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反應過來。
阿爾伯托·紐曼反手又是一記耳光。
杜姆的視線頓時模糊起來。
使出全力的阿爾伯托·紐曼大比兜一個接一個。
杜姆被他的大耳瓜子扇倒在地。
直到聽到動靜的合作教會保衛衝進會客室,才製止了阿爾伯托·紐曼對杜姆的拳打腳踢。
“怎麼了?”
一位穿著紅袍的合作教會高層來到了現場。
阿爾伯托·紐曼和一乾人工智能專家用生吞活剝的眼神,死死瞪著躺在地上喘氣的杜姆,和他手裡的移動硬盤。
“這個蠢貨,以為自己成功讓白辰開放了onlyai的源代碼···”
“開源就能讓我們戰勝onlyai了?開源隻能讓白辰更強大!”
“這尼格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了開源這個詞,以為讓白辰onlyai開源,我們就可以抄襲白辰的源代碼。”
“以前我們隻需要對付一個不開源的onlyai,現在我們的對手是所有使用onlyai源代碼的公司,組織,個人。白辰能以onlyai為平台,將所有參與者變成他的聯盟,利用所有人的力量,打擊一切試圖和onlyai扳腕子的對手,從而更快的搶占市場,形成以onlyai為班底的ai體係,將onlyai變成人工智能的標準!”
要是此時此刻手裡有把刀。
阿爾伯托·紐曼會一刀一刀的將杜姆刀成片,然後將他的肉,將他的肥油,將他的內臟,骨頭一起扔基地化糞池裡喂細菌。
其他人工智能專家同樣怒不可遏的瞪著這個壞了合作教會大事的煞筆尼格。
杜姆認知中的開源,是複製黏貼的白嫖。
以為白辰開源了onlyai他就能夠白嫖onlyai的源代碼,複製一個新的onlyai然後把名字改成合作教會ai,堂而皇之的據為己有。
真正的開源是吸引更多ai人才,共同為onlyai這個平台查缺補漏,開枝散葉。
為了對抗白辰。
阿爾伯托·紐曼帶領的合作教會研究團隊,項目初始就設置了開源聯盟的機製。
準備通過開源拉攏整個計算機科學領域的ai人才。
利用全世界同行們的力量,對抗onlyai,打倒onlyai。
可現在好了。
就在阿爾伯托·紐曼準備推出第一版合作教會ai的時刻。
杜姆居然主動找白辰麻煩,脅迫白辰開源。
而白辰這早就準備好開源onlyai的壞蛋,裝作響應輿論的樣子,一口氣向所有用戶推送了onlyai的源代碼。
阿爾伯托·紐曼的ai還沒正式推出。
就要麵對被白辰onlyai開源而吸引的全世界。
讓本來就落後的合作教會ai,雪上加霜。
杜姆這一出直接把對抗onlyai的難度,從非常困難,提升到了噩夢級彆。
被白辰利用了的罪魁禍首杜姆。
不但有回過神。
反而宛如智障的拿著他所謂的勝利成果,白辰故意推送給全世界的onlyai源代碼,跑到合作教會總部報功。
阿爾伯托·紐曼和一乾合作教會人工智能專家手撕這煞筆尼格的心思都有了。
門外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另一位穿著紅袍,但袖口,領口鑲嵌著三條金邊的紅袍教士走了進來。
“這麼說,白辰的開源並不是被迫開源。”
“而是借助杜姆,趁機放出onlyai的源代碼咯?”
不待阿爾伯托·紐曼回答。
這個氣派十足的白須教士從杜姆手中取下了移動硬盤,將其放在阿爾伯托·麵前。
“現在,證明給我們看!”
阿爾伯托·紐曼深深看了白須教士一眼。
將移動硬盤接上他和外界聯網的筆記本電腦。
恩佐斯觸須的資料庫中,頓時出現了合作教會總部基地的坐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