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麾下,都是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哈哈,也是,你們呂布連李喙汜都不敢對付,狼狽逃出長安,一路向東逃竄。喪家之犬帶出來的,可不是一群無膽匪類!”岑溪高呼。
為什麼推崇鬥將,大概核心就在罵陣和罵城的傳統。
你既然不出戰,那麼我就罵得有多歡就罵多歡。
將領或許能澹定,可下麵的士卒心裡不好受,士氣肯定會受影響。
當然也有可能激怒對方,不過被激怒無腦衝鋒的敵軍,那自然更好收拾。
“呂布麾下,難道都是沒有卵子的?”岑溪高呼,他到底出身細陽侯家,涵養還是不錯的。
至少這種罵街的俚語,他還真知道不多,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句。
若是孫痹誄。憑著他的出身,還有看過的‘記憶’,大概能罵個一天一夜,還不帶重樣的。
哦,也有可能會覺得某一段說得還不夠過分,不過癮,所以加工一下繼續來一遍。
可岑溪不同,差不多罵了十幾分鐘,差不多沒詞了。
可對方營地裡麵也是靜悄悄的,搞得他有些疑惑,這幫家夥那麼沉得住氣的嗎?
若非看到嚴陣以待的敵軍士卒,隻怕他都懷疑,這營地裡麵是不是沒人。
與此同時,呂布軍這邊的營地裡麵。
高順拿起碗,喝了碗水,軍中不能喝酒,他也不嗜酒。
“要不要試試這個?”張遼那了一個紙包,“江南商會主打的茶葉,直接熱水衝泡就可以,據說晚上喝了還能提神,適合挑燈夜讀……我覺得,應該也適合行軍打仗。”
“嗯。”高順點了點頭。
他平時也基本沉默寡言,但不代表他沒有欲求。
對行軍打仗有利的,他當然歡迎。
兩人就這樣聊著,絲毫沒有理會岑溪在外麵的叫陣。
呂布南下討伐魯肅,他們負責鎮守這裡。
岑溪率軍殺過來,他們當然會出麵迎戰。
可這種毫無意義的叫罵,他們不會在乎。
“這茶不錯……”待到茶水衝泡完畢,高順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uu看書精神許多。
“那這包就送你了!”張遼笑著,把茶葉遞了過去。
這玩意價格並不高,他也能買得起。
“多少錢買的,稍後我還錢你。”高順搖了搖頭,在這事情上,他比較較真。
“這……也沒多少,要不就算了。”張遼客氣,畢竟在軍中,高順是前輩。
主要在高順那邊,他許多到了不少珍貴的知識。
就說呂布軍中,隻有高順能訓練出陷陣營。
不少人跟著高順學,大多照貓畫虎,甚至牛頭不對馬嘴。
哪怕是張遼,都沒有能做到。
不過也托福,他麾下士卒也在朝著精銳的方向發展。
主要是想通了,陷陣營可以借鑒,卻沒辦法複刻,他要走的是自己的路。
就說這陷陣營,至今隻有八百人,一千人都不到。
不是不想,實在是要求太嚴苛。
那麼嚴苛的訓練和紀律,能堅持下來的,基本都隻有八百來人。
能讓士卒服服帖帖去訓練,正因為有一個同樣如此嚴格要求自己的將領。
也就是說,立刻高順的陷陣營,就不是陷陣營。
反之,因為不是高順,就訓練不出陷陣營。
“差不多該出陣了……”高順卻是突然起身。
說起來,外麵岑溪的確沒有再叫罵。
“為什麼?”張遼不太了解,不應該是反過來的嗎?
“他罵累了,但我們還很精神!”高順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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