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想屁吃呢!”
喬翹怒吼一聲,甚至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侮辱,“啪”的一下率先動手,直接給了白虎一個大鼻竇。
而就在喬翹和白虎進行友好切磋的時候,沈讓塵正在生悶氣。
以他的財富,怎麼可能會為了三十六塊錢,在外暴走?
離開時鬼屋,沈讓塵一看情形不對,立刻再度給喬翹追加一把金豆子,然而這小財迷,金豆子照收,笑臉照給,路——還是照走。
主打就是一個倔強。
幾次三番下來,沈讓塵簡直沒了脾氣,當即召喚出自己的戰馬,直接去自己老朋友家裡做客去了。
他的本意,是想等喬翹找到目的地,他再過來和喬翹彙合。
畢竟對他這等厲鬼來說,雖然已經不懼驕陽,但是也不會那麼喜歡在陽光下一直暴曬。
喬翹表示理解,並且再次怒收金豆子一把。
因此,沈讓塵走的很放心。
哪裡想到,沈讓塵到達城隍廟後,左等右等,上等下等,一直從天亮等到天黑,等的此地城隍都惶恐到汗流浹背了,還是沒等到喬翹的傳訊。
她這是又把我忘記了?
沈讓塵冷笑一聲,相當的有自知之明。
而意識到這一點,他也不耽擱,輕輕放下手邊的茶盞,就開始閉目,通過喬翹從小帶的玉珠子,而感受喬翹現在所處的位置。
以沈讓塵的實力,雖然這事情他以前從未做過,但是也應該相當容易。
卻沒有想到,那玉珠朦朦朧朧,竟然好似被罩在一處凶煞之氣極為濃鬱之處,讓他看不清真切。
“!”
沈讓塵猛然睜眼,麵色驚疑不定,突然看向城北。
一直汗流浹背的老城隍感受到了什麼,立刻叫來手下的文吏,查閱了一下資料後,彎著腰對沈讓塵解釋。
“那裡有一大妖自稱山君,因為手握神兵利器,十分不好對付,他在城北盤踞多年,陛下您若是有朋友在那邊出事,想來是和此妖有關了。”
“既然你們知道,為何不早做打算?”
“”老城隍不說話,麵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屍位素餐。”
沈讓塵冷笑一聲,扭頭就走。
老城隍臉色更為尷尬。
他沒有去追,在沈讓塵的身影徹底消失,卻忍不住捶了捶腰。
唉,站的太久了,倒是忘了彎腰是什麼滋味兒了。
之前被叫過來的文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有些不忿。
“城隍大人,您雖然生前在他身邊效力,但是王侯將相寧有種無?”
“現在,您貴為城隍,他隻是一罪帝,您還怕他乾什麼?”
“你懂什麼?”
老城隍沒被文吏挑唆委屈,反而開口嗬斥。
“他雖然是罪帝,但是下葬規格卻非常人能比,更何況他死的那樣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彆惹他。”
“咱們惹不起!”
不就是死的慘了點嗎?
鬼界這麼多年,死的慘的鬼,還少嗎?
聽到老城隍的話,文吏表麵不敢吭聲,暗地裡卻撇了撇嘴。
老城隍本來不想理會他,但是為免這家夥以後不長眼牽連自己,忍了忍,還是又開了口“就算你不怕他,青山真君你總知道吧?”
“他們生前可是情如兄弟,你還真以為真君道觀建造在哪,是真的奉命看守他不再作亂的啊?”
難,難道不是嗎?
文吏心中終於有點怕了,但表麵依舊不服。
老城隍冷笑一聲,卻不再說什麼了。
該說的他已經說到了,要是說到這種程度,這家夥還這麼蠢,那若是他以後要連累自己,就直接把他交出去好了。
反正這些年,陰間什麼都不多,就是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