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十年,出門已是到了強秦!
啪!啪!啪!
清脆的笞打聲響起。
閬沒敢下死手,隻是手持竹板,往鄭安的脊背、屁股上抽去。
二十下,一下未少。
鄭安滿臉憋屈,但也不敢吭聲,隻得咬著牙,把這二十下抽打給忍了下來,?隻是臉上早已被羞恥的通紅。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整個人快要氣炸。
笞刑結束,鄭安雖滿腹怨言,但在秦落衡的直視下,也隻能乖乖坐回地上,隻是屁股落地時,屁股上傳來的痛楚,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讓他對秦落衡的怨念又深了不少。
看著鄭安敢怒不敢言的幽怨神色,?眾獄吏隻感覺心中大為舒暢,他們倒也沒有說話,隻是看秦落衡的眼神,卻是感覺順眼不少。
能不能破案先不說。
最起碼。
讓他們出了口惡氣!
獄衙狎麵色稍緩,但依舊很冷峻。
華聿則欣慰的點了點頭。
而原本以為有了靠山的‘達’,見到鄭安被笞打,臉色也微微一變,看向秦落衡的目光也多了份畏懼。
等大堂徹底安靜下來。
秦落衡才點點頭,看向鈴和達,問道“你們兩人的的爭辯可已結束?”
鈴和達都道“毋它解。”
秦落衡微微額首,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要補充的,那就輪到我來做詰問了。”
“達!”
“我再問你一遍。”
“這柄笄刀究竟是不是你的?”
達始終咬牙否認道
“回上吏,這傷人凶器的確不是小人的,小人就沒有過笄刀。”
“請上吏明察。”
“沒有?那你再仔細看看,我手裡的這柄刀鞘是不是你的?”秦落衡冷哼一聲,從身下取出了一柄刀鞘。
刀鞘由白色皮革製成,上麵係有絲絹。
達臉色陡然一變。
秦落衡麵露譏笑,他起身去拿過傷人凶器,當著眾人的麵,舉起這把笄刀,?把它插入到了‘仆’送來的刀鞘中。
嚴絲合縫!
這笄刀和刀鞘無比契合。
秦落衡這才轉向‘達’,冷聲道
“解釋解釋吧。”
“你不要說這刀鞘,你不認識,這是我從你們鄉一位叫‘仆’的人那拿到的,他親口說的這刀鞘是你送給他的。”
“你不會還想狡辯說你沒有送吧?”
達張了張嘴。
他卻是狡辯不出口了。
這刀鞘確實是他送給的‘仆’,他沒辦法反駁,這事當時鄉裡不少人都知道,他已辯無可辯。
達垂頭喪氣道
“我認。”
“這刀鞘的確是我的。”
“也是我親自送給的‘仆’。”
秦落衡拂袖,回到了案牘旁,冷聲質問道“那你再來給我解釋一下,你前麵為什麼要說這刀不是你的!”
“它明明就是你的!”
“說!!!”
達麵色陡然一變,額頭更有汗水溢出。
他緊張的四下張望,但在看到鄭安的眼神示意後,他卻是當即一機靈,繼續咬牙死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