已經想明白了。一個優秀的學者不應該隻在一個問題上花費無用時間。
除了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其他的任何難題。”他自信的笑道,畢竟是名校畢業的高材生,骨子裡蘊藏著高級知識分子的驕傲。
“好吧,最近還真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
凃夫打開了窗戶之後,讓一束光照進了辦公室,陽光並不毒辣卻顯得格外刺眼。
他緩緩開口問出那個經典的世紀難題,“柯爾曼先生,您覺得像這樣光,是一種類似水波的波動還是某種介質,實現了光的傳播。”
直到學生遠去許久,塞繆爾·柯爾曼輕抬單邊眼鏡,剛剛笑容逐漸凝固在臉上。
望著從窗外投進的陽光,渾濁的雙眼再一次陷入迷茫,嘴裡開始喃喃道“介質……波……介質……
不,光是一種波!
不,
它是介質!!”
……
“夥計們,我最近在普頓區發現了一個超酷的地方,我敢保證沒有比那更刺激、更勁爆的娛樂場所,絕對讓你們血脈僨張,連那邊尋常酒館都比不上。”
比利小聲的跟幾個死黨分享,恰好被從辦公室回來的凃夫聽到,他挑眉看向凃夫,帶著報複性的口吻嘲諷“但我絕不會邀請一個人去那裡,你們猜這個人是誰。”
“是誰呢?”
見到對方從辦公室出出來,他大聲嘲笑“毫無疑問,好學生凃夫。”
第一次經曆這種校園霸淩,凃夫甚至感覺還有幾分新鮮,聳聳肩不在意的轉身沒有進教室。
比利依舊不依不饒,“你打算去哪?找你嬸嬸求抱抱嗎?”
“不,我要向柯爾曼先生舉報你私自去酒館的事。”
“可你沒有證據。”
“誰叫我是好學生凃夫。”凃夫眉頭一挑,自信反駁。
好學生,向老師打報告是不需要證據的。
比利的臉色頓時煞白一片,“嘿,我承認剛剛我說話時的確有些大聲,但我現在願意向你道歉。”
“比利,我的朋友,我當然會原諒你。”
凃夫攤攤手,微笑著露出了獠牙“除非你肯告訴我那個勁爆的地方在哪?”
……
……
“比利,這就是你說勁爆、刺激、血脈僨張的高級場所?”
放學後不久,凃夫挑起眉頭質問起不靠譜的比利。
在他視線裡,隻有兩個赤裸著上半身,散發著哲學氣息的大漢,正站在拳擊台上焦灼的決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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