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上恐怖遊輪的我被迫成了船長!
演講大廳頒發獎章的同一時間。
人文社科院院長辦公室。
納比·羅浮院長始終麵帶微笑,應付著這幾位從聖諾丁遠道而來的客人。
他們穿著色彩鮮豔的蓬蓬服裝,從圍脖到袖口都寬上一圈,極具蘭蒂斯這個國家浮誇的本色。
比起瑞恩人這群人顯得更為傲慢,即便是羅浮親手拿出從珍藏許久產自蘭蒂斯的咖啡豆,品嘗過後也是大失所望的搖頭。
“很顯然,這是具有拜亞種植園特點咖啡豆,口感會更苦澀一些,或者說它是一種仿製品。
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蘭蒂斯各大莊園裡的豆子,它們散發著醇香,口感厚實,可惜市麵上大多隻是仿製品,即便防止得再好,也終究是冒牌貨。”
為首穿著西裝的蘭蒂斯人拉斐爾·維埃拉,很是無奈的搖搖頭。
他注意到羅浮院長不太好看的表情,才馬上微笑道“先生,我並非是指您的咖啡豆不好喝,隻是品慣了家鄉的口味,再嘗試其他咖啡總是不儘如人意。
您不如把我的話當做一個玩笑,我並沒有惡意。”
“沒關係。”
羅浮院長笑意猶存,看起來可不在乎對方的詆毀。
儘管桌上泡著熱騰騰的咖啡,卻仍然無法緩和辦公室裡冷若冰霜的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聲稱的那件要事,羅浮院長早就叫保安將這夥傲慢的蘭蒂斯人給拖出去。
“咚咚……”
敲門聲的響起倒是緩和了一些彼此關係。
來者是剛從演講大廳到來的凃夫,他滿臉都寫著不解。
剛獲得月亮獎章不久,院長處的秘書便進入會場,聲稱有要事要凃夫立刻過去一趟。
他滿腦子都還是剛才的事,那段並不愉快的風波在頒獎儀式上並不算大事,憑著伊芙的三言兩語也難動搖凃夫在密大的根基。
維勒多小鎮上這座頂級高校,一向以學術嚴謹而自由著稱。
隻要你對某個課題產生疑惑,隨時可以在學校詢問任何一位教授,正是一代又一代學子強盛的探索欲才造就了這個大舞台。
麵對挑戰,凃夫無所畏懼。
高年級的學生也好,嫉妒也好,懷揣著其他目的也好,
他都毫不在乎。
進來的第一時間,凃夫便巧妙的注意到這幾個穿著豔麗的蘭蒂斯人。
古怪的是兩邊都緊繃著臉,尤其是羅浮院長這樣一個儒雅的人,氣場也顯得不太正常。
儘管臉上帶著微笑,但開啟獵人感官的凃夫,還是注意到他星靈體中閃爍的示意憤怒的紅色氣場,看起來剛剛的交談可不愉快。
“蘭蒂斯的服裝審美簡直跟瑞恩人的美食習慣一樣糟糕,比起腿腳跟蘿卜一樣粗,腰跟水桶一樣圓的蘭蒂斯女人。
我真心認為去參加甜心派對,相互分享鮮榨咖啡和小餅乾的該是打扮精致的蘭蒂斯男人才對。”
凃夫發揮著自己的語言天賦無差彆攻擊,
用很文明的話吐槽他們浮誇的衣著。
他的話剛好能讓所有人都能聽清楚,這一句又一句的諷刺頓時便點燃了蘭蒂斯人的怒火,好幾道眼神紛紛投來。
當即有人發火,“哪裡來的這麼沒禮貌的家夥。”
“嘿,這隻是個小玩笑,就像剛剛那位先生說的一樣,我完全沒有惡意。
難道先生們還沒發現,現在比起剛的氛圍要好多了,不是嗎?哈哈哈。”
凃夫一一看著眾人,然後發出令人討生厭的笑。
簡直膈應死這群遠道而來的客人。
他可是法外狂徒,不狂妄一些簡直對不起剛晉升的序列名稱。
既然是對方無禮在先,以牙還牙才是最好的待客之道。
“咳咳,凃夫,不該這樣無禮,拉斐爾·維埃拉先生這次來是處理有一件跟你有關的事。”
羅浮院長注意到那群人漲紅的臉色,輕輕咳嗽。
儘管這樣說,但他看向凃夫的眼神不由一亮,眼裡滿是稱讚。
“您就是凃夫·卡佩先生?”
蘭蒂斯人拉斐爾是一個身材中等,戴著單邊眼鏡的中年人,他說話的語氣自帶著一種精英氣質,話語中還夾雜著傲慢的逼問。
“嗯哼。”
“卡佩先生你好,我們是這次前來是調查一起關於不久前的專利侵權事件,您是否還記得在哥廷哈根大學。
您和其他成員以人文社科學院的名義組隊參加新生挑戰杯,並獲得了十萬克朗的教育專款。”
“有這回事。”凃夫不否認。
“那你是否還記得,被您稱之為‘電燈’的專項發明被用於參賽評選,正是因為這件專利你才獲得了第一名拿到獎金。”
“所以,你想說什麼?”
“很抱歉的通知您,這件發明已經侵權了,我們對此做過詳細調查,在1492年10月份您的發明正式出世,上了報紙,獲得了不小的名氣。
但在此前的一年,一件名為‘電弧燈’的產品從我們位於蘭蒂斯的企業中生產而出,其功效與結構,都與您在哥廷哈根大學所展示的‘電燈’十分相似,您儘可以查證。
並且在這一年電弧燈普遍用於蘭蒂斯礦場、種植園等地區,儘管還未普及開,但我們絕對有理由懷疑‘電燈’的發明剽竊了‘電弧燈’的創意。
您該知道涉嫌跨國對專利的抄襲,一旦處理不好便會引發成國際爭端,我想這絕不是密大或者拜亞教育部願意看見的事。
我們已經將撰寫好訴訟書,請隨意過目。”
拉斐爾·維埃拉的思維極其清晰,說話時也井井有條,遠比他們浮誇的服飾要端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