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成就廚神!!
何雨柱笑道,“要是沒法把真相查清楚等這事萬一傳了出去,大家夥兒都是住在這院裡的,也不想背上個小偷的嫌疑,被人指指點點吧?”
聽到何雨柱這番話,院裡眾人連連點頭稱是,劉海中也接口道,“傻柱,你有什麼想法,彆藏著掖著,快說出來給大家夥兒聽聽。”
何雨柱卻不接茬,而是掃了一眼他,冷笑著道“從前是我大度,但從今天開始,往後還有人在喊我傻柱,我卻是要翻臉的。”
“你們也是一樣。”扭頭環顧全場一周,何雨柱冷聲道“要是不信,你們儘可以去問問許大茂,他今兒是個怎樣的下場!”
劉海中討了個沒趣,隻能悻悻的坐了回去。
至於許大茂,他沒想到何雨柱會把他拉出來當反麵教材,本想著出言反駁,可摸摸仍還火辣辣作痛的臉蛋,到底也沒敢多說什麼。
隻是想想院裡眾人的八卦程度,自個今天連挨了何雨柱好幾個巴掌的事,怕是再也沒法兒瞞了。
心中暗呼倒黴,但聽著何雨柱已轉了話頭,又重新說起了抓賊一事以後,許大茂的心頭卻不免多了些許的期待。
一定要抓到才行!
抓到賊,對他許大茂來說,不僅意味著自己的滿腔憤恨,總算能有個發泄口。
更重要的是,此前答應何雨柱,用以賠償他修門、買鍋等損失的費用,也能有一個來源。
“我今天下班回來,走的是咱們廠後門外麵的那條小路。”
“就在道邊上,離咱們大院不遠,就百來米外,上個月修溝渠剩下的水泥墩子那裡,卻是瞧見了一地的雞毛。”
“誒,我覺得啊,世上就沒有那麼巧合的事兒,那些個雞毛,應該和許大茂家被偷的雞有些關聯,而大家夥兒也都仔細想一想,合計合計。”
“就偷隻雞而已,咱們院裡又有這麼多雙眼睛,那偷雞的賊,總不可能真為此做到天衣無縫,不漏半點線索吧?“
耳聽著何雨柱的侃侃而談,在片刻以後,許大茂眼中的期待,不由得更多了幾分。
何雨柱,或許,還真能幫他把那該死的小偷給找出來。
等到時候,看老子不把他骨髓都給敲個乾淨!
偉人曾經說過,人民群眾的力量,是無窮大的。
何雨柱將偉人的語錄用到這小小的四合院裡來,那可真是殺雞用了牛刀,其效果堪稱立竿見影。
有何雨柱的刻意引導,院裡的鄰居們個個都開始思考了起來。
還真彆說,沒多一會兒,就有人提出了新的線索,說中午的時候,曾聽見許大茂家那邊有一陣雞叫傳來,同時響起的,還有幾個孩子的笑聲。
再然後,又有人說,下班的時候,就在何雨柱所提及的那個水泥墩子左近,看到了一堆尚未完全燃儘的火堆,而在火堆旁邊,除去有個倒在地上的玻璃瓶以外,還有幾隻正在爭搶骨頭的野狗,所以他才多看了那麼幾眼。
群策群力,隨著被眾人講出的線索越來越多,而藏在賈張氏懷裡的棒梗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顯蒼白。
對此,斜眼往秦淮茹一家那邊瞅了一眼的何雨柱隻是冷笑。
隨即,他則繼續引導眾人的思維。
直到有人說起,看到賈家的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在軋鋼廠後門那邊瘋跑,還瞧見了棒梗手裡似是捏著根雞骨頭的時候。
何雨柱終於再次開口,將視線放在秦淮茹一家,尤其放在隻顧縮在賈張氏懷裡的棒梗身上,冷冷說道“那就難怪了。”
“我就說棒梗今兒為什麼突然跑到我食堂後廚偷醬油呢,原來,是因為他還偷了一隻雞啊。”
俗話說,捉賊拿贓,捉奸拿雙。
隻憑借眼下已有的線索,想要將偷雞賊鎖定在棒梗身上,其實並沒有多少的實證。
但這裡又不是派出所的審訊室,在場的一眾街坊鄰裡們,也不是要審案論罪的人民警察。
所以,隻要有了何雨柱這麼句明顯帶著指向性的感歎,作為最後的證據,就足以叫所有人認定,偷雞的,肯定是棒梗三兄妹無疑。
更何況何雨柱又多加了一句,在冷笑著看了眼棒梗以後,又將目光放在了先前說過話的一位中年男子身上。
問道“王二哥,你在火堆那瞧見的那隻玻璃瓶,是不是一隻透明的鹽水瓶?”
鹽水瓶,顧名思義就是裝著生理鹽水,打點滴時用的玻璃瓶。
這個時代不比後世,人們生病了多是喝點兒湯藥了事,就算往醫院去,弄點兒花花綠綠的西藥片回來就是頂了天了。
打點滴,掛吊瓶,那是有錢人才玩得轉的東西。
普通人可舍不得花那個冤枉錢。
王二哥起先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太過在意玻璃瓶的樣式。
此刻經過何雨柱提醒,才低頭沉思了起來。
也虧得王二哥是在下班路上看見的異常,距離現在不過就兩三個小時罷了,所以,他很快就在腦中回憶裡找到了那隻玻璃瓶的具體樣式,抬眼往何雨柱這裡看了過來,驚呼道“對呀,還真是!”
“柱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王二哥的問話,反是意味深長的往許大茂那裡看了過去。
其眼中深藏的意義,顯而易見。
許大茂也果然沒叫何雨柱失望。
他從頭到尾聽清了何雨柱與王二哥之間的對話,也很快就借此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畢竟,棒梗中午偷醬油的時候,許大茂也一樣是在場的知情者。
因此,許大茂瞬間就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兩三步走到場中,指著秦淮茹一家,直接怒罵道,“秦淮茹,你養的好兒子啊!”
“偷我家的雞是吧?”
“老子真是瞎了眼,中午才會想著替他說話求情!”
“你該是早就知道了吧!”許大茂咬牙切齒的道,“也難怪剛才在何雨柱家,你話裡話外,都是要將這偷雞的罪名,給栽到他的頭上。”
“原來,當真是禍水東引,賊喊抓賊!”
之前在何雨柱家,對於何雨柱莫名其妙的一番話,許大茂並沒有太過深思。
但到了此刻,真相就在眼前,在許大茂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就有了許多的聯想。
他隻覺得自己才是個小醜,被秦淮茹當猴子一樣的戲耍蒙騙。
心中的積怨再也抑製不住,全都一股腦兒的噴湧而出,而全場的目光,也都因著許大茂的怒斥而轉到了秦淮茹一家五口的身上。
此時,幾乎已有過半的街坊都已認定了棒梗偷雞賊的身份,更認定了秦淮茹該是早就知道了棒梗偷雞的事實。
何雨柱眼見局麵正好,立時選在這個時候又再開口,慢條斯理的來了一句,“棒梗今兒中午去廠裡後廚偷醬油的時候,手裡拿著的,可正是個透明的鹽水瓶。”
隻一句話。
但就隻此一句,卻讓所有人的心裡再沒有了半點疑慮!
他們頓時明白了許大茂突然發作的原因。