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庇護!
“黑哥咋了這是?”
發瘋了嗎?羅天驚懼的看著眼前的小黑,卻發現它並未有下一步動作,隻是掃視了眾人一眼。
白天依也嚇了一跳,不由得抓的更緊了些。
感受到刺痛,小黑沉默的低下頭顱,看到她因害怕而煞白的小臉,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清澈,而瞳仁又是一片烏黑,仿佛深不見底的烏潭一般,有著攝人心魂的力量。
它頓時有些尷尬起來,嘿嘿怪笑了兩聲,在地上寫下了彆害怕三個字,還安慰她說之後會教他們學舍身擊。
由於它的頭稍微往左側移了一些,她又剛好欣喜的抬起頭。
陽光照射下來,剛好照射在她的麵孔上,她輕輕的嫣然一笑,仿佛萬物都失去了光彩,世間隻有她一人在發著光。
貝齒晶瑩,皮膚瑩白,帶著一絲絲紅暈。特彆是她的眼睛,不再如深潭水一般深不見底,埋藏於最裡的光芒全麵綻放。
一時間,世間萬物都已不在,隻餘她的雙眸。小黑不由得長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死死凝視著。
到這時,它才終於發覺了,師兄之前跟它所說的,她的眼睛超級迷人到底指的是啥。
伴隨著它嘴巴慢慢長大,白天依的麵色也逐漸發生變化,紅暈逐漸消散,白色逐漸加深。
到最後,白天依甚至能看到它鋒利的獠牙,那上麵還殘餘著碎屑,如果再往上麵看的話,甚至能看到它深紅的嗓子眼!
她幾乎要嚇得轉身而逃,想要伸手拉一下它,可又怕它一口把她的胳膊咬下來。
“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張著個大嘴衝著人,生怕彆人不知道它嘴有多大似的。”
白君屹忍不了了,直接衝著它就是一頓噴。
這小黑跟個變態一樣,張著個大嘴衝著人,變態也不能這麼變態啊!
說歸說,在小黑開始發愣的那一瞬間,他就偷偷溜到了小依的身後,看到它沒有進一步動作,也就不采取行動。
原本想著它隻是淺淺張嘴打個哈欠的,它倒好,那嘴越張越大,河馬都不能張的這麼大啊。
“小依又不是獸醫,能給你治啥病?真的是,哥們兒,咱把嘴合上行不,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李白澤也越看越不順眼,這倒不是說他覺得小黑會喜歡上小依,畢竟怎麼說小黑眼中的美麗雌性也應該是一條體格健碩,渾身黑毛的大黑狗。
可關鍵是,它這也太變態了些吧,多多少少是不禮貌了。
於是他也出言附和著,擠兌著它。
“就是,還滂臭。”
一聽這話,小黑老臉蹭的紅了,一把把嘴合上,而後飛快的在地上寫了幾行字。
“不好意思小依,我失態了。”
“你的眼睛很好看。”
“沒關係的”
白天依也快速收斂起自己的情緒,畢竟它並無惡意,算起來又是自己的師叔。
壞笑著伸出小手,快速的撓了幾下它的頸毛,直把它撓的嘿嘿直笑才肯罷休。
感覺到身後二人的情緒不對,她又轉過頭,認真的說了聲謝謝。
畢竟他們剛才是怕小黑傷害到她,過來保護她的,也不能讓他們失望不是。
想了想後,她又壞笑著,悄悄衝他們豎了個大拇指,他們二人頓時開心起來了。
“厲害”
薑伯約看著原本尷尬又劍拔弩張的氣氛,在小依的三言兩語加幾下小動作後,就全部化解的無影無蹤,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感歎。
怪不得小依能讓他們幾個牢牢的愛著她,就這份心理素質和靈巧,就不是一般人學的會的。
巧妙的摸透了他們的心理,知道自己怎樣做,他們才不會失望。
瞧那兩人笑的,真跟白癡一樣,雖然在她身邊的這倆人一直這樣。
兩個人?薑伯約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了。
顧天哪去了?
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衝到最前嗎?他疑惑的掃視了一眼,卻發現這家夥躲在小黑的身後,張著雙手,看樣子之前是想勒小黑的脖子。
眼見他看過來,這家夥冷哼一聲,而後悄摸轉身離開了,因為一直躲在小黑身後,小依倒也並未發現他。
又鬨了好半晌,眾人這才消停下來,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眾人齊齊的轉頭看向了小黑。
它說要教眾人舍身擊的,那可是至高體術,眼看有學習的機會,眾人又怎會錯過。
而小黑眼見眾人都看過來了,輕咳了幾聲,一臉嚴肅的樣子,而後緩慢走到眾人前的一塊空蕩草坪上。
伴隨著一聲輕嚎,它開始施展起舍身擊的招式來,一招一式皆是精華,這也是師兄之前囑托過的,要儘快教會他們一部分用於自保。
由於它不會說話,因此隻能儘力將各個招式做的完美,將舍身擊的精華全部融入其中。
雖然說看一條狗,哦不,靈獸打拳擊有些怪,可他的招式實在是太過於精彩了,卸力發力,身體的極端掌控力,與人類大抵相同但又有些不同的發力方式,氣與勢的融合等等。
真可謂是技近乎道,隻是幾次擊拳之後,眾人的身心就沉浸其中。
無他,觀看會的人施展舍身擊,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特彆是看著這條穿著大褲衩的狗施展。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沉醉其中,比如說白天依和顧天,前者是對這些並不感多大興趣,又沒有功夫底子,所以看這些隻能看個熱鬨罷了。
她隻是覺得小黑的舉動簡直是,太過於震撼了,但歸根到底,其實真的有一點點看馬戲團的動物表演的感覺。
她簡直要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不過好在這些天以來,她的世界觀已經受到了太多的衝擊,現在都有些麻木了。
環顧了一眼四周後,她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沉醉於小黑所施展的舍身擊中,隻有顧天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